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来了,一脸严肃。
“怎么”奥尔问。
大麦克他们那三人组立刻原地后退三步,三个过去有矛盾的家伙,现在却在愉快聊天。
“车夫一家全被杀了。”
“尸体呢”
“没有尸体,但我在他们家里闻到了血腥味,五个人的。”安卡摸了摸鼻子,“就是这半个月的,虽然我没有加西亚那么强,但滴落进地板里的血液腐臭味,我分得很清楚。”
奥尔张了张嘴,终于没有骂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对大麦克它们说“把他们关进一间审讯室。”
八个蓝缎带的“雇员”,只有其中两人是普通英俊,剩下的六个人只能说是五官端正,但他们的身材都很好,无论高矮,都有着宽厚的肩膀和胸膛,裤子包裹着矫健的大腿。
他们没有坐在椅子边,而是每人一把椅子,在大半个会议室里散落坐着。
奥尔胳膊下夹着一摞文件走进去,摘下帽子放在桌上,摸了一把汗湿的头发,开始从文件夹里抽出照片“蒂娜舒尔,22岁的姑娘,结过一次婚,但丈夫早逝。蒂娜的妈妈因为思念她病倒了,父亲也快了。蒂娜的哥哥们终日悔恨,质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去接她。蒂娜被绑架了七天,被侮辱,被用刀子在身体上割下肉片,被鞭打,被勒住脖子窒息,被直接用脚践踏,用拳头殴打。
我们不能确定她被扔在雪堆里时,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不能确定她是被勒死的,还是被冻死的。但我们能知道,她死亡时十分痛苦,并且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桌子上被放下了两张照片,一张是舒尔小姐生前的,一张是她被盖着白布,只露出一张脸的她。
即使是模糊的黑白照片,也能看出她生前时的欢乐,与死亡时的伤痕累累。
“我知道你们过去的工作,所以你们看着这张照片时,想到的是什么女人真是脆弱,这点伤势就坚持不住了不值得同情,有钱人对你们做的事情,比这糟糕得多甚至你们会觉得爽快这个有钱人家的女儿,也受到这种待遇了
那你们现在也是有钱人了,和蒂娜的父母一样有钱,祝愿你们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或者兄弟姐妹的儿子和女儿,不会遇到如你们自己,或她们这样的遭遇。”
奥尔说着,眼睛一直在八个人的脸上扫过,他们有的低着头,有的闭着眼睛,但也有人朝
桌上的照片看去,或者抬眼看看奥尔。
可以,即使只是眼神的交流,也是有交流了。
“巴尔多娜歇尔弗,20岁,她是一位商人的私生女,一位根本不知道生母是谁的私生女,这也是很常见的事情,或许是女佣,或许是短暂租赁的ji女。这种事,我们都知道。
巴尔多娜很幸运,因为她的父亲认下了她。她在寄宿学校里长大,在寄宿学校被老师侵犯,终于在十五岁离开了寄宿学校,努力在索德曼里生活。巴尔多娜已经有了个未婚夫,是个卖卷饼的小商人,她被绑架前,已经和未婚夫约定了婚期。
巴尔多娜的未婚夫在将她安葬之后,穿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结婚礼服,躺在他们新家的床上,吞枪自杀。他的身旁,是巴尔多娜的白色婚纱。”
“丽娜巴尔特利,一位真挚善良的女孩,19岁多一点,还不到20岁。她在教会做周日教师,你们是不是认为这很没用这不过是有钱人的自我欺骗
但认字的年轻人,确实能得到更好的工作,即使是去做别人的学徒,也能有更多选择。
丽娜已经和父亲商量好,要建一所福利学校,丽娜来担任校长,让更多穷人的孩子,甚至孤儿,可以到丽娜的新学校里上课。”
奥尔尽量说出这些女孩的名字,而不是代称,毕竟电影上说了,这样能让聆听者更多的感受到受害者是一个和他们一样的人,是同类。
“安利雅戈尔隆杀害安利雅的凶手已经找到了,是她的丈夫,不是缎带杀手。但是,缎带杀手的出现,让戈尔隆先生选择了残忍杀害安利雅骗取财产。假如没有缎带杀手,谁知道戈尔隆先生还会不会做相同的选择呢”
奥尔一个又一个讲述这些女性的遭遇,虽然他自己只详细调查了其中六个人的情况,但,其他狼人也对自己负责的被害人做出了详细调查,并且汇总到了安卡那,奥尔现在也都拿过来了。
三十九位或直接被害,或间接导致被害的女性,三十八人死亡,还有一个在医院里,虽然抢救过来了,但依然不能说话。
她们的照片摆放满了桌子。
最后奥尔拿出的却是一个男性的照片“汤姆马特里,32岁,一个普通的出租马车车夫,四个孩子的父亲,最大的十二岁,最小的只有2岁半。他的后脑被击打后,勒死。现在,他的妻子和他的四个孩子不知所踪,我祈祷,那位母亲只是拿着缎带杀手给她的安家费,带着孩子们离开了。”
没有尸体,狼人鼻子闻出来的结果,不能作为证据,但奥尔觉得,这些人假如是知情人,就该比奥尔更熟悉那位“缎带杀手”。
男人们开始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