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对楚子航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你要让楚子航像你这样水性杨花处处留情才不现实吧。
芬格尔宓厮的蔷筒惶致鄢子航,那家伙是特例,他不遇到夏弥都很可能一辈子守活寡,就说说师弟你吧,你长这么大总不可能只喜欢过一个姑娘吧你如果喜欢上了第二个,那你怎么保证你不会喜欢上第三个,第三个之于第二个和第二个之于第一个有什么区别既然没区别的话那你不是也有可能喜欢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路明非则挥挥手说师兄你打住打住,你这话题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谬论,人的一生中遇到的每个人本身就各不相同,有的人会让你觉得差强人意,可有的人相遇就是金风玉露,就像诺诺之于恺撒,也像夏弥之于楚子航。正是因为恺撒性格骄傲,如果诺诺觉得腻了,恺撒绝对不会像师兄你说的那样就转攻他人,而是会把自己变成更优秀更有意思的男人,然后再把诺诺追回来,如果夏弥没出现在楚子航的世界,楚子航可能就顺遂母愿随便找个人成家立业了,但夏弥出现在楚子航的生命中之后,他的世界就被这个女孩占据了,哪怕这个女孩消失了,楚子航也不会再爱上其他的女孩。
路明非看着芬格尔说,每个人的生命之中总会遇到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就像一道从天而降的光打入你的世界,照亮你的眼睛,改变你的人生,当她出场的那一刻,你会觉得其他人就显得不过如此了师兄你那么丰富的感情经历难道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人么
芬格尔在听完路明非这段话之后沉默了很久很久,连喜欢的鸡翅和手枪腿都不吃了,只是闷着脑袋喝酒,整场宵夜再没有和路明非讨论过这些问题,喝完酒后他就默默离开了,整宿都没有回来寝室。
那时候路明非看到芬格尔离去时惆怅又寂寥的背影,知道他大概是去找eva了。
其实路明非已经在心底回答过芬格尔的问题了,他长这么大的确只喜欢过一个姑娘,即便还没遇见但这也是他多年以来的坚持,他很庆幸自己这一次没有暗恋陈雯雯也没喜欢上陈墨童,所以他有十足的底气可以对芬格尔说出这番话。
这是改变他衰仔本性的最根本的原因,他不需要当暗恋女神的潘磕校也不需要别人的女孩化作他生命里的那束光把他照亮然后跟在别人身后摇头摆尾了,因为他早就知道有个女孩正在等着他,成为彼此生命里的那束光。
那天芬
格尔离开后,路明非独自留下把剩下的酒给喝光了,可他既不惆怅也不寂寥,反而越喝眼底越明亮,好像那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就站在他的面前,像一束光一样把他的眼睛给照亮了。
摩天轮恰逢此时转到了一个巧妙的角度,游乐场的射灯从座舱的后方打来,绘梨衣的身影被笼罩在那束光里,映照在路明非眼底深处,把他的童孔照亮。
路明非望着绘梨衣,绘梨衣望着路明非。
绘梨衣不能完全理解路明非的话,但是她觉得路明非正在对她表达一些很重要的事,因为在路明非那双璨如星辉的眸子里看到了坚定、热切和一些她从未见到过的东西。
明明两人才认识没有多少天,但路明非的眼神里面包含的情感却丰富到根本不是看过几部电视剧和动漫的绘梨衣能够理解的。
两个人互相对视着,气氛静默却又不显尴尬,这种氛围很奇怪,就好像两人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久到白发苍苍,久到故人重逢。
绘梨衣眨了眨眼。
“抱歉啊,又说了奇怪的话。”路明非回过神来后,挠了挠后脑勺,朝绘梨衣歉意地笑笑,“这些绘梨衣你大概都不太能理解吧,但是没关系,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绘梨衣点点头,在小本子上言简意赅地写了着。
“sakura要讲我就愿意听sakura讲。”
摩天轮渐渐地降落回地面。
横滨地标大厦的顶楼,一道身影在铺满天鹅绒地毯的大理石地板上翻来覆去。
“烦人烦人烦人他们俩到底在摩天轮里面干了什么啊我的好奇心都快要把我的胸口撑爆了”苏恩曦四仰八叉地躺在浅灰色的地毯上,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一脸的生无可恋。
泛滥的八卦心却无法得到满足这种事对苏恩曦这种宅女来说就像是赌瘾犯了的赌徒,听不到骰子的碰撞声和轮盘的摇摆声简直能要了她的命。
“嗯胸口要被撑爆了”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酒德麻衣瞥了眼脚边苏恩曦的胸部,uu看书 uukanshu 澹澹地说,“放心啦薯片,你的胸部依旧相当平整,再往上加三个cu都绝对不可能撑爆。”
“我在和你说讨论这个么我在和你讨论我的好奇心正在极速膨胀却又无法得到满足”苏恩曦恶狠狠地说,恨不得要抱着酒德麻衣那条修长的美腿啃一口。
这家伙仗着自己身段好,没少在身材这件事上嘲笑她,苏恩曦好不容易减肥成功,却悲哀地发现,原来减肥会把原本就不大的胸部跟着一起减小她们俩一起泡温泉的时候酒德麻衣还指着她的胸部笑称薯片你努力再小下去就能和三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