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急忙下跪,
“父皇息怒,你们都退下”
“众人退去,大殿内只剩四人”
“微臣许瀚文叩见陛下”
“是你”
“瀚文有要事禀报”
温言听到是许瀚文的声音,连忙跑到前殿,看到许瀚文,神情惊动,泪水情不自禁的流出来
“你们都退下”
“父皇”
“你也退下”
“陛下,瀚文有”
“住口,许瀚文你可知罪”
“瀚文知罪,愿受惩罚,你玷污后宫,有辱皇家,按律本该凌迟处死,我问你,我百年过后,你是自己做皇帝,还是全心全意辅助德儿”
若是自己为帝,那得德儿非陛下所亲生的,对皇帝舅舅帝誉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污点,再说自己本就是闲散之人,权力过眼云烟,
“文儿愿全心全意辅助德儿,一统江山”
“至高无上的权力,数不尽地荣华富贵,美女如云,你就不想拥有”
“瀚文对权利不感兴趣,此生能与公主在一起就已经知足”
“若是你的回答,有半点虚假,我定叫你身首异处”
“文儿愿对发誓,此生绝无有心帝位,若有违背,死于非命”
“起来说话吧,”
“谢谢皇帝舅舅”
“宇文浩远要造反”
“我已知晓”
“他联合世族与蜀军,应有二十五万人”
“说说你的退敌之法,你半夜来见我,肯定有应对之策”
此时皇帝陛下十分镇定,果然有王者之风,临危不乱
“宇文浩远刚刚夺权,未必能完全掌握蜀军,宇文惊鸿已经前往蜀地,准备掌握蜀军”
“惊鸿他没死”
“他没死,他身中火毒,数年未痊愈,加上大公主和蜀军的死,让他愧疚难安,无颜面对陛下”
“这孩子,活着就好,他要是早回来,镇南王也不会被安南贼子杀害”
“陛下我怀疑,杀死镇南王的就是宇文浩远”
“这怎么可能,他为了世子之位,谋害大公主,杀自己的兄弟,怎么就不能为了皇权,杀了的父亲”
“朕不相信”
“陛下不信,可以派人查一下,他身边有大批黑衣死士”
“我会去查的,如果真的是他,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为安儿报仇,为镇南王报仇”
“如今敌情已明,陛下要早做准备”
“我已经调兵遣将,只需些时日,便可将这些逆臣贼子一网打尽”
“舅舅我带了三千泰山军精锐和六百百姓军”
“你不可暴露,你和你的人在暗中潜伏,保护公主,温言和德儿,给他致命一击”
“遵命”
“恭喜你喜得贵子”
“也恭喜你生得皇子,母凭子贵”
两人再次相见,四目相对,瀚文心里不知是愧疚还是伤感
上官温言,是无奈,是喜悦两人因身在皇家,没有柔情蜜语,却是形同陌路,这让温言莫名其妙的伤感,
“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们母子安全的”
瀚文从温言身边经过时小声说道,
“你小心点”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说出这样的话关心他的话来,皇帝咳嗽一声,吓得温言惊慌失色,瀚文消失在黑夜里,
“不用看了,他已经走了”
“柱国,刚刚收到探子传来的消息,许瀚文在潼关被流寇万箭穿心射杀了”
“许瀚文死了,徐州无主,必定大乱,柱国我们出兵吧,一举拿下徐州,
“不可,许瀚文真死假死尚不可知,贸然进攻,会不会中了他的圈套”
“柱国你乃安南之基石,军中战神,你可知军中士兵如何说你”
“说我什么”
“说柱国畏匿许瀚文,恐惧殊甚,我等羞亦”
“男子汉大丈夫,只要能报国安民,百战不惧,生死度外,个人荣辱算什么,再说兵者,诡道也,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你们要沉住气,多派人打探消息”
“遵命”
陛下长安世族均已向陛下挑明愿意支持你,如今我们,控制禁军,和近卫军,我们的荆州大军已经兵临长安,二十万人马,东门柳永安将军是刘尚书的弟弟,他会里应外合打开城门,
“好,如今整个长安只有皇宫守军,三千人,和靠山王带来的五千精锐和许瀚文的五千人,明日一早,军师你带上黑衣死士,攻下坤宁宫,控制皇后和皇子”
“刘品德,你带一万五千荆州军去靠山王府,将他带来的虎贲军精锐全部杀光”
“遵命”
“柳如山,你带一万五千世族军前往镇北王,他杀了你哥哥德才,还有那么多世族子弟,是时候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