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十万大军一夜被破,被打得狼狈逃出,都是饭桶,丢尽了我南国脸面,还有你西门楚越,你丢城不说,临阵逃跑,逃跑时不顾将士们生死,使得百里大军军心涣散,来人将他就地正法”
“陛下饶命,陛下现在柱国南宫问天还在与江山国对战,我们杀了他的小舅子,恐生变故”
“你休要胡言,柱国被南国忠心耿耿,来人将他交于廷尉,让柱国回来处理”
“遵命”
安南国朝堂,听闻许瀚文一天一夜就将百里狂沙,十万大军打得丢盔弃甲,伤亡过半,一时噤若寒蝉,
年少东归,盘龙道,波澜叠起云寒。江山棋盘,英雄路,一战敌国惊颤
“启禀陛下,许瀚文过于勇猛,且神机妙算,现在三路大军一路受阻,是否召回柱国即他手中十数万大军”
“陛下不可,若是此时召回柱国,那刚刚派出去偷袭荆州孙渡将军就会面临极大威胁,我们损兵折将不说,更重要的还影响士气,如今江山国遭遇狼族大军进攻,国力消耗巨大,此消彼长,此时正是进攻江山国的机会,若是错过这百年不遇的好时机,恐怕安南国在难找到一统江山四海的绝好时机,他日江山国恢复国力,我们安南国恐怕难以与之一战”
“传令润王,集结所有战船,再次向巢湖增兵十万,十万担粮草军械”
“遵命”
合肥城下,南宫问天,头戴一顶紫金冠;身穿紫绣蟒袍;腰系文武双穗条,身躯魁梧,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语话轩昂,吐千丈之志气心雄胆大,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王霸之气
“百万兵来逼合肥,周郎为将统雄师,旌旗首尾千馀里,浑不消他一局棋,今日我南宫问天,将一战定乾坤,打破格局”
“进攻”
凄厉的牛角号声震天际,两翼骑兵呼啸而出在巨城之下停下,在外围掩护,一块块火红的巨石如泰山压顶般轰击城墙,发出激烈的怒吼,大地在震动,城楼在发抖,士兵被碾得粉碎,顿时熊烈战火升起的浓烟,滚滚着弥漫了整座城池
接着重甲步兵手持盾与刀,无可阻挡地傲慢阔步向前,恍如黑色海潮平地席卷而来
“杀杀杀”
每走一步大喊一声,嘶吼直使山河颤抖,城墙之上合肥守军看着冷汗直冒
袁志成站在城楼之上,他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身着银白铠甲,威风凛凛,面对来敌,临危不乱,
“弟兄们,不要怕,合肥城高墙厚,粮食充足,守住合肥不是问题,城中还有你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守住合肥,就是守住了你们的家,守护了家人”
眼看着安南队进入射程范围内,
“放”
一声令下,乱石横空而出,重重的砸在重甲步兵身上,接着利箭如黑云一般飞过,无数士兵在惨叫声中死去,
巨石攻击,双方不断的抛射巨石攻击
安南国先锋将军姚砷,看着已经进入弓箭射程内,
“放箭”
士兵拉弓满月,弓弦应声而放,利箭破空而出,箭矢如飞,直射城墙上的士兵,士兵在箭雨如落叶般倒下,
攻
声音穿石击云,士兵如脱缰的野马奔涌而出,直扑城墙之下,
一架架云梯架在上,南国士兵攀爬楼梯,
“掩护射击”
箭雨铺天盖地让城墙上的合肥军伸不出头来,
袁志成指挥城楼下士兵,将箭抬高三寸,利箭破空,如同抛出去的石头,从天而降对准安南国士兵脑门射向,
射倒一片,士兵眼瞅着机会,搬起石块砸下去,下方传来,接连不断的惨叫声,
“给我,攻,不准后退”
袁志成看着城下指挥敌军将领,他过于激进,已经进入他宝雕弓射程内,他手持宝雕弓,瞄准城下姚砷一箭将他射死在城下,顿时城墙之上士兵高呼,
“好”
士气大增
“柱国姚先锋,战死了”
“来人随我亲临城下”
“柱国不可以身犯险”
“攻城,士气最为重要,这一次一举而就攻克合肥城”
“遵命”
暗中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战场上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记录下来,准备将这一切禀告给朱贵和秦英
高山之上,秦英看着安南阵,朱将军我们只有一万七千人,敌军有三万骑兵,直接攻击敌军大营,恐怕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不如我们先引蛇出动,将对方骑兵引开,在率一路大军直攻敌军粮草大营,
“好”
“我来引开安南国骑兵,你率领泰山军直攻粮草大营”
“好”
“劳烦将泰山军军旗一用”
“朱将军,妙计如此一来,南宫问天定将你视为世子殿下,只是将军以身犯险我怕”
“秦将军不必担心,只有这样才会让南宫问天派出所有骑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