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罗斯一个微笑,愉快地也窜进房间里去了。
达利安直接跑上了二楼,一脚踹开了主卧室的房门,他们发现了一位被捆绑在床上,因为大量出血已经陷入休克的绅士,在左侧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玻璃罐子,里边用福尔马林泡着本来应该长在这位绅士下面的某器官。
“啊不是巴塞缪尔家的人啊”跑上来的钱德勒发出遗憾的叹息。
奥尔和达利安也有些遗憾,原本他们以为找到线索了。不过,也算是救了这位先生一条命在经过达利安十分专业的止血后,这位先生被抬上了警察,紧急送往医院。
从那位女士的哭泣声中,他们了解到,那位男士准备抛弃她,今天是最后一次与她见面,并通知她在一周内搬走的,于是这位女士在愤怒之下,趁着对方睡着,将他捆在了床上,然后切下了他的某器官。
同时,这位女士表示她已经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将是这位男士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后代。
于是,四个风格各异的高级警察守着一位哭哭啼啼的女士,这位女士的家房门大开,地上还有淅淅沥沥滴落的血迹,并且刚才有人看见一位浑身是血的男士被抬上了马车。即使这地方的女士们都深居简出,依然有不少人跑出来看热闹。
“这也是个机会,我去问问她们。”奥尔站了起来,达利安当然与他一起。
“我去右边我还是很精通如何与女士们相处的。”钱德勒也跑了。
克拉罗斯“”行吧,他该习惯了。
看见钱德勒前往另外一边的奥尔又跑到了他身边,与他耳语了一会。钱德勒点点头,对奥尔比了比拇指。
左边的女士看见他们过去,就立刻回到了房子里,奥尔准备直接翻进去,就跟刚才一样,但他的手刚搭在大门的门框上,这里的女主人立刻冲出来把门打开了。
“从我的家滚开,隔壁那个婊子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她长了一张娇美柔弱的脸,但从她嘴里爆出来的话却十分彪悍。
“我们不是来询问隔壁那位女士的情况的”
“那你们是想了和我干一架的”女人充满诱惑地舔了舔嘴唇,她风情万种地抬起一条胳膊靠在门边,披肩从她肩膀上滑落,露出圆润的肩膀,“后边那位英俊的绅士可以,至于前边的这个宝宝你可以等在门外边,听着妈妈和你爸爸做游戏。”
奥尔一脸淡定“有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失踪了,女士,我们希望能够找到那孩子的线索。”
这也是奥尔对钱德勒说的,询问时只说有孩子走失,不要说还有女士在公园时他们找的就是两个女士和一个孩子,没办法简略。但现在,他们找的是一辆马车,那就可以只说孩子。
“”女人把胳膊放下来了,表情稍微认真了一些,“孩子失踪了他的父母很有钱吧多少赏金”
“要看您给的情报是否有用,如果有用,即使是100金徽,孩子的父母也愿意支付。”
女人吹了个口哨“问吧。”
“一周前的中午两点左右,您有没有看见两辆马车并排从这里驶过,其中一辆马车上面有一枚蓝色的家族纹章,另外一辆则是普通的马车。”
有纹章的当然是巴塞缪尔家,普通马车则是绑架犯自己的。
晨光公园周围的道路上,有很多标有家族徽记的贵族马车,巴塞缪尔家那个属于爵士家族的小族徽并不会让人印象深刻,但在这条安静街道上,则不同了。
“蓝色徽章上面是一只红色瓢虫”
“是的,女士。”奥尔和达利安一起兴奋了起来,真没想到,敲开的第一扇门就能获得线索。
“我可以给你们线索,但我不要金徽。”
“您想要什么”
“那孩子是贵族家的比起瓦伦丁子爵呢”但她发现,奥尔的脸上满是茫然,后边看起来官职更大也更强悍的男人眼睛里同样没有什么表示,女人叹气,“算了,给我5金徽吧。你们转过身吧。你们要找的那两辆马车,正好在那天进入了我对面的那家房子里。但是,在那天的夜里,又有一辆马车从那边离开了。但那辆有着红色瓢虫徽章的马车,应该一直没离开过。”
“我先过去,你去通知他们。”达利安在奥尔肩膀上快速按了一下,人已经冲出去了。
奥尔下意识捞了一下,也只来得及让指尖在达利安的袖子上擦过。不能什么都不顾就追上去,奥尔只能快速干好“后勤”。
“请您稍等,有个人能满足您的愿望,他一定了解那个什么瓦伦丁子爵。”奥尔安抚了一下这位女士,转身跑向了那边正在和一位男士打探消息的钱德勒,“钱德勒警官,我们已经得到了重要线索,那位女士有些事需要您帮助”
“这可太好了,我立刻和您过去”虽然克拉罗斯说了这里也有男士,但和他过去见过的不一样。
他的母亲有很多的宠儿,其他贵族们也多得是情人其中很多本身也是贵族,或家道中落不想就此沦落,或干脆就是出于贪婪,或者被逼无奈。即便同样都是贵族,但他们权力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