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
“我好像看到了一点东西,好像是一条路,但是不太稳定,还差一点点。”
余子清加大了霞光输出,火鸟眼里的火焰都开始激烈翻滚了,却还是如同火中窥物,模模湖湖,摇摇曳曳,不是那么真切。
前行的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那一点不真切,就不足以让他们找到路。
试了一晚上,也还是不行。
到了第二天晚上,皓月又向着满月奔赴了一点,力量更强了,皓月之上血色的斑驳也变得更多了。
这一次实验结果,比前一晚强一些,却依然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到了后半月,余子清想了想,要在加强一点联系,只剩下两种种方法了。
一种是等,等到皓月的力量越来越强,等到满月。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余子清冥冥之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满月的时候,可能会出大事。
不等的话,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方法可以尝试一下,施展霞光的时候,再施展月光神通,加强联系。
遥望着皓月,余子清斟酌再三,还是决定不等了。
就是不知道对应皓月如今的状态,施展月光神通,会有什么变化。
皓月之上的斑驳血色,尚未完全晕开,将整个皓月都侵染,起码月神应该还尚未彻底堕落,只要没失去人形真形,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至于会不会失去人形,余子清倒是觉得不太可能。
月神的真形,跟车轮、火柴人他们可不一样,月神的真形乃是果汁出手的结果。
余子清不信悬崖神王只是拉着月神堕落,连这个真形都能给改了。
他要是连果汁锚定的结果都能给改了,余子清觉得自己还是回去吃好喝好,躺平了等死算了。
他伸出两只手,一只手施展霞光,与皓月的光辉碰撞,激发路线。
另一只手又以最低限度施展了月光神通。
毫无意外的,这一次,月光神通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直接给调取监控。
而是随着泛着一缕血色的月光落在余子清身上,如同给他披了一层血色的薄纱。
那些力量反过来渗透到他的体内,一丝丝不祥之气,在余子清身上慢慢渗出。
而他的身上,还有大量的三灾之力浮现,不像是往日一样,在灾难出现的时候,附带着孕生出来的三灾之力。
而如今,这种力量,就是从他身上生成出来的。
便如同这一刻,他本身就化作了灾难、不祥、恶兆。
他的面容开始慢慢的向着饿鬼转化,身上开始有黑油一样的充斥着不祥的物质溢出,双脚立足的半空,都仿佛被点燃了。
站在余子清肩膀上的火鸟,在感受到不祥,接触到那种黑油一样的物质时,便直接僵住了,如同遭遇了天敌一样,让它本能的身体僵硬,进入装死阶段,企图让天敌放它一马。
火鸟的眼珠子都不敢乱动,在细微的幅度里,激烈的颤抖着,它感觉到了巨大的恐惧。
数百年前感受到的那种巨大恐惧,再次浮现了。
而且这一次,它比上一次感受到还要直观,还要可怕的多。
当年它只是挨了一下,就差点当场跟屁,遭到重创之后,变成个无毛傻鸟,养了这么久,才算是恢复了些元气。
别人未必敢确定,但火鸟是真正有过接触的,它现在百分之百肯定,这种力量,绝对跟当时它挨饿鬼之王毒打的时候,接触到的一模一样。
但是当这个念头浮现出的瞬间,火鸟感觉更恐惧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我能不能不知道,我只是一只傻鸟而已。
为什么要让我感觉到这个
救命啊,我只想当一个没有灵智的蠢鸟。
谁来救救我。
站在余子清肩膀上的火鸟,被吓坏了,动都不敢动一下。
而余子清还在感受血月状态下施展月光神通的效果。
他感觉到了释放,感觉到了一种心神的解放,像是在这一瞬间,可以完全放飞自我了,再也不用顾忌其他,一切限制都被解开的畅快感。
就像是在无人的夜晚,独自一人在月下裸奔,肆无忌惮的追寻最原始的自由。
有一种踏破了界限的窃喜,甚至还有一点,害怕人看到,却又想让人看到的变态感。
余子清的嘴角微微翘起,笑容不自觉的变得有些放肆。
一旁的火鸟僵在那里,眼珠子疯狂颤抖,它看到余子清的笑容之后,更加害怕了。
它想要跑,身子却不听使唤,意志都彷若被镇压,依然在完成它目前的工作,它现在就希望有谁能给它个兜子,它好顺势晕过去。
“实在是太好了。”
余子清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笑容已经无法控制了,他好想笑,肆无忌惮的大笑。
他强忍着那种释放感,专注于正事,咧着嘴,带着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