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虫儿的眼神越发慌乱。
我乡巴佬搞的你出身比我好似的庾庆哭笑不得道“没错,他是长的有点像女人,但确实是男的,我们一路一起赴京的,搂搂抱抱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我还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具体的咱们回头再说。”
美男子意味深长的哦了声,“已经搂搂抱抱过,那可能是我走眼了。”斜眼审视着暗暗脸红的虫儿,嘴角略露莞尔笑意,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庾庆挥手示意,“虫儿,你先去我书房呆着。”
虫儿已经不哭了,突然被搞的没了哭的心思,嗯声着低头而去,书房在哪他也是知道的。
美男子回头目送,“可惜是个男的,若是个女人的话,还是个美人胚子呢。”
低着脑袋的虫儿立刻脚步加快,头也不回,换来美男子的一声轻笑。
没了外人,庾庆终于敢放心说话了,“师叔,你怎么跑这来了”那块玉佩也拿了出来,放在桌上推给了对面。
眼前这位不是别人,正是玲珑观仅剩的两名真传弟子之一,他太师叔的弟子,所谓的玲珑观小师叔,名叫周新元。
自从玲珑观的太师叔过世后,其弟子,也就是小师叔,便正式接了太师叔的职责,为玲珑观的延续去行走江湖。
玲珑观修炼观字诀的弟子,和修炼音字诀的弟子,职责分工不同。
观字诀弟子通常脑子都比较灵活,所以正常情况下一般都是接掌掌门的。
音字诀弟子则因功法的特殊性,有利于打打杀杀,更擅长自保,因而被门派赋予了行走江湖的职责。
说白了就是赚钱,一群人躲在山里吃吃喝喝,日常开销什么的不说,修炼资源怎么办总得有来源,不然怎么修行。
总体来说,整个玲珑观都处于长期的隐世状态。
这和玲珑观的修炼功法有关,对个人的天赋要求极高。
譬如修炼观字诀,推及因果关系时极耗脑力,尤为难以修炼,真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接受传承的。
庾庆原本也不止三位师兄,有十几个,而能被玲珑观收进门的弟子,都是经过特别挑选的,所有招进门的弟子都没打算对他们藏私,都希望他们能修炼观音功法,奈何这功法太特别了,对天赋的要求太独特,导致那些师兄在门派内部引导修炼的过程中逐渐落选了,成了外门弟子,其人自己并不知有内外之分,这也是那三位师兄不服庾庆当掌门的最大原因。
所以玲珑观的真传弟子很难出现上规模的修炼群体。
于是内门弟子始终是那么三瓜两枣的存在,一代代传承的过程中甚至出现过断层的局面,不得已之下托付给了可靠的外门弟子帮忙寻找合适的传承,才又艰难延续了回来。
这是个难以兴旺的门派,难以兴旺便导致实力有限,实力有限便不敢高调,加之功法的特殊性容易惹来外人的利用之心,所以格外隐蔽和低调。
然而为了门派的存续,总得有人出去冒险。
这是个高要求的任务,既要赚来钱满足门派内部基本的修炼资源需求,还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更不能暴露门派,同时还肩负着为玲珑观在世俗寻找合适传人的使命。
除了合适的传人不容易找到,其它方面这位小师叔是做到了的。
所以庾庆以前在玲珑观是比较仰慕这位小师叔的,因为有钱呐,小师叔一回玲珑观,就是暴发户一般的存在,他亲眼看见过小师叔随手就是一沓银票甩给掌门师兄,也就是他庾庆的师父。
而他庾庆则会眼巴巴跟在小师叔身后甜言蜜语,然后小师叔高兴了就会扔个一二十两银子赏他。
整个玲珑观上下,最期盼的事情,应该就是小师叔回山。
小师叔周新元淡定道“我跑来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些日子我恰好在京城有事,昨天整个京城突然沸腾,我想不知道村里的那小子来了京城都难。走哪都议论纷纷呐,说什么会试出了满分的会元,一听名字居然是阿士衡,这名字同名的应该不多,我当时就怀疑是九坡村那小子。
一打听,是列州梁陶的,那就更没跑了,这么大的喜事,我人在京城自然要恭贺一下,说不定以后有事要找他帮忙,打探到了住址就过来了。你是护送他进京的,还是借口来玩的阿士衡人呢,让他来见我。”伸手拿了玉佩回来。
之所以凭这块玉佩进钟府无需报名,是因为阿士衡认识他身上的这块玉佩。
经常见他的人都会认识,是他的随身之物,何况阿士衡和这玉佩之间还有点小故事。
当年的庾庆嘴馋,一次获悉阿士衡要去镇上,居然把他这块玉佩给偷了,塞给阿士衡让去镇上时顺便换点好吃的来,阿士衡不知玉佩来历照做了,结果后来被他查出来了,俩小子都因此被他给揍了一顿。
原来是这么找来的,庾庆听的一个劲挠头,最终冒出一句,“那个,师叔,别找了,就坐你面前。”
“嗯”周新元一愣,再次左右看,又伸头看庾庆身后,又略凝神倾听,稍后道“院子里就三个人,你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