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不停的跑到河滩的草里继续捉乌龟。
陈凌见黑娃两个已经跟过来,翘着大尾巴,跑来跑去,围着小娃子打转忙活了。
就把这小乌龟在河水里涮了涮,丢进了竹篓。
又把一些大一点的鲫鱼、草鱼、鲤鱼等,捡起来扔回了河里,那些小杂鱼和小龙虾螃蟹就不用管,丢进竹篓,拿回去给睿睿喂小秧鸡子。
虽然臭小子也不知道还能有耐心喂多少天,但总不能不管不顾饿死得好。
“嗯好家伙,这是刺鳅吧,好多年不见了,这鱼可是比麦田龟还少见”
陈凌从网底拿起来一条怪异的长鱼,黑褐色,细细长长的,背上长着倒刺,嘴巴又尖又细。
有点像是黄鳝,比黄鳝小,又有点像泥鳅,但又比泥鳅大,嘴巴还不长须子。
如果不是颜色不起眼,就这怪模怪样长着倒刺的,恐怕怪异程度要比红鳝鱼还上一个档次。
“虽然没找到翘嘴白的鱼群,能找到刺鳅也算是运气不错了。”
陈凌本想着今天要是再没有从老河湾抓到翘嘴白,就换到水库去放笼子的。
不过看到这条刺鳅之后,心里微微有了计较。
捉到这种多年不见的刺鳅,陈凌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运气好。
当然他心里知道,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的饵料诱惑力较大,才吸引的这么多鱼虾疯狂往笼子里钻。这刺鳅又叫刀鳅。
从七十年代后期,就再没见到过了。
这类鱼长得怪模怪样,但是味道却十分好。
鱼肉细腻,比黄鳝肉更带有一份鲜美,少了一些泥腥味。
除此之外,这东西还能入药。
全身上下都是宝贝,鱼肉吃了能补益气血,鱼骨泡酒可以除湿。
这个是陈凌比较看重的了。
比好不好吃还要更重视一点。
毕竟山里湿气重,这鱼真要论价值,比别的水产要大得多。
继续在鱼虾堆里扒拉着,挑挑拣拣,刺鳅比较少,总共也就找了五条,其中两条小的也就小拇指粗细,不仔细去检查,真就当成泥鳅丢回水里了。
不过五条也不算少了。
陈凌乐滋滋的把它们丢进洞天,为自己又寻到一种宝贝鱼类感到高兴。
山里的规矩,夏天不让进山打猎,他的乐趣除了晚上带娃摸摸知了猴,找找蝎子之外,也就在这水里了。
他有了新发现,睿睿的收获也是不小。
短短这么一小会儿,就抓了五六只小乌龟,每抓到一只就跑过来放进竹篓,来来回回忙活不停。
里面混的小鱼小虾多得很,陈凌只好把它们捡出来,摘了两个荷叶覆盖在竹篓中,把小乌龟和
这些小家伙显然是刚破壳不久,在河滩上草丛里也是到处乱爬。
要是晚上估计会更多。
这东西某方面和刚出壳的小海龟很像,刚出生警惕性就不弱,能在晚上出来就不在白天出来瞎晃。
大早上也没什么事,陈凌见儿子高兴,就让他尽兴去捉那些小乌龟。
只是越往后越不好找了。
最后也就捉了十来只,加上家里那些大乌龟,倒是能凑够一池子了。
父子俩尽兴而归。
回到农庄,一家子都还没起床呢,陈凌就抱着儿子轻手轻脚的走到后院厨房,把粥熬上,摊了几个鸡蛋饼。
然后,就和小奶娃子一大一小,围着小秧鸡子的竹笼,开始用那些小鱼小虾喂它们吃。
睿睿其实最喜欢喂这种小玩意儿吃饭了。
看它们一口一口的吃虫子、吃小鱼,比自己吃饭还高兴,全程都蹲在竹笼旁边目不转睛的。
要是吃饱了不吃了,他就把手指头伸进去,捅咕它们几下。
叽里咕噜的说几句不明意义的话,反正他自己玩得很开心。
一般是不需要人管的。
臭小子喂小秧鸡子喂的起劲。
陈凌就把装着龟蛋的盒子拿下来,左看右看并没有什么出壳的迹象。
跟洞天那些早早出壳的小乌龟相比,晚的不是一星半点。
摇摇头,把盒子放到一旁,索性将之前捉的乌龟拿过来,放到葫芦架人要了。
好在石槽挺大的。
现在当做养龟池,大大小小的乌龟全放进去,再丢几株铜钱草,一下子生机盎然起来,与石槽上留下的那些岁月斑驳的痕迹,倒是有点相得益彰。
父子俩一个喂小秧鸡子,一个摆弄乌龟。
王庆文两口子起床后看到这情景倒是觉得有意思得很。
苏丽改往这边走着还对丈夫说“就该把通通接过来,你这爹当的可不如凌子,从小就没怎么陪儿子玩过,你看凌子给睿睿弄得这些东西,什么小秧鸡子、小乌龟了,多好。”
王庆文动了动嘴唇,想反驳,却又无话可说。
好在高秀兰及时赶到,从村里牵着小白牛过来,然后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