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缘觉得自己的眉心有些发酸,但有面具的遮掩使得他无法去摁那里,闭眼沉吟了一会儿,岳缘这才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事情我会让星魂帮忙解决的。”说完,岳缘人已经朝里面走去。
闻言,云中君这才呼了一口气。
虽然不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解决办法,但云中君已经隐隐觉得那解决办法只怕不是普通人所想的那样。
起身,离开。
目送金部长老云中君的离开,星魂却是忽的笑了“云中君倒是找了一个好时候。”
帝国赐封两人为护法,不管暗地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打算,但对阴阳家来说,表面山这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在这个时候,道出他现在的所遭遇的情况,显然得到的处理结果也会比寻常会好上太多。
当然。
更多的也会是对方的一厢情愿。
东皇可不是一个容易被环境影响的人。
月神闻言,那被轻纱遮掩的双眸微微一眯,没有说什么。至于少司命则是好似一个人独立了出去,眼前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保持着沉默,跟在了岳缘的身后。至于大司命,更是聪慧,知晓这种情况可不是她插嘴的地方。
“呵呵。”
见没有人接自己的话,星魂倒也不在意,只是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那我也该离开了,是该替云中君解决麻烦,东皇大人的任务自然是得完成的。”
不过有一句话没有说,但在此的其他人都知道的便是只怕到时云中君的任务没有完成的话,其后果只怕是会承受不住。
目视星魂的离开,月神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朝院落中走去。
院落里。
岳缘双手放在那黑色的衣袍下,就那么站在那里。显然,他是在等月神的到来。
“不想问什么”岳缘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些并没有丝毫融化迹象的白雪,感受着这冬日的寒冷气息,最后伸出右手,用食指在那假山上的雪层上戳了一个洞后,看着那雪洞中融化的水迹,嘴上则是随意的问了起来。
“没有必要。”
月神双手收拢在水袖里,目光静静的盯着眼前这神秘的漆黑背影,就这么安静的回道“对一个背叛的人,我不在意。”只是没有人瞧见她那收拢在袖子里那死死的握着的一双玉手。
岳缘笑了。
有些低沉的笑声在院落里回荡,震得那树梢上的白雪在不觉间落了不少。
转身。
面具下的目光透过那一袭轻纱,直射月神的双眸,岳缘静静的看了半晌后,这才说道“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你在她的身上,不也是学会了谎言么”
爱恨纠缠,有时候可不仅仅是爱情。
右手伸出,压在了月神那一双碰触在一起的水袖上,顿时袖子里那紧握的双手似乎得到了温暖不再紧张,慢慢的舒缓了开来。
咸阳宫。
在最近这段时间,十八世子胡亥在咸阳宫的行走变得积极起来。对方一幕幕的表现都落在了身为秦王政贴身宦官的赵高的眼中。开始还好,更多的对方还是在了解丽姬与第十九子公子天明的事情,不过在经过一段时间后,不知道是受到了何人的提醒,这十八世子胡亥更多的心思倒是放在了赵高的身上。
公子胡亥在打什么主意
他可不觉得眼下公子胡亥想要取公子扶苏的地位,那纯粹是无稽之谈。
不过在赵高观察了一段时间后,他发现这公子胡亥其实更多的并不是在意他赵高,与他接触更多的还是想要侧面知晓秦王政眼下的踪迹。做为一个颇得喜爱的孩子在一时间失去了被疼爱,这种感觉无疑是不适应的,他需要寻找。
一番交谈后,赵高目送公子胡亥离开,面色冷淡。
似乎想起了什么,赵高猛的转过头来,视线停在了那被他放在了那旁边的竹简上,那上面秦王政的笔迹赫然在目。这正是当初秦王政交给他的任务。
外面。
公子胡亥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瘦小的身子在白雪中走过,那微低的头,脸上带着的是丝丝的笑容。
记住了。
全部记住了。
父王那写在上面的东西,不过在随意的几次与赵高的接触中,他便在不经意间全部记住了。
“阴阳”。
秦国。
咸阳。
刚踏足咸阳的岳缘并没有立即去咸阳宫,这些事情虽然着急,但也没有必要到这个地步。玉玺在这个时代代表着什么,有着什么含义,岳缘自是非常清楚。
仅仅是理由都不足够。
要知道在皇权时代,玉玺几乎就代表了皇权。
秦王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岳缘知道。
这几年来的接触,已经让岳缘对这个雄才大略的始皇帝有着自己的了解。就拿他刚刚回到咸阳,得到了那个被秦国官府传遍了天下的诏令,岳缘就已经明白了秦王政心底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