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了
还有,他胸口好像没什么起伏,这个人都没有心跳,也不用呼吸的吗
“师尊,你怎么不理徒儿”
牧白顺势,将奚华捏出一半法诀的手指,生生捋直了,倏忽一声,才聚起来的灵力尽散。
然后,他恬不知耻地把自己的大脸盘子,塞进了师尊的掌心。
心里再度暗暗卧槽一声,骂了句死人手。
奚华:“”这个姿势有点像摇尾乞怜的狗,在向主人讨宠。
他突然很想抬腿,从背后一脚把狗哦不,把小白踢翻,四肢朝上,露出圆鼓鼓的肚皮,这是怎么回事
算了,看在这蠢徒弟失忆,又一心只想给师尊暖手的份上,暂且饶他一命。
奚华很不习惯跟别人亲腻接触,下意识想将手抽回来,谁知牧白拽得死紧。
他真想手起剑落,直接把牧白的爪子当场斩下来喂狗。
不过,这同时也勾起了他些许兴趣,他倒要看看,这个孽徒还想玩什么花样。
“师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聊几句天吧”
奚华终于开口道:“你想聊什么”
聊你全家被灭门时,死得多凄惨,叫声多凄厉,又是如何血流成河的么
奚华认为,就以牧家父子的行事作风,被仇家灭门,那是早晚的事。
没想到,直到现在才被灭门,平白让这对父子,兴风作浪了这么多年。
还有,灭门之人也是个废物,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的道理,也不懂么
奚华也灭过门,昔日单挑整个尸冥府,血洗满门,鸡犬不留,连地里的蚯蚓都得挖出来,竖着劈两半。
他有收集美人蝶骨的癖好,尸冥府的人,虽然行事歹毒狠辣,但门中弟子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美人。
当年光是拿来装蝶骨的乾坤袋,他就用了两个。
不过最近,他又对人的眼珠子很有兴趣,踩起来会有一种突然爆浆的感觉。
不知道小白是否有幸,成为被他踩烂眼珠子的第一人。
牧白趴在奚华的腿上,觉得自己好像倚着一块冰疙瘩。
而且,冰疙瘩还不爱讲话,这让他很头痛。
为了跟主角受深入了解,继续培养感情,牧白开始没话找话:“师尊,除了道号,你的本名叫什么啊”
“玉霄宗,青华峰,燕息殿,执法长老,奚华真君,苍玄风。”奚华顿了一下,又意味深长地说,“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玉霄宗,青华峰,燕息殿,执法长老,奚华真君,苍玄风
牧白感慨:“前缀好长啊。”
原来这就是主角受在书里的身份。逼格挺高的,感觉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还有就是,他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挑拨离间,让主角攻受相爱相杀,并且成为主角受心里早死的白月光。
那么也就是说,自己现在,不,准确来说是不久的将来,大小也是个攻
他是攻
这个身份相当符合牧白的逼格,他勉强可以接受。嘿嘿。
但暂时不知道主角攻在哪儿。
算了,这不是牧白目前需要操心的问题。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他就不信不要逼脸,不折手段的自己,拿不下师尊。
牧白暗暗感慨,认为自己的作战方针天衣无缝,哪知脚踝猛然一痛,他下意识发出一声“嗷”,迅速转身一瞧。
当即爆出一句国粹小草。
一条色彩斑斓,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细的花蛇,竟不知何时游到了他的身旁,并且上来就咬了他一口
牧白一把掐住蛇头,使劲一扯,那花蛇尾巴极灵巧地往他手腕上缠去,竟无法立即甩开。
身边又没个什么利刃斩蛇,他左右环顾,试图找个啥东西,把蛇弄死。
眼前蓦然一道白光闪过,卡擦一声,花蛇断裂成两截,从他的手腕上脱落。
手一松,蛇头就跌落在地,倒三角的大脸盘子,斗鸡眼,尖长獠牙,吐着信子。
我靠,好丑一蛇
牧白一脚踢开,丑到他眼睛了。
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跟师尊亲近的机会。所以,还厚着脸皮对奚华说:“幸好被咬伤的人是我,只要师尊平安无事,那么徒儿就放心了。”
话音未落,牧白就惊奇地发现,被蛇咬过的伤口,流出了黑色的血,他诧异地低喃:“这蛇该不会也有毒罢”
“有毒,”奚华轻声道,“小白,别怕。”
牧白不怕,死都死过一次了,没什么可怕的。
但他想博取师尊的怜惜,所以,他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地问:“我现在把蛇毒挤出来,行不行啊”
“应当不行。”
“那中了蛇毒,会怎么样会发烧呕吐触冷还是会昏迷不醒啊”牧白又问。
奚华:“以上”
“都会”
“都不会。”
牧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