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置不会依然如此整齐。另外,椅子下的地毯上有尿液。虽然已经快干了,但还是能闻到味道。”
“尿”
“人死后会失禁,如果是被勒死的更是会立刻失禁。”
“哦”钱德勒用手捂着了嘴唇,52gg,d“这、这可真有些不雅。”
“失禁还是尿”奥尔疑惑地问。
这位年纪至少有三十五岁的老帅哥,竟然脸红了。
奥尔面无表情,实在是不明白,这些贵族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咳总之,伯爵确实是死在那个位置上的。”
“伯爵是死在地毯的那个位置上的。”奥尔后退,用鞋尖点了点地毯上的一个小皱褶,“被杀后,凶手没办法将椅子和伯爵本人一块抬起来,只能把他朝前推。”
“那您是如何发现,他在死前曾经和人深入交流过的呢也是因为某些气味吗”他的脸又红了。
“”如果不是猜到了这位的身份,奥尔现在已经把他拎出去胖揍一顿了。奥尔觉得这个活儿应该让狼人们来干,他们来闻闻,就能不离十地确定谁是凶手了。没必要这么复杂地搞推理,一会如果案件陷入僵局,他就这么提议吧,“不,因为他的衣服被整理过。虽然凶手已经尽量将伯爵打理整齐了,但就像他们抬不起椅子一样,他们也没办法完全整理好伯爵的衣服。
另外,我从伯爵的扣子上,发现了一小段蕾丝。”
这一小段蕾丝是缠绕在扣子上的,因为太细小了,已经没办法确定原本的花色了,但至少能在证明有人确实与伯爵靠得很近。
“您可真是知识丰富,并且观察入微。”钱德勒称赞着。
“谢谢夸奖,管家先生回来了。”
管家回来了,还带回了一共七位仆人,五女两男。他们都是棕色的头发,绿眼睛,在面貌轮廓上,也有些许近似的地方黑长裙白围裙的女仆身上当然有蕾丝,在室内侍奉的男仆同样穿着有蕾丝花边的衬衫。
“主人十分思念女主人。”管家来了一句介绍。
“这可真感人。”钱德勒擦了擦什么都没有的眼角。
“呵呵。”男人啊,思念已故爱人的方法就是找替身为什么不坦诚一点的表示,他就是喜欢这一种类型的呢虽然奥尔自己也是男人,但他遇见这种事,总是忍不
住吐槽。
“先生们,女士们,你们今天午饭之后,都在什么地方。”
他们虽然与伯爵有着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但本职工作依然是仆人,连伯爵的情人都算不上。只是相对来说,他们的工作更轻松,也更体面,以便于在伯爵需要的时候,他们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伯爵的面前。
很快四位女仆和一位男仆的不在场证明被其他仆人证实,他们可以离开了。剩下的两人,男仆说自己在仆人房里休息,没有其他人在场。女仆则说她和另外一位女仆在织毛衣,但那位女仆不但否认了这种说法,甚至拿出了半个金徽,表示这位女仆出钱让她说谎。
这下,这位女仆彻底慌了。
“这位女士,我想您该知道,假如您被认为是杀害伯爵的凶手,等待着您的将会是死刑,不是轻松的绞死,而是极其惨烈的刑罚。”
女仆被吓得抖了一下“我、我当时当时和男爵在北翼的杂物房里”
说完她就吓得跌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目前这栋大宅里,只有一位男爵,就是伯爵女儿的丈夫,诺瓦蒂埃男爵。如果是真的,那可以理解这位女仆第一次为什么不敢说真话了。
虽然她只是一个伯爵不怎么在意的女仆,但女婿和岳父的女人在私下里偷情对于贵族来说,女婿和岳父必然都是没错的,一定是那个女仆放浪下贱。女仆不只是会被立刻辞退,她以后也别想再去其他人家工作了。假如她的父母也在伯爵家里工作,那一家都会完蛋。
女仆的样子让男仆十分的紧张,不等奥尔提问,他已经开了口“警官先生们,我真的在房间里睡觉,我什么都没干过,看在光明的份上,请相信我”
奥尔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请二位让我看看你们的手。”
女仆颤抖着伸出两只手,奥尔看了她的手心和手背,又撸起她的袖子,接着去看男仆的。
“找个房间让他们俩单独待着,让人看着,别让他们做出冲动的行为。”
“您为什么要看他们的手”钱德勒再次好奇地凑了过来,“难道不是找残缺的蕾丝花边吗”
“我在伯爵的椅背上,发现了一点点血迹。但伯爵的头部以上,除了勒痕没有其它的伤痕,所以,我怀疑受伤的是凶手。而这个凶手最可能出现伤痕的部位,也是面部或双手。至于蕾丝花边,我细看之后发觉,这段蕾丝不是从仆人的衣服上掉下来的,它更细一些。”
奥尔将蕾丝拖在掌心上,钱德勒这次更细致地打量着这些蕾丝“确实您说得对,这蕾丝更精致,很可能是上好的波尔托细亚麻制作的,不是仆人身上的。那您为什么不直接找有伤痕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