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项特别难做的事情,他快要忍不住,好在德樂制止住了自己的师弟们,对着白千山道,“白千山,你想说什么。”
“师兄,你还信他吗他就是个骗子”
“师兄,你可不能听他胡咧咧,前车之鉴就在不远。”
又是一阵喧嚣吵闹。
过后,白千山的声音缓缓响起,“和安城根本不如我们想的那般,它不是脱光衣服任君采撷的小姑娘,而是长着胸毛四肢粗壮的彪形大汉。”
“白千山,你在说笑吗”
“哼,我看他不是在说话,而是想把吓唬我们,让我们知难而退。”
“贼子竟然做出此等恶事”
“德樂,你就不能管管你们的师弟们吗”面对铜宫弟子的喧嚣,白千山很是无奈,若是白灵门的弟子这么没有礼貌教养,向市井九流一样,他早就一个大耳光子扇了过去。
白千山再说出这句话后,铜宫弟子的喧嚣声就更大了。
好在德樂似乎听出了白千山言语的真诚,皱眉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和安城真的如此危险”
“千真万确。”
不等铜宫弟子再次喧嚣,白千山直接道,“我愿意立下天道誓言。”
听到白千山要立天道誓言,铜宫弟子把想要说的话瞬间吞进肚中,继而他们满是狐疑,难道白千山说的是真的和安城危机四伏
可很快,他们就又七嘴八舌起来,“那又如何我铜宫子弟怕过谁”
“不错,我们铜宫子弟天下无敌”
听到天下无敌四个字,白千山额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在被和安城按住之前,他们白灵门也天下无敌。
“怎么,你们白灵门遇到什么抵御的大敌吗”德樂没有像其他铜宫弟子一般盲目乐观,他对白千山有着一定的了解,知道白千山是一个骄傲之辈,若非真遇到天大的麻烦,绝不会自曝其短。
“对。”白千山很爽快地应道。
“怎么回事”德樂压住师弟们的声音,认真问道。
“寒丹宫余林你知晓此人吧”白千山道。
“自然认识,虽然我跟他并不熟,但听说他跟你关系还可以”德樂道。
“他现在是和安城的打手。”白千山沉声道。
“什么”德樂一时没有理解白千山话语中的意思。
白千山声音更加沉沉,“就是字面意思。”
“怎么可能”德樂不可置信,余林可是圣人亲传,地位比他好要高,这样的存在怎么会成为和安城的打手更何况,丹丹圣人就在和安城外,余林这样做就不怕引起丹丹圣人的不快甚至愤怒吗
又或者说,余林此举有圣人之意
可能吗
不可能吗
就在德樂心中思索的时候,白千山继续道,“我不管如何考量这件事,你只需要明白一点,现在余林要与为敌,凡是进入和安城者,都将遭受余林的攻击。”
“他疯了吗”德樂满是疑惑。
“唉。”白千山叹了口气,“他不是疯,他只是走了另外一条路。”
“什么路”德樂好奇。
白千山道,“贩卖奴隶。”
德樂一愣,“哪来的奴隶”
白千山幽幽道,“抓住我们,不就有了奴隶”
德樂不可置信道,“他敢”
顿了顿,“就算他敢,他又把奴隶卖给谁呢”
白千山道,“当然是和安城啊,他现在为和安城工作,自然把奴隶卖给和安城。”
“和安城这么大的胆子”德樂怀疑道,他知道和安城有些能耐,在秘境中大出风头,但也不至于如此肆无忌惮吧把众多势力的天骄当做奴隶贩卖,这是裸地打脸啊。
“我们是谁”白千山没有回答德樂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德樂微微愣神,“啊”
“我们是强盗啊。”白千山道,“我们要当强盗去抢和安城的万道花,和安城把我们当做奴隶似乎也很正常吧”
德樂沉吟片刻,笑道,“你倒是看得开。”
“你若是被人按在地上,你也能看得开。”白千山也笑,不过是苦笑。
德樂惊讶,“你们白灵门被按住了”
“那倒没有。”白千山道。
不等德樂松气,白千山就再次道,“我们识时务为俊杰,知道打不过,所以干脆投诚,揽下一个加入他们的机会。”
“什么”德樂从吃惊变成震惊,“你们白灵门已经跪了”
“嗯,不错。”白千山道。
德樂沉默一会,问道,“你们要加入他们”
“不可以吗”白千山反问道。
德樂又是一阵沉默,继而缓缓开口,“你刚刚说只是获得加入他们的机会,想必在加入他们前还需要一个投名状,以证明自己。”
说到这,德樂语气忽然变得森然,“所以我们就是你的投名状吧”
“不错。”白千山坦然道。
被德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