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认为是我杀了她。”
林妮问道:“她怎么死的?”
科布陷入思考。
林妮不明白:“谢我什么?”
科布说:“没有问是不是我杀的。”
画面再次切换,工作室里面,林妮,阿瑟,优素福,埃姆斯和李腾都围坐在屋子里,一起看着档案文件。科布主持着发言。
科布:“上面标示是罗伯特·菲什尔,澳大利亚能源集团总裁莫罗·菲什尔的继承人。”
他随即打开一个巨大的演示簿大声宣布:“我要拆分我父亲的帝国。”
科布转向团队:“这个意念是罗伯特·菲什尔自我意识的头脑永远不会接受的。我们必须把这个意念深深地植入他的潜意识当中。”
阿瑟问:“多深?”
科布说道:“三层梦境之下。”
阿瑟怀疑地道:“这就是梦中梦的梦了?这有可能吗?”
埃姆斯接话道:“是的,有可能。”
科布:“听我说,潜意识是通过感情来运作的,不是通过讲理,所以我们需要把这个意念转化成一种情感的概念。”
阿瑟疑惑:“你如何把一项商业的策略转化成一种情感呢?”
科布说道:“这就是我们必须想出对策的地方。罗伯特和他的父亲关系紧张,甚至比那些八卦专栏说的还要糟糕……”
埃姆斯提议道:“我们可否这样来处理?我们让他觉得拆分他父亲的公司,就是对老头子最致命的打击?”
科布摇了摇头:“不好,每次都是积极的感情要胜过消极的感情,我们渴望和解,精神上的宣泄,我们需要建构积极的情感逻辑。”
埃姆斯陷入思考,来回踱步,然后回头望着演示板。
突然他开口道:“试试这个……“我的父亲认为我该自己创业,而不是追随他的脚步。””
科布闻言点头道:“这也许会奏效。”
阿瑟立刻道:“也许?我们需要比“也许”更好一点儿。”
埃姆斯不以为然:“谢谢你的贡献,阿瑟。”
阿瑟:“原谅我要求到那么具体,埃姆斯。”
科布继续道:““植入意念”的过程不一定那么明确。当我们进入到他的头脑之后,我们会根据我们的发现来见机行事。”
阿瑟耸耸肩,有些绝望。然后下一刻,镜头就来到了另外一边,整个团队的人来到一个没人的十字路口。林妮向优素福介绍地理环境的方方面面。
埃姆斯:“我们可以把这个意念分解成为情绪的多种动机,然后在每个层面用上一个。”
科布:“你什么意思?”
埃姆斯:“在最上层时,我们开始打造他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比方说:“我不会重蹈父亲的覆辙。”第二层我们再确立他的雄心和自尊心。我们给他灌输:“我要自己创业。”最后,到底层的时候,我们再端出情感的致命武器……”
“我父亲不想让我成为另一个他。”
埃姆斯点头:“这就行了。”
阿瑟不解:“你如何来制造这些情感的动机?”
埃姆斯解释:“我会依照彼得·布朗宁的言行举止化身为他,演绎每一段感情状态,他是菲什尔情感生活的关键人物。”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非洲裔步行者走进视线。
阿瑟问道:“这是你的投影吗?”
埃姆斯摇摇头,科布转向优素福。
阿瑟问:“优素福?”
优素福有些抱歉:“是的,不好意思。”
科布说道:“抑制一下他们。我们不可以把自己的投影带进梦里来,我们让菲什尔的潜意识来提供周边人。”
埃姆斯看向李腾:“李,我什么时候去见布朗宁?”
李腾:“我们周二飞悉尼。我们已经为你安排好”
画面切换到莫里斯·菲什尔的办公室的会客厅里面,显然他们开始工作了。
埃姆斯坐在拥挤的房间,盒子和文件夹堆得很高,布朗宁站在一排双重门前。
李腾的声音传来:“作为替布朗宁工作的法律顾问团队。”
布朗宁:“我不是在这儿出卖协议,我们把他们拿下。”
律师:“莫里斯·菲什尔的方针一直是避免官司诉讼!”
布朗宁转身对着律师,镇静,但是充满了威严。
布朗宁:“我们要不要把你的顾虑直接告诉莫里斯呢?”
布朗宁打开通向莫里斯·菲什尔内层办公室的门。布朗宁招呼律师进去的时候,埃姆斯探身往里面注视着!
很快地。原来的办公室变成了一个临时病房:在放办公桌的地方摆着一张床。布朗宁敲了敲玻璃。罗伯特·菲什尔,30多岁,一下子警醒过来。布朗宁问:“他怎么样了?”
菲什尔转身抵着布朗宁,示意安静,同时眼睛瞥向病床上的父亲。
他的父亲轻微地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