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喉咙竟然没事,扁桃体以上肿得一塌糊涂,扁桃体以下完全健康。所以药滴进来了,奥尔想吞咽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们加了一点蜂蜜,这会让你吞咽起来更舒服。”
“”并不。
他的舌头虽然也肿了,但不影响品尝味道的能力,药的味道以辣为主,那种很涩的辣,还有苦味和酸味,再加糖五味集齐了四味,滋味丰富到近乎魔性。
奥尔喝完了药后,老学者和医生很期待地看着他,可十分钟后,奥尔还是毫无反应“你想睡吗”
奥尔摇头。
“有睡意吗”
奥尔继续摇头,而且因为嘴巴里的古怪药味,反而让他更清醒了。
“那我们再去研究一下。”
奥尔觉得,这两位把他当成白送上门的试验品了。
“”突然,奥尔坐了起来,他的头歪在一边,嘴巴张开对着地面,一道血线从他的口中滴落向地面
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走的老学者和医生立刻回到了奥尔的身边,但这次达利安没有重新让位,他坚定地站在距离奥尔最近的位置
,堵了两位血族的路也不让开。
“唔”奥尔又发出一声闷哼,已经渐渐消失的血线再次出现,滴滴塔塔的鲜血在他的脚边已经聚拢了一小滩,血迹溅到了他的靴子上。
可奥尔脸上的肿胀也随着流血快速消失着,当他抹着嘴上的血,终于抬起头,除了嘴唇颜色过于鲜艳外,已经没什么不对了。
“能给我看看你的蛇牙吗”老学者一屁股挤开了刚张嘴想提问的医生,医生挤不过达利安,只能站在老学者的背后“我也想看看。”
奥尔闭着嘴正在感觉自己嘴巴里的新变化,他嘴里还是有火烧般的痛感,可能刚才一窝蜂向着大脑传递疼痛信号的神经,还没意识到它们不需要排队了。但他应该是好了,舌头舔过已经找不到任何肿胀的部分,当然他也找到了嘴巴里多出来的东西“好像和图片上的不太一样。”
奥尔说着,张开了嘴巴。
老学者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刚才那本书上血族口腔内隐藏蛇牙的细小突起。他怀疑可能是自己对于口腔的理解还不全面,只能把位置让开,让医生过来查看。
但医生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难道你刚才真的牙疼”
“他吐血了。”老学者翻白眼,“那一定是刚才口腔里有什么变动,蒙代尔先生,你自己感觉到变化吗”
“变化”奥尔对他们呲牙,瞬间,尖利的牙齿从他的嘴巴里弹了出来。图上的蛇牙,和蛇的牙齿一样,是向内弯曲的,他的牙齿是两枚斜向上、两枚斜向下,从嘴巴里射出来的,奥尔闭嘴都没办法彻底闭上,他摸了摸自己的牙,扭头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透明的液体从牙齿里喷了出来,射在了地面上,随着快速腐蚀的滋滋声,一股酸涩的味道在室内飘起。
往好处想,这也算是拥有了远超娜塔莉火星杀伤力的远程武器了。
“咦不是神经毒素吗竟然是酸性液体。你还有毒液吗我想取一点进行研究。”老学者摸了摸下巴。
刚收回牙齿的奥尔点了点头,老学者立刻开心跑走了,没一会就拿回来了一个茶色玻璃瓶,奥尔只伸出一颗牙,把玻璃瓶套在牙上,喷了小半瓶,递给老学者。
“嗷”医生忽然发出一声惨叫,这家伙刚刚去看奥尔喷在地上的酸液了,现在他举着手冲出去的样子,很显然是伸手去碰了。
老学者对着摇晃的门,很开心地对奥尔挤了挤眼睛“现在我们知道,你的酸液有着不错的威力了。我想你也可以回家了,蒙代尔先生。如果这些研究出一些成果,我会写信给你的。”
奥尔没问老学者是否知道他住在哪,从血族们的表现看,不知道的可能比较少
这次大门出来是,东方的天空已经亮起了朝霞的光芒。
奥尔松了一口气,和达利安坐上了伊维尔的马车。
“辛苦了。”上车前奥尔对明显等了一晚上的伊维尔说。
伊维尔高兴地在御者的位置上,小小蹦跶了一下。
奥丁它坐在车厢的角落里,像人一样,两只小脚叉开,身体靠在座椅上。奥尔还是第一次看见鸟这么睡觉的,有点期待看到它晒太阳的样子,是不是也像那些u养的乌鸦那样,一个比一个傻
“很抱歉。”坐上车后,这是达利安对奥尔说的第一句话,“但如果有下次,我还是会带你来医院的。”
匆匆忙忙来了一趟医院,专业的血族医生们也没帮上他什么忙,反而是肿着半张脸的奥尔被围观了一把。
“你为什么要道歉我不认为你做错了,你这句话应该用得意的语气说奥尔虽然这次医院没设么用但下次我还会带你来
而我会这么回答你好的,亲爱的,我下次也一定听话。
”
他们是伴侣不应该这么客气。但奥尔也不认为达利安这样的态度是错的,毕竟他们两个的种族差距摆在那。不过,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