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十分昂贵的。
所以纳德普才会回答不知道,因为搜肯定是搜了,但和没搜可能也差不了多少。
实验室在三楼的一间教室里,打开门后,能看得出来里边的玻璃器皿里已经凝结了一层灰。奥尔拦住了纳德普,达利安独自走了进去。
奥尔其实也很担心,怕这杂乱的化学药物伤害了达利安的鼻子,但看起来应该没事。他走向靠墙的大玻璃柜,取出里边的玻璃瓶,挨个打开。第一个柜子没什么发现,第二个柜子,当达利安拿出一个茶色瓶子后,对着奥尔点了点头“这些都是颠茄液体。”
稍后,他还从另外一个柜子的下方取出了一个标着“棉花”的麻布袋子,他把棉花从上面掏出来,下面是已经放成得又干又脆的植物,是颠茄。
“一个孩子为什么”纳德普看着那些东西,发出了疑问,不是质疑,一步步走过来,他也确认了这就是真相,他只是难以理解,“这默多克的行为我还有点理解,但他这有什么好处吗他的家族和其他孩子也没有仇怨啊,更何况是全校学生的家族。”
“不能确定犯人是他,这是一间对外开放的实验室,很多人都能来,我们还需要当面询问。”
“是的。当然。”奥尔的话让纳德普松了一口气,显然他是希望着,这里有什么隐情的,“在前往诺克金斯家之前,我想,您该把目前已经得知的情况总结一下,通知给其他学生的家长。至少通知给三位死者的学生家长。
不然,只有我们前往诺克金斯家,很可能连这位学生的面,都见不到。”
“您说得对那我们明早见您可以”
“我还有事,那几位生活导师,校外的护士和校医应该也都来了,另外,我还想见见那位被辞退的校医,我记得他叫陶德”
“非常感谢,各位。”纳德普表情严肃地向众人鞠了一躬。
纳德普暂时离开,去整理这几个小时的发现。
他给奥尔他们留了个助手,就是刚来的时候,那位总是话多的副局长,查起案子来,这位副局长就不怎么说话了。现在让他配合奥尔,他也很老实。
奥尔首先见到的,是那群校外的护士和校医,以及那位被辞退的校医。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在凌晨把我们叫来”
“我们能知道
什么我们那时候甚至不在学校”
“你甚至都不是希克林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事”
来是来了,但这些医护人员的态度都比较强硬,还没等提问,就开始提出抗议。
“我能理解诸位的心情”奥尔扬声说,“你们在这嚷嚷也没办法回家请静下来,先听我把话说完”
“”吵嚷声这才逐渐平息,他们用戒备与抗拒的眼神看着奥尔。
“当时在校的护士和校医,必然会受到处罚,而在校外的人员则必然与此事无关,那些空出来的位置,可以由你们顶上去,最差也是能够从原来的普通员工,变成资深的老员工。这就是诸位的想法,对吗”奥尔问着,有些人对他昂起头,骄傲又得意,看来这确实是他们的想法,“那我很遗憾的告诉诸位,你们想多了。你们和你们在校的同事一起都要接受处罚”
“撒谎”“不可能”“我们为什么要为没做过的事被处罚”
“因为你们同样知道这件事就是下毒事件早就有学生中毒了你们同样的知情不报同样坐视凶手犯罪以至于最终发生了惨剧”
“”十几秒的沉默。
“轰”地一声,抗议的声音炸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让那个蠢货滚”“骗子”
“请把他们和他们的同事送到一起去。”奥尔对那位副局长点头,“他们需要交流一下情报。”
这些从外边回来的人还做着好梦,奥尔根本别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线索,不如让他们冷静几个小时。
吵吵嚷嚷的人们被送走了,下面就该与陶德医生单独交谈了。
陶德是位中年医生,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个子不高,没戴帽子,上衣外套的袖口磨损得脱线了,看来他这段时间的生活情况可不太好。他很紧张,站起来的时候,脑门上的汗水清晰得能够反光。
他与奥尔握着手,嘴巴上就开始了滔滔不绝“您好警官先生。抱歉,我对您们的警衔认得不是很清楚,这次是来说孩子的事对吗当我被辞退后,我去了一趟希克林警局,但是在那儿接待我的警察说我是个疯子。呃不,请别误会,我不是在抱怨什么。我知道,警察们的工作十分辛苦,而且当时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然后我知道了那件悲剧”
保持着握手的姿势,陶德校医不动了。
奥尔正要提醒他的时候,他抿了抿嘴唇,松开了奥尔的手,弯腰拿起了他的手提箱,从里边抽出了几份档案。
“那天的中毒事件是最严重的一次,但绝对不是第一次,我已知的第一位受害人是谢罗斯塔宾。他现在没在学校,而是在家里。光明保佑,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