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不打他了,因为我找到妈妈啦。”
张叹摸摸她的小脑袋,和她一燃香烛,插在墓碑前,他想了想,跪下在墓前磕了个头,抬起头时,看到小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旋即也跪在他身边,朝墓磕头。
不知何时过来的墩子见状,也跟着跪下、磕头,憨直的可爱极了。
“差不多我们就回去吧。”姜老师提着竹篮子起身说道。
张叹却看向了白雨新旁边的一座墓地,只见墓碑上写着姜平之墓。
“给我哥扫个墓。”他说道,动手拔掉杂草,并喊来小白和墩子一起,再摆上水果、香烛,以及早有准备的一瓶大熊酒,取出酒杯,倒了两杯,一杯放在墓前,一杯撒在地上,说“小白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姜老师是你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你年纪比我大,你是我哥,我抚养小白长大,给姜老师养老,你在那边尽管放心,我们虽然无缘再见,但彼此铭记心间,祝好。”
他同样跪下,要磕个头,姜老师连忙制止。
“应该的,也让我心安一点。”张叹执意磕头,“小白,跟我一起来磕头。”
两人给姜平也磕了个头。
墩子傻乎乎的跪在他们身后,也磕了个头。
起身后,张叹重新给酒杯倒满,放在墓前,再把整瓶大熊酒放下,搀扶眼泪婆娑的姜老师下山。
山风阵阵,草木低头,山中的野花开的浪漫,红的、粉的、黄的、蓝的、紫的,蝴蝶和蜜蜂旋转飞舞
山林无言,草木却非无情,小白吊车尾,不断回头,不断回头,眼泪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住了。
“小白我们要走啦”墩子停在前方的小路上等她。
“哦,来啦”小白擦了擦眼睛,跑过去,牵着墩子的手一起下山,“墩子,我也有妈妈啦嚯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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