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不是五行雷宗的小金雷吗怎么今天又来了”
“小金雷屁金雷废物而已,要不是靠着他哥金雷子,哪里有他嚣张跋扈的份不过,有个元婴初期的哥哥,他却是一个结丹初期的废材,这对兄弟也是罕见”
“嘿嘿,你别说,就算是他,现在在五行雷宗里面,也得夹着尾巴走。听说他们新上任的水雷子,可是一位狠人。那些公子哥,都被吓得不怎么敢待在五行雷宗,只好纷纷出来作乱了。”
“小声点,别被他听去,不然以他那小肚鸡肠的脾气,怕是得大闹一番”
“怕什么,这是在银月湖,他动了手,以后这里就没有他待的份了”
“出了银月湖,他就没办法整你了他结丹初期的修为虽然不足为惧,可他后面跟着的那灰衣人,可是实打实的金丹修士”
“哼有个好哥哥而已”
阵阵密语在这些修士之间流传,虽然心底十分鄙夷小金雷,但是他们表面都是如沐春风的模样,纷纷举起杯中美酒,敬贺其的到来。
这些四大宗门的修士,心中既有鄙夷,也有羡慕。谁不想要一个元婴修士当自己的靠山有了这样的靠山,不说是完全在陨仙池里横着走,但也算差不多了。
李满此时并未注意来人,只盯着窗外银月与渐起的纱雾,沉浸在美景之中。
若是每一个招摇过市的人他都要看一眼,那岂不是将心神全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面了。
再说,杀殿之中,金丹修士只有和他陪练的份,罕见的元婴修士他也能每天见到。见识广了,也就不会在意许多没意义的事情。
李秀林也是一直这么教导他的。
小金雷来到临月楼,看见四周的修士都举杯贺他的到来,心中很是受用。但在看见坐在窗边的黑衣李满时,他心中只冷哼一声,有些愠怒。
不过,临月楼里也不好闹事。
“哼,本大爷今天不和你这种土包子见识”他心中如此想道。
在他眼里,黑衣的李满穿着实在太过土气,一点富丽之感都没有,哪里比得上他明黄色的长袍和一身香囊玉佩。他甚至认为李满只是一个暴发户,有了几块灵石就来这里享受,说不定连四大宗门的修士都不是。
小金雷找了一处宽敞的位子坐下,点上两份飞天银鱼和一壶月光酿后,望向银月湖的美景,心中的不悦才消散了一些。
在等待飞天银鱼端上来的时候,他传音向身旁的灰衣人抱怨道。
“叶老,你说那凃亚心,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非要搞什么宗门律法,还将那雷罚狱搞成了一副鬼样子,谁还敢进去啊”
“不说我们五行雷宗,就是整个陨仙池,整个玄界,哪里不是实力至上,强者为尊她搞这一套,让我们这些人怎么玩得开心”
说到这里,小金雷唉声一叹。
“在这之前,那些个结丹金丹的女修都巴不得爬上我的床,现在,一个二个都不鸟我了。偏偏我还不能拿她们怎么样你说气不气人”
“要是我还敢在五行雷宗里面搞之前那一套,怕是我哥都保不了我。”
“凃亚心可是一个疯子,她绝对会剥了我的皮的之前我有一个朋友,就听说被她活活折磨死了在雷罚狱里。”
小金雷一想到这,后背都发凉起来。
凃亚心不仅杀了那人,还将那人极为凄惨的尸首摆在了五行雷宗内极为显眼的地方。让他们这些作威作福惯了的公子哥一下子全被吓破了神魂,纷纷收敛了行为。
一想到这里,小金雷觉得通体彻寒的同时,心中还有愤愤之情。可凃亚心毕竟是至高无上的五行雷子之一,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只有瑟瑟发抖的份。
不过,突然想到了什么,小金雷此时神情由愤恨变为古怪,煞有介事的对着身旁的灰衣老者密言道。
“嘿嘿,叶老,我还从小道消息里得知了一个秘密。传闻那上一代水雷子凃亚灵的死,和他这好妹妹凃亚心脱不了干系”
灰衣老者闻言一颤,和先前一样,默然不语,只如一个傀儡一样呆坐一旁。
他知道,他的话和眼前公子的话不是一个量级的。祸从口出,他再懂得不过。
他虽然负责保护小金雷的安全,但他知道,对方就是一个纨绔公子,说不好听点,就是一个被供养起来的废物。
这样的人,说的话有什么分量有什么话语权五行雷宗里的人都只当他说的话,尽都是一些屁话而已。
但是灰衣老者不一样,他是金丹后期的修为,在五行雷宗里面虽不是一方大人物,但绝对不是一个可以随便说话的人。
因此小金雷说着一些凃亚心的坏话时,他只当没听见,是万万不敢接话的。
小金雷此时一舔嘴唇,眼神中充斥着一些惧怕,继续说道。
“都说,凃亚灵是被那个人杀死的”
正当他说到这里时,他竟浑身一颤,光是想起那个人,他心中都会涌起恐惧来。
陨中杀仙的名号,尤其让人生畏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