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刚进来的警察做记录去了。
爱德蒙深吸一口气,开始给奥尔介绍情况“综合幸存者的说法,应该是狼人伪装成分局的警察,带来了一个卖三明治的推车小贩,说未来小贩要在博德帕里街卖三明治,今天是来提前感谢我们的。”说到这点时,爱德蒙脸稍微红了一下。
“三明治吃的时候没尝出什么不对,甚至还有轻微的辣味。他们吃了之后五分钟左右,开始感觉到恶心,很多人都上吐下泻,还有人直接晕倒。当意识到可能是三明治的问题时,推车小贩和那位分局的警察,都已经找不到人了。”
小商贩通过赠送商品的行为交“保护费”,是很常见的事情,奥尔刚成为警察时,在长沟街买东西,也常常受到类似的优待。
不过,这位谢弗瑞这么快就又找到了同谋吗
“如何辨认出是乌头的”
“医院里有一位草药医生,他极其擅长使用乌头为病人治疗风湿病,对于乌头的药性当然也十分地了解。我们的人送到后,从他们的症状中,这位草药医生认为八成是乌头中毒,经过他的治疗,确实大多数人的症状都开始了好转。”
“这位医生说过在哈勒姆从什么途径可以获得乌头吗”
“问了,他说有很多途径。最容易的就是自己去野外挖,他就是这样的。当然,他也了我们几家药剂店,我们派人去问了,他们近期都没有出售过大量的乌头。而且”爱德蒙壮了壮胆子,“而且杂耍艺人大多对草药十分了解,那位狼人很可能也是自己去采集的乌头。”
现在虽然随着工业的发展,污染也在扩张,但是自然环境还是比未来好得多,外边茂盛的植被在奥尔看来都是野草,但在懂行的人看来,却应有尽有。
“嗯,我也同意。”奥尔点头,短短肯定的答复,却让爱德蒙松了一口气,对奥尔流露出几分感激,“之前去探监的那位女士呢”
“没人看见。”爱德蒙摇头,“至少活下来的先生们,没人看见。”
奥尔觉得有点东西不对劲,他皱着眉,仔细思考着爱德蒙的话“常有分局的警察到镇总局来”
“是的,他们都希望调到总局来,因为分局的情况确实都不太好。”
“哦”那分局警察带着给他上供的人跑到总局来就不奇怪了,因为他也是来上供的,“不,还是有点奇怪,狼人伪装的分局警察行为举止都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我们跟去医院的人回到了局里,才知道那个狼人是警察,不,那个警察是狼人。”
这可是真的妥妥的狼人杀了,真是个善于伪装的狼人。
“他对于警局里熟悉到什么程度”
“不知道。”
“派人去问,对方是不是很熟悉警局内部,比如认识路,能清楚地认出警衔,叫出警察的名字之类的。”犯人再怎么老奸巨猾,沉稳冷静,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伪装成一种陌生的职业,多少会有点问题吧
如果他确实没问题,那奥尔就要怀疑这家伙不是第一次进入镇总局,或者至少不是第一次伪装成警察了。
“是”
“之前被抓的那个逃犯呢带出来,我要再审审他。”
爱德蒙没转身去叫人,而且表情十分微妙。
“怎么了”
“已经行刑了。”
奥尔彻底无语了,他就审了一次,出去了一个晚上,回来人就没了并且这所谓的行刑显然不是通过法院审判后的合法惩处,就是警察们的私刑。这可真是个“美丽”的世道。
奥尔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过去拍了拍正在登记的罗森伯格的肩膀“回来的警察有人带回来被捕的逃犯吗”
“没有,应该是为了方便关在分局了吧”罗森伯格很随意地说。
正登记的警察,表情也变得很微妙。
“你看见那些街上的岗亭没”
“看见了。”
“那就是哈勒姆的分局。”
“”
奥尔不久前也以为那些和报刊亭差不多大的房子,只是巡逻警察的岗亭而已,还是这次去国王大道回来才知道,那不是岗亭,那是分局。
就那样的破房子,也只有分局的局长、副局长才能待在里边,普通警员每天早晨去报个到,就要成天在外头巡逻。所以刚刚爱德蒙说分局的情况差,奥尔立刻就理解了。
这也是镇总局的罪犯出逃后,情况瞬间恶化到眼前这个程度的主因,整个哈勒姆被捕的囚犯全都塞在镇总局的拘留室里审判之后才会移交到监狱,审判之前就塞在警局里,没有中转的部门。
“先生们我们还有人要抓我们得从他们身上寻找狼人的情报”奥尔咆哮起来,“先把狼人抓住,我们再谈其他明白吗”
“是”
“下次回来我要看到活的,能说话的逃犯”
“是”
奥尔叹气,他看着爱德蒙“我这次带回来的四个杂耍艺人,必须活下去,我把他们交给你了。”
爱德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