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从自己积累了几十年的故事中选了十篇,编成一个故事集,满怀期待地邮寄给了出版社,然后开始了焦急的等待。
半生的梦想和期待,似乎就要实现了。
老牛心如热锅,火上浇油,每天都在满怀的期待和焦急中度过。
但是,接连五天过去了,出版社依然没有消息。
老牛本想矜持稳重一点,所以一直没有打电话沟通,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拨通了之前联系他的那位编辑。
电话接通了,他松了一口气,询问的情况,对方表示正在审阅,让他耐心等等。
既然对方已经这么说了,老牛便把心放回肚子里,继续等待。
这天,谭锦儿要去外地培训,为期两天,刚好是周末。
不是周末,公司不安排培训的。
谭锦儿走了,谭喜儿小朋友自然就留在了她干爹那里,每日在小红马hiahiahia,别提多快乐。
“我会打滚呢,小白。”喜儿说道。
晚上,小白和喜儿准备上床睡觉,喜儿不打算睡到自己的卧室去,而是留在了小白的房间里,打算和和小白一起睡。
此刻,喜儿趁张叹去了洗澡,在向小白炫耀她会打滚。
前不久的幼儿园体育课上,她前滚翻和后滚翻都做的不错,这不就骄傲了吗,毛遂自荐,要教小白。
“你打个滚给我看看。”小白说道,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卡通睡衣,和喜儿身上那套蓝色的是同一個款式。
“你看哈。”
喜儿自信地从床尾翻滚,一个驴打滚,灵活地翻了起来。
“你看,我厉害叭,hiahiahia”
喜儿骄傲不已。
小白说了一句我也会,一个助跑,同样做了一个前滚翻,爬起来后说“你看,我也很厉害。”
这不行,小白也会,那就不算是绝技,炫耀不成功,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喜儿又骄傲地宣布“小白,小白,我还会倒立呢,你看。”
说完,她哼哧哼哧,靠墙倒立起来,头朝下,双脚朝上,靠着墙壁。
坚持了几秒,翻下来,说道“hiahia,我厉害叭。”
小白不服,说“我也会,这是我的强项。”
说着,她和喜儿一样,一个翻身,靠墙倒立,坚持了几秒,翻下来,看着喜儿嚯嚯笑。
喜儿尴尬地陪笑了几声,小鼻子一哼,说“喜娃娃还是睡觉叭”
她把自己的小身子藏进被窝里,侧躺着,背对小白。
身后小白没有过来,也没有找她说话,喜儿竖起了耳朵,等啊等,正当要主动翻身找小白时,小白毛毛虫似的蠕动过来。
“喜娃娃,我是毛毛穷,我来抓你啦”小白说道。
喜儿虽然是背对着她的,但是却发出了笑声,回头看了一眼小白,尖叫着整个人钻进了被窝里。
毛毛穷穷追不舍,也跟着钻进了被窝,被窝里犹如进了两只土拨鼠,被浪翻滚,尖叫声四起。
忽然,被窝被掀开了,两只打闹在一起的小朋友诧异地看着头顶,被子飞起来了,再一看,原来是张老汉干的。
“你们这是在干嘛我还以为你们在打洞呢。”张叹说。
“hiahiahiahia,干爹,你好搞笑吖hiahia”喜儿莫名被戳中了笑穴,笑个不停。
忽然,张叹说道“喜儿,你头发有些长哎。”
小白立即说“带喜娃娃去牛爷爷那里剪头发
。”
喜儿立即双手抱头,保护自己的头发,她的头发又长又黑又直,非常好看。
“我不要牛爷爷会给我剪干爹这样的,好难看。”
张叹直接戳中了心窝子。
他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都不是好难看的行列。
虽然喜娃娃小盆友不愿意,但是第二天依然被张叹和小白带去了老牛理发店。
小白这个瓜娃子拉着她去的。
来到店里,喜儿看到了万小虎,和万小虎聊天,试图蒙混过关。
“你们不要摆龙门阵了噻,喜娃娃,快过来剪头头。”小白打断他们,把喜儿叫到理发椅上。
喜儿虽然不愿意,但是她的性格决定了她不会逃跑,她不喜欢拒绝别人。
她坐上了理发椅,老牛往她的脖子上围了围兜,询问张叹想剪个什么样的。
喜儿立即通过镜子,紧紧地盯着干爹,好害怕干爹说剪个光头头吖。
“天气开始热了,头发多了容易出汗长痱子,所以,还是剪个光头吧。”张叹说道。
小白一听,作为吃瓜群众都震惊了,瞪大眼睛盯着她老汉,心说好屁儿黑哟。
而喜儿双手紧紧抱头,保护自己的长头发,眼睛睁的大大的,快要吓哭了。
当初张叹刚剪完头发,喜娃娃就是这么说他剪了一个光头,而且好难看。
小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