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一脉的弟子文宫竟然直接被老儒生破碎,那弟子口喷鲜血晕厥过去。
“混账安敢如此欺我礼圣一脉无人”礼圣一脉的白敕高手怒吼,可是下一刻老儒生戒尺飞出,那礼圣一脉的白敕高手面对着老儒生竟然不敌一合之力,直接破碎了文宫,跌倒在地。
“该死的畜生”
礼圣一脉诸位入敕高手呲目欲裂,就要出手和老儒生拼命,却被颜渠给拦了下来“都给我住手。”
颜渠身为礼圣钦点掌教,在礼圣一脉威严还是有的,一声怒吼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颜渠看向老儒生,也没有说什么不死不休的话,从孟圣人进入十方功德林内,浩然一脉被吞噬的那一刻起,双方就已经不死不休了。
“我身为礼圣一脉掌教,遇见事情理应出头。你既然想要挑战我礼圣一脉,我就出来与你论道,免得叫你小看了我礼圣一脉。我礼圣一脉和你浩然一脉不同,我等宁愿站着死,也绝不跪着苟且偷生。”颜渠一步一步迈步走出“我为礼圣一脉掌教,当为门人表率。”
“掌教,你身为掌舵人,岂能涉险”有礼圣一脉白敕境界的老古董站出来“我来代替掌教会一会这老儒生。”
颜渠没有回头,只是挥手制止了白敕老古董的动作“我为掌教,当为诸位先锋。我就不信,我礼圣一脉数万弟子,难道还胜不过一个老儒生。”
颜渠站在老儒生对面,眼神中满是严肃“你浩然一脉气数已尽,你不过是浩然一脉最后的气数反扑罢了。”
“我浩然一脉就是灭亡在师兄手中的”老儒生一双眼睛盯着颜渠,声音中充满了煞气。
“浩然一脉识人不明,崔渔那等英才天骄,都被尔等排挤出大梁城,流浪天涯犹如丧家之犬无处可归,你浩然一脉安能不灭若崔渔继续留在浩然一脉,只怕情况再恶劣,浩然一脉也会有道统火种留下,而不是所有精锐尽丧。此乃天灭浩然一脉,我不过是遵循天意罢了”颜渠声音中满是嘲讽。
咔嚓
似乎是玉碎的清脆声响,老儒生面色一变,嘴角忽然有一丝丝鲜血流出。
颜渠的话犹如一把刀子,直接刺入了老儒生内心深处,刺中了老儒生最大的痛。
要是崔渔当初没有被赵彩伦联合十大长老排挤出去,浩然一脉有崔渔坐镇,又岂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地部
颜渠说天数,确实是戳中了老儒生的肺管,叫老儒生的道心又撕开了一道缝隙。
“休要呈口舌之力,你我今日在道行见真章。”老儒生冷冷一笑,下一刻背后有一轮明月升起,向着颜渠碾压了过去。
问心论道,这明月是老儒生的道果,他竟然直接用道果压人,而不是辨别经义。
面对着老儒生的明月,颜渠背后一朵青色莲花混沌之气缭绕,然而还不等莲花盛开,明月就已经碾压而下,下一刻莲花直接崩灭,而颜渠体内传来一声脆响,文宫直接崩裂碎掉,整个人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晕厥了过去。
儒家修士的一身本事全都寄托在文宫,一旦文宫破碎,道行和前途算是废了。
“掌教师兄”
一群礼圣一脉门人纷纷面色悲怆的扑过来,将地的颜渠拖拽回去,声音中充满了道不尽的愤怒。
“何人与我论道”然而老儒生却不管不顾,站在那里风轻云淡的道。
伴随着颜渠被废掉,他发现冥冥中自家的道心竟然恢复了一点点,那心中阴霾和魔气被荡开了一丝丝。
“我来会你。”
礼圣一脉的一位白敕长老快步走出来,一双眼睛怒视老儒生,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你身为浩然一脉绝顶高手,竟然如此不守规矩,对我等低境界的修士出手,简直是不讲道义,难道就不怕自己的良心崩碎了吗”
“废话忒多,休要啰嗦,论道吧。”老儒生面无表情“尔等灭我浩然一脉道统时,讲什么道义了”
明月碾压而下,那长老怒目圆瞪,体内一方印玺飞出。
圆月晃晃高悬于九天之,印玺犹如一块顽石,不过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罢了。
咔嚓
那长老不过挡了三个呼吸,就被圆月碾压,文宫直接崩裂,口喷鲜血晕厥过去,千年修为一朝丧尽。
“文若长老”
众位弟子看着道心崩碎的老者,俱都是面色悲愤,连忙扑过来抢救。
“谁来”老儒生面无表情。
“我来”又有一位入敕长老站出来,脸没有畏惧,有的只是一腔热血的愤慨“浩然一脉伪善也技不如人,却如此下作。孟圣人是个伪君子,你们也全都是真小人。人生之难,唯有一死罢了大不了人头落地,你又能奈我何你不守规矩,日后必定会遭受报应。”
那长老背后异象浮现,却是一颗铁血丹心。
“我会不会遭报应我不知道,但是你现在就遭报应了。”老儒生面无表情,明月之光犹如大海,铁血丹心刹那间被碾碎成为齑粉。
那长老被破了文宫,竟然没有晕倒,只是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