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帝国。
而且作为一国之君,那明显人为传播天下的一些消息,嬴政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对许多人来说,一个国君长生不老那是一个太过恐怖的事情。
一旦真正确定下来,只怕这些人会做最后的鱼死网破,那是绝望至极下的反抗。而眼下,嬴政身为皇帝,他同样看到了帝国在急速一统华夏后,那隐藏在其中的暗涌。
步伐的过快,使得七国的人并没有彻底的融合,彼此之间还是有着极大的隔阂,更不用提那些六国的余孽了。
而一个坟墓,便是对某些野心人的最好良药。
不提彻底的抵消,将隐藏的问题延迟押后,等到时他嬴政有着足够的时间来解决这些事情的时候,便已经足够了。因为他现在的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北方匈奴的身上。
比起六国余孽,北方草原上的蛮子才是大敌。
这是一个雄才大略,合格的帝王。
嬴政做出这样的选择后,岳缘稍微惊讶了下,这比起他本身所想的有些差距,不过倒也没有多大的意外。作为华夏大地上第一个做到一统伟业的帝王,考虑问题当然不会那么简单。
听到这个提议后,岳缘便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
既是烟雾弹,更是达到了想要的用处,正可谓是一箭数雕。而且,岳缘的目光停留在了嬴政那张红光满面的脸上,以如此大龄之年,将那份宝典练到了这个地步,是该说他天赋不错,还是一个国家的底蕴太过深厚
只不过有些过了。
“不过”
似乎想起了什么,嬴政微微昂首,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朕不想等太长的时间。”
四目相对。
半晌。
起身,离开。
岳缘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这一点陛下还请放心,本座也等不了太长的时间。”
目不转睛。
月神的目光在赵高的身上来回扫过,就好似是初认识一样。
就在被月神不断用奇特眼神打量的赵高正快要到了不耐烦的时候,那紧闭的房门在一阵嘎吱声中打了开来,一身黑衣黑袍,整个人笼罩在面具下的东皇踏步走了出来。
目光挪移。
视线先是在赵高的脸上停留了一下,岳缘随即便转了开来,停在了月神的身上,道“走吧。”
躬身,低头。
赵高的姿态摆的非常的低,丝毫看不到一点身为嬴政近臣的高傲。
双方错身而过。
在错身的那一刹那,岳缘的眼角的余光再度扫了一眼低着头颅的赵高,嘴唇微动,随后人便已经走了过去。跟在岳缘身后的月神,同样用一种包含着深意的目光扫了一眼赵高后,紧随而去。
许久。
一直低着头的赵高没有丝毫抬起头来的迹象。
啪嗒
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响,脚下的青石板上不知何时落下了一滴水珠,在那上面砸出了一团花朵一样形状的湿痕。此刻若是有人走到赵高身前,蹲下身来仔细观察赵高的话,定会发现赵高的脸色略显青白,脸上更是布满了冷汗。
他,知道了。
他指谁
不言而喻。
一个行走在暗中的人,最害怕的是什么无疑是见到阳光。
以前还感受不到什么,可在今天面对东皇的时候,赵高这才发现自己好似脱光了站在烈日之下,被人看的彻彻底底,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秘。
甚至,连黑暗的影子都在对方的目光下瑟瑟发抖,藏在了脚下。
那种可怕的感觉,比之第一次见到东君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更为恐怖。
阴阳
他赵高是东君的人,自然也是阴阳家的人,只不过他属于阴之一脉,隐藏在暗中而已。而这一脉在东君的口中有着一个其他的别称。
阴,既是阴阳的阴,更是阴癸的阴。
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后,整理了下衣衫,赵高这便在眨眼间回复了原状,似乎刚刚的失态不过是人的错觉。拂了下衣袖上的褶皱,赵高这便躬身走进了房间。
路上。
岳缘漫步走在前面,月神则是紧随其后。
步伐不停,岳缘的心里却是在思考着其他的东西。
赵高是婠婠的人,岳缘早在数年前便已经知道。既然在以前婠婠有着那样的心思,那么赵高这个宦官便是她的第一选择,再说阴癸派想来有用宦官的经历。
外人或许不知道,只道阴阳家乃是道家分裂出来的存在,是因为理念不合的缘故。
可是只有岳缘才十分清楚,当他与她两人都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都来到阴阳家的时候,阴阳家其实已经发生了变化。阴阳家不再是其他百家中的阴阳家,而是一个奇特的融合存在。
阴是阴癸,阳是纯阳。
合起来,却又是阴阳。
婠婠是一个很努力的人,就如同她曾经的死对头师妃暄一样。两女都是事业心太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