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进入黑衣组织时,仁王根本没打算让自己和真田扯上关系。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没人能剧本组到十二年的时间事事如意。
最明显的是,救人的任务难度比他想象得要大。
读了警校以后真田很快发现,任务列表上的名字中有大部分是他的同学。他因此时刻关注这些同学,继而发现了这些同学不少违规行为。什么半夜打架啦,撬了教官车子的锁去飙车啊,在校外违规逮捕犯人啊
那段时间仁王在组织里完成任务,等回过神来关注真田,就发现真田已经成为了警校的“纪律委员”。
指经常抓着违规同学,报告教官并且拦着他们不让违规的那种“讨人厌”的同学。
原本最好的方式,自然是打入警校组内部,这样能够更好地把握关键时间节点和事件细节。但这下,不要说是亲密友人了,干脆成了争锋相对的关系了吧不不不,这有点像是从前他和丸井一起在立海大和真田斗智斗勇的关系不管是哪种关系,和亲密友人都沾不上边了。
已经完全救不了了吧
特意和真田打了招呼,幻影成真田在警校的休假日去转了一圈的仁王,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没救了,换个计划。
造成萩原和松田死亡的炸弹犯本质是懦弱无能的人,一旦用手段让这个人牵扯进组织和其他极道组织的交锋中,就会死得无声无息。仁王干脆用泥参会布了局,又直接给普拉米亚下了单。
于是造成萩原爆炸的那个炸弹还没来得及爆炸,先出现在那里的普拉米亚就直接解决掉了那个在她眼里太过拙劣的炸弹。
才刚崭露头角的普拉米亚这个时期对待“雇主”态度还是很不错的,买一送一还将炸弹犯抓了一个送给了仁王。
大概是剧情惯性,原本死掉的那个落在了仁王手里,原本没死的那个虽然跑了,但被泥参会堵着丢掉了几根手指。
仁王在当时只是纯粹的行动组行动人员,虽然有了代号,但在组织里根基还很浅。
这次任务让他入了朗姆的眼,也让他和琴酒有了最初摆在明面上的矛盾。
在琴酒眼里,纯粹的行动人员就不应该牵扯进太多利益关系中。
“我可没打算当个幽灵。”仁王这么说,“纯粹的行动组人员,武器,刀,你物化自己可别带上我啊,琴。”
他出国外任务时,如果来得及会以自己的身份参加几场网球比赛。这件事琴酒也知道。行动组许多人原本就是雇佣兵或者亡命之徒,自然属于“没有身份的人”,可也有身份清白的。组织并不干涉成员对自身身份的经营。
琴酒倒一向对此嗤之以鼻。
组织没有投资球员俱乐部,这是和组织产业完全无关的行业,仁王随便找了个管得宽松,背后也有一点黑暗势力的俱乐部签约,顺便还能从俱乐部里挖到一些黑暗势力的情报。
仁王的情报获取能力也是琴酒在最初看中他的原因之一。
仁王心思灵活。
琴酒一开始看中他聪明,现在则不满于他过于灵活。
枪顶在额头上。
仁王看着琴酒阴沉沉的眼神,摆出一个投降的姿势“好吧,琴,我只是觉得普拉米亚很好用。”
“嗤,一个受限制的杀手。”琴酒轻蔑地道。
仁王则耸了耸肩“我也没打算代表组织发邀请函。自己做任务的时候下个订单不是很方便吗”
琴酒也喜欢用炸弹清场。他没对仁王的话发表什么意见。那时候的琴酒还不是行动组老大,虽然凶狠又多疑,但还没有现在这么高的权利。而仁王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和对底线的触碰之下,逐渐让琴酒习惯了他总是在底线边缘蹦跶的危险行为。
欺诈师的传统技能,在危险边缘大鹏展翅。
萩原的死亡事件被解决,逃出去的炸弹犯失去了手指,居然还坚持给警视厅寄预告信。
他以为被普拉米亚拆掉的炸弹是被警察提前引爆了。
因为普拉米亚引爆自己的炸弹的时候,确实也炸了整栋楼,并且警车当时已经来到了楼下。他的同伴去和警察谈判,半路上被普拉米亚抓走。仁王又将人丢给组织交差。同伴不知所终,楼也爆炸了,自己莫名其妙被泥参会寻仇,这个人对警察的仇恨反而比原来还深。
但他打算执行爆炸计划的时候,仁王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日内瓦了。
那时候他已经和琴酒共同干掉了原本的伏特加,琴酒成为行动组老大,而仁王在干掉伏特加以后和琴酒上演了搭档决裂的戏码后,转入了情报组。
朗姆给他的筹码不低,是整个欧洲情报小组。组织在欧洲的发展不如美国,可以说只是欧洲众多中的不起眼的一员,里面还有不少隐患,可这是仁王的基本盘。
那之后,他也可以算是里世界大佬了。
地盘在欧洲,不代表仁王在日本就毫无人手。
爆炸时间是已定的,在萩原没有出事的情况下,松田并没有从爆处组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