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来了小红马学园,提着她的小包包,里面装了小点心。
“是什么”榴榴第一个跑上去是,紧挨在小米身边。
她把这俩小截木炭堆在一起,再次拿起针线,赶制小白的新衣裳。
火盆里的火小了很多,木炭快烧没了,只剩下短短的两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奶奶给小白整理好盖在身上的被子,再次回到客厅。
奶奶站在床边怜惜地看着她,小不点脸蛋上有了一点婴儿肥,长肉肉了。
枕头边放着两件东西,一件是小水枪,一件是只玩偶,听小白说,这个玩偶叫巴斯光年。
小白睡着了,脸蛋红扑扑的,带着笑,呼吸很有节奏,在做美梦呢。
气温进一步下降,奶奶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双手趁着膝盖,缓缓站起来,到房间里看望小白。
现在,夜里非常的安静,渐渐的,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细密的豆子撒在竹席上,声音特别好听。
要是到了春夏季节,一到晚上后山就热闹了,各种虫鸣鸟叫。
夜深了,屋后是山林,冬天的晚上特别安静,只是偶尔才会传来不知名的小兽的叫声。
“嚯嚯嚯我厉害惨唠”
小白回来时,由马兰花帮忙给奶奶买了两套冬天穿的羽绒服,用的是小白自己的钱。
奶奶笑道“小白给奶奶买了好漂亮的衣服嘛,你看奶奶现在穿的就是你买的,我家小白真棒啊。”
“奶奶给小白做了好多漂亮小衣服,小白也想给奶奶做衣服噻。”
她挨着奶奶,看她缝制衣服,奶奶担心她无聊,让她开电视看,但是小白摇头,她反而挤在奶奶怀里,让奶奶教她做衣服嘛。
小白见奶奶眯着眼睛,费劲地给针眼穿线,自告奋勇帮忙。
现在她还能缝制衣裳,再过一两年,她可能就做不了了,所以趁现在能多做一件是一件。
她去年给小白缝制了好几件衣服,但都小了,于是特地做大了两码,等小白长大了穿。
“不急不急,大就对了。”奶奶说,“这是给小白长大后穿的,不是现在。”
她给小白做的衣服大了,大好几码呢。
新衣裳还没有做好,完成了80多,还剩一些花纹刺绣没有做好。
小白喜滋滋地穿上新衣裳。
年纪大了,牙齿咬不动了。
奶奶下意识地想咬断针线,呆了呆,改为用小剪子剪掉。
“嚯嚯嚯穿衣服唠。”
“给我们小白的吖。”奶奶笑着说,“来,试一试。”
“奶奶,这是给小白的新衣裳吗”小白凑上前好奇地问道,自从她回家后,奶奶就一直在缝制衣服,白天黑夜,只有有空。
奶奶在一旁撩了撩火盆,让火烧的更旺一些,继续眯着眼睛缝制衣服。
小白和小闺蜜们聊了好久,挂了电话后,捧着手机喜滋滋的傻乐。
三个娃子顺利霸占了电话,和小白聊的热乎。
“给你给你。”张叹索性把手机给了她们,等她们聊完后,他再和小白说说话。
小米和喜儿懂事又害羞,不好意思直接问张老板要手机,但是榴榴在啊。这个瓜娃子兴奋地围着张叹蹦跶嚷嚷,吵的张叹耳朵嗡嗡响。
本来他有些话要和小白说的,但是身边的三个小不点听到电话那头是小白,立刻眼巴巴地围了过来。
另一边,张叹和马兰花结束通话后,拨通了小白的电话。
马兰花说一不二,就这么定了,走了后,白建平慌慌张张地嘀咕,不会杀溜溜啷个儿整
“外头的溜溜肉有我家的好吃么差的远唠,你莫管,你直管杀溜溜。”
“人家张老板莫有吃过溜溜肉稀罕你的溜溜”
马兰花“锤子有啥子不吉利的,杀了杀了,带给张老板去。”
白建平诧异地问道“住啥子大过年的杀溜溜不吉利噻。”
马兰花说了句憨憨儿,去找儿子问问,走了几步,停下来对白建平说“明天你把家里那头溜溜杀了。”
白建平嘿了一下说“我啷个晓得我没坐过噻。”
马兰花见他又开始作,骂道“宝里宝气,你嗦不嗦”
白建平嘿嘿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神自在的样子。
马兰花按耐住兴奋,询问白建平“爪子坐飞机”
和张叹挂了电话,马兰花把由火车换了飞机的事情告诉白建平,白建平说是沾了小白的光。
买到了票,张叹才又打电话给马兰花,叮嘱她把火车票退了,然后把航班信息告诉了她。
张叹电话里没有多说什么,挂了电话后立即查询航班,买了三张从四川成都飞到浦江的飞机票,全程三个小时。
张叹默然,40多个小时的坐票,而且听马兰花的意思,小白是没有座位的,三个人只买两个人的票,如果火车上有空座位,那么小白才有座位,如果没有空座位,那就只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