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
您是没有道德的,但您该知道什么是生意。”
弗朗克夫人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她戴着手铐的双手。
“他如果进了监狱,不,只是被关进拘留室,也活不过三天,您认为呢”奥尔指了指还懵逼着的弗朗克先生,“而您也知道,您对戈尔隆夫人所做的一切即使像您说的,只是从犯,但谋害一位体面的贵妇人,也足够您被吊死了。
您被吊死了,您的丈夫也死了,5000金徽这样的一笔巨款还能留给谁花”
弗朗克夫人怔了一下,终于抬起了眼皮。
“您的两个孩子十一岁的男孩和八岁的女孩。这样年纪的两个孩子却拥有一笔巨款假如消息传了出去,当天晚上他们就会死于非命。
你觉得有人会保护他们戈尔隆先生或者您还有其他什么人不,警察会盯着您的两个孩子,看着他们被送进孤儿院。当然,杀人犯的儿女没有一家好的孤儿院愿意接收他们。您觉得他们会是什么下场”
奥尔轻佻的言语,对弗朗克夫人来说,却如一根根钢针刺入她的胸膛。
弗朗克夫人的表情越发狰狞,甚至变得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狮,她挣扎着,手铐随着她的动作哗啦作响,她意图扑向奥尔,用手抓花他的脸,但被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我什么都不知道,先生们。都是她干的。”终于恢复了意识的弗朗克先生在小声啜泣。
但弗朗克夫人依然不发一言,只是喘着粗气,看着奥尔,她依然有底气,是谁
这时候,弗朗克先生又哽咽了一声。奥尔下意识看了他一眼,这家伙真的在哭。但是弗朗克先生真的这么废物吗
他和弗朗克夫人实际上是合作关系吧弗朗克夫人组织夫人们,他则负责男人们。
比起下矿,当然是给富有的太太们服务更好毕竟男人不吃亏蓝星的时候,网络上总有些男人在某些视频上发表“我与赌毒势不两立”这样的话,他们也是怀着类似的想法。
奥尔是gay,但他也是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他得说这种想法极其的猥琐,充满了男人的傲慢和自以为是。
能一直向那些夫人们供应让她们满意的男人,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假如弗朗克先生能证明自己和戈尔隆夫人的案子无关,那他很快就能回家了。毕竟拉皮条在诺顿帝国可不是罪行。
“还有一件事你们不知道吧上面被打了招呼,弗朗克夫人虽然可以留在警局候审,但弗朗克先生就要被送到戴琳科森去了。”
戴琳科森是索德曼的重刑犯监狱,在那的犯人平均服刑时间是一年零四个月因为罪犯大多活不过一年,平均数以上的则是上下打点后的大佬们。
“为、为什么”弗朗克先生缺了一颗牙的嘴巴说话有些含糊。
“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了,现在没您的什么事了。可以把他送去戴琳科森了。”后一句话奥尔是对大麦克说的。
大麦克立刻按住了弗朗克先生的肩膀,弗朗克先生懦弱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他看着奥尔的眼睛,奥尔回望他,还给了他一个客气的笑容。
“我说我们都说”
奥尔点点头,大麦克放手了。
“安德森”弗朗克夫人焦急的看向坐回她身边的丈夫。
弗朗克先生摸了摸腮帮子“亲爱的,无论是不是真的有人想要抹消丑闻。假如我们不说,这位警官先生都不会让我活下去的,对吗”
奥尔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其实目前的他还做不到那么凶狠,最多把这家伙押到另外一间审讯室,严刑逼供一下,但表情当然不能露出端倪。
弗朗克夫人哭了出来,弗朗克先生轻声安慰了一会自己的妻子,在奥尔等得不耐烦之前,开始了供述。
“最初是由戈尔隆先生提出的,他表示,戈尔隆夫人其实一直期待更多的刺激,所以他想给他的妻子一个惊喜,比如,作家佩德罗先生提及的缎带杀手。”
“所以这件事是佩德罗和戈尔隆一起计划的”奥尔问。
“是的。我不知道佩德罗是否了解,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谋杀,不过他显然对此十分的兴奋。我们确实不是什么清白的体面人,但是,我们从来没想过谋杀。
当时戈尔隆夫人虽然戴着面具,但是说实话,那些夫人们谁会不认识谁呢她死去后,我们再也没能举办一次女士们的沙龙了。”
奥尔从一开始就没想调查沙龙上的夫人,请她们站出来作证,没人会那么干的。那也是捅了马蜂窝,只是给自己找麻烦而已。
“你们只做女人的生意吗”奥尔思索了片刻,问他们,“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是如何认识戈尔隆先生的”
假如彼此之前没有任何的交往,戈尔隆先生会放心的把安排“惊喜”这件事托付给两个陌生人吗而弗朗克夫妇也不是莽撞的人,他们会信任一个刚找上门的男人吗
“最初,我们确实只招待女士,但是,有些先生找来了,我们总不能把客人朝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