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人羡不,好可恶的臭狗李秀林,我连一句话语都没与仙子说过,他何德何能可以坐在仙子身旁那不是连仙子的呼吸,都能感受到了吗啊啊啊我恨啊”
“你看见了吗王兄,他刚才饮酒吃食的时候,竟然碰到了仙子,那小子肯定是故意的啊啊啊不可饶恕,我要杀了他”
“哼怀中已有另一位绝色,竟然还不知足,敢让仙子一直陪坐其旁,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李秀林就是我逐月帮的头号死敌”
也有一些逐月帮修士并不是一副怒容,因为他们知道青月是玄天门送予李秀林的,这是他们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是青月对李秀林的态度,便让他们对李秀林充满了讥讽与嘲弄。
“呵呵,你看见了吗仙子虽然一直坐在那李秀林的身旁,但是既没有为他奉半杯酒,也没有与他言语一句,分明是根本看不上这等宗外野狗”
其实此人心中的确这么想的,但是还有一句没有说出。青月连他们这些在玄天门里有身份有实力的公子哥们都看不上,又怎么可能看得上突然冒出来的李秀林呢
有一人随之附和道“没错,赵兄说的对,青月仙子怎么可能看得上一只宗外野狗就算他极为巧合的夺得了入云擂首席,能参加夺封仙会,但野狗就是野狗,与我等师门氏族相比,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有人叹息一声,望向四周,痛心疾首的说道“唉,可怜我们的青月仙子,明明心中厌恶得要死,却因为宗门之命,不得不忍受此般折磨,没看见仙子的眉目,比平时更要冷漠吗”
“如果我们中有人能将仙子从这等水深火热中救出,哪怕不能一举俘获她的芳心,也能与之成为至交好友,说不一定日后有机会能”
此言出口,本来充满嘈杂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目光皆是闪烁,一副面面相觑的模样。随后又猛然爆发出更为强烈的长吁短叹,要么是对恶贼李秀林的辱骂,要么就是对青月的怜惜
先前那位出声的白衣公子看不过去,努努嘴,颇为不满的开口。
“满座逐月帮友,夜骂到明,明骂到夜,能骂死那恶贼李秀林吗只要他愿意,他立马就能将身旁的仙子揽到怀中,甚至”
说到这里时,他不忍再说下去,一拳重重的砸到玉桌上面,却不敢使用半分灵力,生怕引起异样。
随着一声闷声响起,他这没有锻体功法相护的拳头,又是刻意如此,因而顿时变得有些青红,看上去当真是愤怒到了极致。
这位白衣公子这番性情之中的举动,又引来一阵噤声,随后所有人都悻悻然的看着他。半晌后,才有人面露哀伤,陆续开口说道。
“顾公子,青月仙子一事,乃是我玄天门一众长老和门主所做的决定,我等又有什么办法去改变半分呢故而在此,也只能骂骂那李秀林过过嘴瘾罢了。”
此人倒看得十分通彻,他们这些宗门弟子,虽说在宗门之内极受重视,被人尊称为天骄,但他们依然只是弟子,而不是玄天门的掌权人物。
而且他们对于宗门的信任和依赖,都是异于常人的,根本生不出反抗宗门的心思。
“没错没错。”又有一人附和道,“我玄天门要李秀林去为我们效力,自然得抛出一些恩惠。而不幸的是,青月仙子正好成为了这恩惠中的一份子。唉,仙子为我玄天门做了大牺牲啊可敬,可敬啊”
“顾道友,嘴皮子都会耍,可夺封仙会迫在眉睫,别说是去杀那李秀林为我等和仙子泄愤,就是伤了他半分,都不用他自己动手反抗,上位的一众问鼎长老就能活剐了我们”
“唉,没错,道友说的极是。无论我等再怎么忌恨李秀林,那也得等夺封仙会过后,才能找他秋后算账。过河拆桥,那也得等宗门过了夺封仙会这条河才行啊”
“呜呼哀哉,我等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野狗李秀林享受此等艳福了。而且那艳绝玄天一朵云的邓雅云,此等佳人,也即将要毁在他的手上了”
又是一阵唉声叹气,不过此时许多出声或未出声之人,心中皆有一抹微不可查的怒气。
他们这些修士虽然是玄天门的公子哥,背景和修为也都傲于同辈人,即使心性比不上如李秀林那般野宗出身的散修,但他们也绝对不是傻子
有关李秀林的一切,他们不说看得十分透彻,但也看得七七八八。而刚才,就有人试图把他们当做傻子,这让他们如何不生气
李秀林是何人天剑阁主引荐,玄天门门主认可的参与夺封仙会的天骄修士,如果他们因为这等可以说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去找对方的麻烦,那不用那些高高在上的问鼎长老出手,光是他们的师尊,就能楱得他们死去活来
枪打出头鸟这等蠢事,谁会愿意去干呢故而他们心中再怎么对李秀林不爽,也只能在这里骂上两句,过过嘴瘾罢了。
而且,先前撺掇他们去展现自我的修士和那顾姓白衣公子,可都是一伙人
那一伙儿打着什么算盘,他们可都清楚的很
一看众人又恢复了先前的那副只过嘴瘾的状态,在顾姓白衣公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