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月着急问。
“也不是走不开就是王大夫他”顾惜之有些犹豫。
“那快让他跟我走一趟,真的很着急。”江眠月眼角带着泪花道。
顾惜之见她都急哭了,知道事情不妙,赶忙将王大夫从陆迁的床边拉了过来,不管如何,事情如此紧急,庸医也比没有大夫要好。
王大夫闻言,一脸责无旁贷,立刻提着自己的家伙事儿,跟着江眠月往夙兴斋走。
一路上,王大夫紧张的直咽唾沫,不停的问江眠月,祭酒大人究竟是什么情况。
“是外伤吗”他问。
“有一点。”江眠月道,“不过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内伤。”
“伤着哪儿了”王大夫问。
“一些难以启齿的地方。”江眠月尴尬道。
“哦”王大夫了然点点头。
到了夙兴斋,江眠月敲了敲门,“祭酒大人,大夫来了”
随后,他们便听到里头传来祁云峥微哑的声音,“进来。”
王大夫拎着箱子走了进去,江眠月不敢再进去,便站在门外,准备替祁云峥关上门。
毕竟这种男子方面的治疗,也属于非礼勿视的范畴。
在关门的一刹那,江眠月看到祁云峥看到王大夫时,似乎面色更加难看了。
“祭酒大、大人。”王大夫的声音传来,“第一次替您诊治,属下还真有些紧张。”
祁云峥难得梗了梗,似乎难以回应,半晌后,他声音无比虚弱,带着几分抗拒,“真那么紧张,就不要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