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直接叫他阿暖,而是尊称他道“风暖君,初次相见。前面若有冒犯的地方,望请见谅。”
石武也抱拳回道“肖蜕君言重了。”
肖蜕君问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不知你们日后有何打算”
石武回道“我在这里都逛了一圈了,该看的也都看了,我想回去望泊沙漠找老婆婆拜师了。”
肖蜕君方才还在犹豫不定,他不知道该不该放石武走,从他能让蝎奴的靑箫蝎主动臣服,还有胸口的至阳火劲击退他的灵参蛇,就说明这个少年真的是蝎仙一脉的天纵奇才。他实在想不通上一任蝎仙既然神功大成,又找到了此等天才,为何又选择不回魏国。肖蜕君越是想不通的地方就会越发小心,正因为如此,肖蜕君也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石武布下的迷局。
肖蜕君谨慎道“如此,那我派人找机会送你们出去。”
石武点头道“那就有劳肖蜕君了。”
肖蜕君道“五仙教教众本就是一家人,风暖君无需客气,说不定日后你回到五仙教总坛,本君今日援助你之事还能成为一桩美谈呢。”
石武感激地笑了笑道“肖蜕君之恩情,阿暖会记在心里的。”
“哈哈哈。”肖蜕君道,“那等今日傍晚时分,我就让蛇蝎奴找个借口带你们出去。你回去望泊沙漠见到上一任蝎仙,还请代我向她老人家问个好,我父永蜦君也很是挂念她。”
石武道“阿暖定当把肖蜕君的话带到。”
言罢,肖蜕君示意石武在此随意休息,要吃什么要用什么都可以提出来。
石武说只要有个地方坐会就行了,不需要大费周章,现在石武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等傍晚离开皇宫逃出生天了。
蝎奴此刻一步不离地站在石武身侧,他示意石武先去旁边屋子,他有话要跟石武说。
石武看了一眼阿大,得到肯定的眼神后就对肖蜕君道“肖蜕君,阿暖有些私事要问一下本脉蝎奴,不知可否借一处地方”
肖蜕君和善笑道“自是可以,你们就去旁边蝎奴的屋子吧。”
“多谢了。”石武说完就带着阿大跟蝎奴出去了。
石武三人走后,肖蜕君脸色阴沉至极,他身旁蛇奴进言道“少主,此子如此年幼就有赤火王蝎在体,逼退少主的灵参蛇,又能让在蝎仙一脉中排行第五的靑箫蝎完全臣服。留不得啊”
肖蜕君沉声道“我如何不知但你没听到么,那老妖妇已经练成了赤王蝎海诀,如果不能瞬杀那少年体内的赤火王蝎,被那差不多已经成精的赤火王蝎逃回去,我们承受不了她的怒火。而且她已经决定不回魏国了,我们何必要多此一举。这少年虽然厉害,但他还只是个少年,即便给他十年时间又如何下一任的教主大选不是我父亲就是我坐上教主之位蝎仙一脉要翻身,再等上四十年吧,到时候谁还记得那老妖妇啊,我怕他作甚”
蛇奴一听自家少主如此深谋远虑,佩服道“是老奴浅薄了,少主之谋略远见非常人可比。”
被蛇奴这么一夸,肖蜕君摆了摆手道“你就别奉承我了。不过那少年说的也对,自家一脉中护短也是常理,我以后也要改改我的脾气了。蛇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我们蛇仙一脉的人当成家人”
蛇奴没有想到肖蜕君会如此一问,他回道“若是以少主的立场,老奴认为需要有主仆之分。但若是以老奴的角度来看,若是被少主看作是家人,确实会让老奴心生暖意。我刚刚能够看得出来,在那少年说完之后,那个老者和蝎奴都是神情激动。若是少主真不顾情面地杀了那少年,那个老者和蝎奴都会跟少主拼命的。”
肖蜕君冷笑一声道“还拼什么命啊。我的灵参蛇根本不是他赤火王蝎的对手,只有我父永蜦君的万毒金蟒才能胜它。”
蛇奴也是忆起当年一战道“不得不说,当年蝎仙一脉跟我们蛇仙一脉旗鼓相当,若不是比试之前永蜦君的万毒金蟒得奇遇生出独角,最后胜负还是两说啊。”
肖蜕君感慨道“若非如此,今天坐在这的,或许就不是我这肖蜕君了。”
蝎奴房内,石武坐下之后蝎奴就跪在地上,恳求道“少主,我们蝎仙一脉虽然有现任蝎仙在,但他完全臣服于永蜦君之下,让我们一脉见到蛇仙一脉的人都要低上一头。老奴恳请少主此次随我回五仙教总坛,那里有我们蝎仙一脉的炼蝎池,于少主的修炼大有裨益。”
石武刚刚看到那个蝎笼的时候就一阵毛骨悚然了,现在被他说到什么炼蝎池,想想就知道是一处全部都是蝎子的地方,说不定那些蝎子还不会怕他地爬他身上咬他。他赶忙找借口道“这位大叔,老婆婆说过,望泊沙漠是修炼赤王蝎海诀最佳之地,不然她也不会千里迢迢地从魏国到望泊沙漠了。”
蝎奴一听,觉得石武说的很是在理,不过一想到十年之后就是五仙教大选之日,到时候又是蛇仙一脉一家独大,心中悲愤道“少主,老奴有个不情之请”
石武见这蝎奴虽然是五仙教之人,但对他石武是发自内心的尊重,石武忍不住道“大叔你说,若我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