严潇在昏暗中静静地看着他,忽然,严潇手腕一扭,刚刚合上盖子的医用酒精又倒出来一些,倒在了沉骸的创口上。
“嘶”
突然这么勐烈的刺激让沉骸立刻闭上了嘴。
“我做事不用你教。”严潇将医用酒精放回口袋里,拿出绷带,简单地给他包扎了一下。
沉骸的胸膛在剧烈地上下起伏,他宁愿每一个人都对他心存戒备,每一双看向他的眼睛都充满怀疑与畏惧。
他极度厌恶这种感觉,一种无法掌控自己,需要他人帮助的感觉。
一般人在救助其他人时,如果遇到被救者态度恶劣,可能转身就走了。
但严潇不一样,即便沉骸一直在恶言相向,一直在释放自己的糟糕情绪,甚至在用腿踢开他,严潇还是自己做自己的事,只是说了一句“腿再乱动我就卸掉它。”
沉骸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人,严潇让他感觉浑身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的不自在。
严潇包扎完毕,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平静地说“我救你,与你无关。”
说罢,严潇转身要走。
“你要做什么”
“探索井底。”
简单回应后,严潇看向四周,这井底虽然没有积水,但四壁都是水珠和苔藓,还有一些不知来历的微弱光芒,而且到处都是纸人。
密密麻麻的纸人。
它们贴着墙壁,整整齐齐地靠着,一动不动。
“站住”
沉骸捂着腹部创口,艰难地站起来,说
“我听你的就是,我也要去。”,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