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佛门神兵带着呼啸的白骨佛炎落下,撕开他们的皮肉,燃烧他们的血肉。一道道喃喃的梵唱声顺着沉重的轰击,不断的冲刷着这些土著生灵的神魂,一遍遍的扭曲着他们对于天地、对于自然、对于本我、对于族群的认知
渐渐地,在这些土著生灵的脑海中,高达万丈,金碧辉煌的卢仚法相冉冉升腾而起。
这些土著生灵的脑海,也是一片混沌。
那就是一片没有多少闪光的,纯粹黑灰色的浓雾空间。
卢仚的法相犹如昊日东升,强行破开了这些土著生灵脑海中的浓雾,一点点驱散了他们脑海中的浑浊和愚昧,硬生生的将一些佛门的道和理,将一些合格的佛门信徒的生存法则和行为准则,犹如精雕细琢的玉匠石工一样,一点点的铭刻在了他们混沌而野性十足的神魂上。
必须要说一句。
在无上太初天官方衙门组织的这种开拓行动中,一个足够强大的佛门高僧大德的存在,对于开拓行动,毫无疑问有着极大的便利之处
面对这些犹如野兽一样的土著生灵,最擅长强行渡化的佛法,有着绝佳的效果
三十几个土著最初是嘶声尖叫,然后是骂骂咧咧。
在被白骨神魔们按在地上一通乱揍,打得鳞甲都崩碎,皮肉更被白骨佛炎烧得吱吱冒油,神魂更是被卢仚的法相强行点亮时,他们的尖叫、叫骂声,就变成了带着颤音的哀嚎。
原本他们还在胡乱挣扎,胡乱蹦跶。
他们就算被打倒在地,他们的力道依旧强横得可怕,他们的一挥拳、一蹬腿,依旧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就算是经过了卢仚临时的佛法加持,经过了开拓团千万信众信仰念力灌注的白骨神魔们,一不小心挨了一拳、挨了一脚,也会被打得倒飞数里,在地上一阵翻滚,溅起大片的泥沙灰尘。
但是这些土著的斗战技巧还是太粗糙了。
单纯依靠本能的进攻,就算他们的力量再强,速度再快,哪怕他们每一拳每一脚,都在白骨神魔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凹痕,都能打断甚至是打碎几根加强过的白骨
他们往往刚刚站起身来,白骨神魔就带着一道狂风,带着无数闪烁的残影重新冲到他们身边,当头几下重击,再次将他们轰倒在地。
一次次站起,一次次倒地。
如此被白骨神魔倾尽全力轰打了超过半个时辰如此暴虐的密集攻击了半个时辰,这些土著依旧活蹦乱跳,依旧中气十足的在地上乱吼乱叫
只是,他们的吼叫声中,渐渐带上了一丝迷茫。
他们反抗、蹦跶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他们反抗、反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小。
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逐渐带上了一层的犹豫。
尤其是,他们不断的抬起头来,目光迷离闪烁的,看向站在城墙上,正俯瞰着他们的卢仚他们原本猩红色的眸子,渐渐地,在他们瞳仁中,有一丝丝淡淡的佛光闪烁。
如此,又殴打了超过半个时辰。
这三十几个土著已经被打得浑身鳞甲几乎全部脱落,被白骨佛炎烧得皮开肉绽,好些地方都露出了类似黑水晶一样半透明的骨头。
额头上,一对儿尖角闪烁的幽光逐渐变成了暗金色的佛光,三十几个土著生灵终于停止了挣扎和反抗。他们喘着气,一点点的站起身来,然后朝着城墙上的卢仚五体投地的膜拜在地,用极其尖锐,宛如金属摩擦的声音嘶声高呼“我佛”
五行颠倒大阵中,一缕缕五行之气不断被卢仚调动起来,不断注入这些顺服的土著生灵体内。
这些土著生灵被烧得稀烂的皮肉开始急速愈合,皮肤下,大片暗金色的新生鳞甲一片片的钻了出来或许是佛法渡化的缘故,他们新生的鳞甲,比起原始版本的鳞甲更加厚实,光泽更加璀璨,原本鳞甲核心处的扭曲符纹,已然被一尊盘膝而坐的金刚佛印取而代之。
卢仚心念一动。
一尊完全顺服的土著就仰天长啸,一跃而起。
他带起一道恶风,挥舞着佛门罗汉拳的拳架子,一拳朝着身边最近的一尊白骨神魔轰了过去。
那白骨神魔也是有样学样,同样是一招最简单、最朴素的罗汉拳轰出。
一土著、一神魔,两者正面对轰,就听咔嚓声巨响,这土著生灵胸口的鳞甲裂开了几条微不足道的细小裂痕,向后退了三步,就稳稳的站在了原地。
而被重拳命中的白骨神魔,整个胸前的肋骨轰然炸碎,暗金色的拳劲如龙,命中了他的脊椎骨,将他粗壮的脊椎骨轰成了两段,整个身躯被暴力轰出了超过三十里远,一头撞在了一座高有百丈的小山上,硬生生将那小山撞得彻底炸开,炸成了无数大小碎石喷溅,最远的碎石甚至喷出了百里远近
“我佛”
城墙上,无数开拓团所属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令人惊悚的一幕。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如果不是卢仚佛法神妙,如果不是这些白骨神魔得到了极大的加持,硬生生用佛门秘法削弱了这些土著的战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