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是不能被放进神圣的教堂墓地的,因为自杀是有罪的。
不过,奥尔觉得那些居民的眼神有些怪,还有点小得意。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寻根究底,希望那对恋人能够在一起安眠。
“在他被害前,是否见过一个瘦小的年轻人,165公分上下,蓝眼睛,栗色头发。”
众人摇头,他们倒是都很配合相帮忙找出凶手,但实在是没有。
奥尔依然不太死心“那他有没有提过被人雇佣了,或者是租到了便宜房子之类的”
“没有。”
“他们俩经常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都不见了踪影,那就是有个人找到工作了,所以我们都不会奇怪这个,也不会特意地去问。”
“是的,他们就站在路口,谁想雇佣说一声就好。”
奥尔问“他们有谁出卖过身体吗”
“有过。”“人总得活下去吧”
“现在如果有人要买他们,他们也会去”
“是的。”
所有的情况都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尤其诺顿帝国这种地方,穷人想活下去,就要自己把自己的价值榨干。这不是道德败坏,这就是穷,纯纯粹粹的穷。
三号受害者的情况,就是凶手的最佳猎物。
“巴索罗尼警长,现在已经是两点了,如果继续由我一处处地去重新查看,实在是太费时间了。当然,我不怕查案费时间,但按照之前几起案子的时间,下一次袭击,随时都会发生。我想您和您的同事们,也看明白了我询问的情况。是否可以分散人手进行问询。”
“当然。不过我们要在着重询问那个蓝眼睛小个子男人的情况吗”
“不不不千万别。”幸好这位警长问了一句,“千万不要把具体的人物套用到询问过程中,在这个案子中,我们根本不能确定那位先生就是凶手,只有第一位被害人被人看到曾经和他在一起过。但第一被害人是否是狼人杀害的,还要存疑,毕竟他身上野兽袭击的痕迹太明显了。
而且,我曾经遇到过为了出名,随随便便指责邻居为凶手的人。狼人案的知名程度,毫无疑问会引来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或者有些人出于某些阴暗的心思要陷害别人,那某些长相类似的无辜者,就要倒霉了。
就算是无意的,有时候人的记忆也是会欺骗自己的。特别是已经隔了一段时间的记忆,如果我们把证人朝某个方向引导,他们很可能只会说出我们想让他们说出的话,而不是真相。
所以,最多在他们确实没什么话可说的情况下,才试探地提问,一定不要强制。”
“好的,明白了。”警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拿出了一个小本本,飞快地在上面记录着,“呃,能请您再说一遍吗”
“可以。”
虽然这样,奥尔还是给要带队的警察们写了个问话本,警察们也把自己想问的问题现在就提出来,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让奥尔分辨了一下。
然后如果有不确定的证人,那就把证人带回局里。
警长本来也要带一队去重查案件的,可是想想奥尔回局里后,还要拜访那位受伤的女士,以及面对拍出狼人照片的记者,他就决定继续跟着奥尔了。
计算一下路程,奥尔决定先拜访那位女士。
女士名叫朵拉伯尼特,是一位寡妇。那位在他眼前被害的男士名叫库克巴杰尔,是一位律师。根据伯尼特夫人说,他们那次见面是为了进一步研究她丈夫的遗嘱伯尼特女士与去世的丈夫育有一子一女,但男孩只有十岁,这引来了某些亲戚的觊觎。
但两人见面的地方并非律师的事务所,而是某餐厅的一间包厢。
所以,半路上奥尔叫了停,他们先去了案发地点的那家餐厅,半小时后,才重新出发。
他们到伯尼特家的时候,恰好看见伯尼特夫人与她的儿女站在路边,三人都穿着外出的衣服,而车夫正在将箱子朝车顶上捆扎。
看见警车停在了家门口的路边,伯尼特夫人让同样穿着外出衣着的女仆把两个孩子带到一边去。
这是真正的彻底搬家,连常驻的佣人也一起带走了。
“您要搬家了吗,伯尼特夫人”
“是的,我要搬到索德曼,跟我姐姐一块儿住。”伯尼特夫人回答,“您又是来问当时那件事的吗我真不想再回忆那可怕的怪物。”
“您好,伯尼特夫人,我是奥尔维茨卡蒙代尔。”奥尔走了过来。
“我从报纸上看过您的报导,蒙代尔警官。”伯尼特夫人梗着脖子与奥尔对视,“我知道您是一位绅士,应该不会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欺压他们的寡妇母亲。”
“在来之前,我去看了你们的受害地点。您当时的证词是,狼人突然冲进来,一爪子抓烂了巴杰尔先生的脖子,您被吓得大叫,跑向门口时,背后被抓伤,然后倒在了地上。幸好其他人听到您的尖叫声跑进来,吓走了狼人,您才侥幸获救。”
“是的,就是这样。”
“狼人一共只攻击了两次,那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