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围着几个屁股上能搁高脚杯的妞,抽的雪茄都是从烟草地里现搓的……嘶!这样的日子才是给人过的,他们要打打杀杀那让他们去折腾好了,世界末日了我也只用过好我的小日子。”
“那如果到时候路明非又出了什么事,你是管还是不管呢?”酒德麻衣看了眼芬格尔,言有深意地问。
“嘶!”芬格尔倒抽一口凉气,像是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他挠挠头,“理性来说,我是不该管的,因为我的任务就只续到路明非毕业为之,以后可以安心养老,但如果感性来说……他娘的我完全就是个感性的人啊!怎么说也是同宿舍了这么多年的亲师弟,出事不管的话,我的颜面何存?我的道义何存?我这个人最讲义气了所有人都知道,美女你这样问是不是就是抓住了我讲义气这个痛点?”
酒德麻衣没有搭理这货了,这家伙聊天看似不正经,实际上滴水不漏,你知道的事他死脸一样直接承认,你试探的事他就开始东扯一下西扯一下,总之这种人你永远不知道他哪一句是真心话。
酒德麻衣的目光望向不远处大厦的下方,那个十字路口处,银色的保时捷向老城区驶去,只剩两个悬殊的身影对峙着。
路明非用手抓住了昆古尼尔,这一举动把酒德麻衣和芬格尔抖吓了一跳,芬格尔更是直呼“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当看道路明非的胸口被昆古尼尔贯穿的那一刻,酒德麻衣变了脸色,芬格尔更是抓着酒德麻衣的衣角忍不住大声尖叫。
“天呐!你看到了么!师弟他的胸口被捅穿了!”芬格尔像个看恐怖片被吓坏的姑娘似的嚷嚷,“他是不是要死了!我们还能不能逃出去?你知不知道这里的出口?你的‘冥照’对奥丁管用的吧?”
“闭嘴,安静点!”酒德麻衣不耐烦的冲芬格尔训斥道,“路明非不会这么容易死,你我都很清楚。”
“但是……但是……”芬格尔依旧瞪大眼睛看着那可怕的一幕,似乎要亲眼看到路明非怎么从这样必死的境地翻盘。
隔着遥远的风雨,他们听到了擂鼓般的声音。
“这是……心跳声?”酒德麻衣挑了挑眉,“路明非他好像动了一下。”
“你看错了也听错了,我师弟那大概是疼的在抽,你胸口被开了个大洞你不疼啊?”芬格尔的嘴里依旧烂话连篇,“什么动物的心跳能传这么远?你当我师弟属蓝鲸的啊?”
咚咚咚,巨大的声音在天地间跳跃。
“现在听到了?”酒德麻衣斜了眼芬格尔,“除非你耳聋。”
“天呐,师弟真是属蓝鲸的啊!”芬格尔露出笑脸。
当看到路明非用心脏把昆古尼尔从胸口里挤了出去,然后略过奥丁,从地上捡起双刀的时候,芬格尔恨不得下去商店里拿两桶爆米花和可乐。
“小心!”当看到八足天马在路明非的身后忽然“诈尸”,张开了嘴,酒德麻衣忍不住低声说了句。
尽管她的声音根本传不到路明非的耳朵里……然后路明非扭头瞬间杀死了斯雷普尼尔,这份机警与杀伐果断让酒德麻衣都忍不住点头认可。
“bravo!师弟帅惨了!”一旁的那货开始卖力的鼓掌,大声的喝彩,像是看到动物园里的猛兽厮杀,狮子一巴掌把一只兔子拍死了,恨不得往里面撒钱币。
“刚才路明非的身体被奥丁捅穿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模样,你害怕的抓住我的衣角。”酒德麻衣嘲讽道。
“有么?有抓你衣角么?我那又不是贪生怕死。”芬格尔转了转眼珠子,“我是担心师弟的安全不是?”
“那你为什么还问我‘冥照’对奥丁管不管用?”酒德麻衣冷哼,“别说你是想为你的师弟报仇。”
“不报仇我总要替师弟收尸吧?”芬格尔摊了摊手,坦诚地说,“不然你觉得还真能靠咱俩去干奥丁啊?那不是找死么?”
“是找死么?”酒德麻衣反问道,“你的实力对上奥丁,哪怕打不赢,他一时片刻也杀不死你吧?”
“这你可就太高估我了,我杀杀死侍啊那些个小喽啰能发挥点作用,但奥丁哪是我能碰瓷的啊?”芬格尔摆摆手,“那是我师弟这种天选之子的事,我就负责帮师弟跑跑腿、送送水,拯救世界记我一小份功就行了。”
“我和你交过手我清楚,你比以前的楚子航只强不弱。”酒德麻衣评价道。
“哈?我们交过手?我怎么没印象?”芬格尔眨眨眼装傻,“美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把其他的帅哥认成我了?我看新闻说你们亚洲人对欧洲人有天然脸盲症。”
“‘青铜御座’,不会认错的。”酒德麻衣战场打量着,余光却不动声色的看向芬格尔,“和我打的时候你凶狠的不像话,抄起几吨重的大理石就往我身上砸。”
“靠,这你也认出来了?我不是带头套了么?”芬格尔瞪大眼睛看着酒德麻衣,一脸的不可置信,“我说美女,你户口办的吧?要么就是我的哪个前女友整了容跟踪我,你这是扒光我的衣服偷窥我啊,我感觉自己在你面前像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