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火坑,是人贩子、强盗、诈骗犯、杀人犯、强x犯,在看见自己人的惨状后,怕了。
他们能看着别人的痛苦哈哈大笑,畅饮美酒,但他们怎么能让自己也陷入同样的境地呢
“你们都要写啊这可太好了。”安卡把本子和笔分了出去,“别着急,先生们,别把墨水瓶打翻了。不过,你们都乐意合作也让人有些困扰啊。或许接下来就要看谁写得多了”
刚刚庆幸自己识时务合作的3教堂神父瞬间心脏一顿“我、我记起来我刚才好像有些东西漏写了。”
“我也是”这位是三教堂的那位教士。
安卡没难为他们,微笑着递给了他们新的本子,还提醒了他们“不只是与那些孩子有关的,所有不法与不道德的事情,都可以写下来。当然,必须是真实的,假如事后被查知是假的”
安卡笑得更“和善”了,却让众人不寒而栗,只是他们的膀胱已经排空,尿不出新货了。
他们听着外头的嘶喊与咆哮,运笔如
飞,尤其是在一些人自认为自己已经写得够多时,抬起头后,往往发现其他人写得更多,于是他们只能立刻低下头,再次动笔。
他们不知道别人写了什么,尤其不知道别人是否写了自己,甚至有时候恰好和别人的视线对上,假如对方闪躲开,那顿时就会让他们以为那个人在本上写了自己的坏话,又如果视线焦灼互不相让,又会让他们以为对方不怀好意。
这可是良性竞争不错不错。
奥尔的老朋友,诺顿晨报的记者,丹尼斯罗森伯格,杰里米塔尼,鲍耶柯林,还有另外一些记者,都来了。
他们都是受鱼尾区警局的邀请,来跟踪报导大新闻的。
众人还以为又出了一个恐怖的连环杀手,或者又有什么人来找警局麻烦了,结果这可真是一个大新闻,还是个有点可怕的大新闻。这可不是暴乱,这是游行示威,这比暴乱更可怕。
“这一场游行,不针对帝国,不针对皇室,也不针对三大教会,他们只是针对一群恐怖的邪教徒。”奥尔直接给荣光教会盖戳了,“民众是理智的,一切都在控制之下,除了部分罪大恶极人员,没有任何人受伤。具体的情况,让我们的局长对你们说吧。”
有达利安,还有马克西姆,奥尔和教会、皇家警察高层,还有部分诺顿帝国高层都打了招呼。只要他们能驾驭住目前的局势,那些高官显贵与宗教人士,很乐意做一个看客。但以防万一,还是在奥尔的提议下,把记者们招呼来了。
通过记者的笔,荣光教会的真相,会更广阔地散播向诺顿帝国的每个角落。
达利安没想到,奥尔会把和记者沟通这件事交给他“怎么是我”
“就应该是你,你在这件事上,才有最大的功劳。”奥尔拍了拍达利安的肩膀,“我继续去干活了”余音还在,他的人已经跑走了。
他们只是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招呼记者,那边的游行可没有慢下来。
即使天色接近黄昏,但游行的人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意图回家,人拿来手提马灯,有人点起了火把,渐渐安静下来的街区,以及火焰的光芒,让人们的咆哮和嘶喊越发清晰。
奥尔还担心自治区1教堂的人逃跑,但荣光教会的人们大概是最近太顺风顺水了1教堂的神父竟然带着教士站在路中央阻拦游行的人群。但是,他声嘶力竭的呼喊声根本无法压过人们的咆哮,看见他的出现,只是让游行群众越发亢奋,他们奔跑起来,在警察们都没来得及出手的情况下,将1教堂神父也撕扯成了碎片
“啊啊啊啊啊啊”有中年人把神父的耳朵塞进自己的嘴里,满含热泪地嚼碎,咽了下去。
有人是这几年才把孩子送进去的,他们有很大的概率找回自己的孩子,但有的人,是十几,甚至几十年前将孩子送走的,这就很可能找不到了。并且多年下来,他们虽然勤勤恳恳地工作,但是毫无积蓄。
他们不是不知道,死亡之后教会只会给他们一个纸盒子,但过去为了孩子,他们接受了。现在过去坦然接受的一切,现在都变成了让人发疯的绝望。
自治区的神父们全都被抓或被杀了,他们还能干什么
人们看着教堂,看着那些有着向日葵标记的荣光教会的产业,看着后边装有荣光教会神职者的马车。之前警察们让他们别伤害这些人,也不要去侵害产业,那时候还有理智的人们听从了,但经过这一轮游行,热血开始上头,很多人的脑袋里还是涌出不理智的念头。
人们渐渐安静下来了,但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猛兽对猎物的挑选。
“去梧桐区去荣光教会的总部”不知道谁发出一声高喊,打破了宁静,提醒了所有人。
“去梧桐区去荣光教会的
总部”更多的人挥舞着拳头,发出了咆哮。
“先生,您怎么了”彼得问奥尔,奥尔刚刚皱紧了眉,还用别扭的姿势扭动肩膀,经验告诉彼得,那不是为了目前的局势苦恼,更像是有什么不适。
“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