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潋潋一定可以做到。”他重复着同一个含义,以作强调,诱导着她往前走,闭上眼,吻住她的唇,“潋潋爱我,我会很开心。”
盛苡脑子里的齿轮像是生了锈,卡着卡着,好不容易才在此刻艰难地卡动了一下。
既然她爱上他,会让他开心的话,那她要不就爱一下好了
她被他亲了那么多次,身体已经有了经验,笨拙地给予着回应。
而这一晚,他吻得格外重,好像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他很久没有感到这么高兴过,高兴得胸腔里都仿佛在震动。
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发生的一幕,竟然真的发生在了这个世上。
情至浓时,有月上长空。
他唤着她的小名,是缠绵得化不开的爱意。
在她清醒有意识的时候,他没有唤过她的小名。或许她都不知,他竟知道她的小名。
他只在她喝醉之后,才敢这般肆意地喊。好像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不用担心泄露太多内心汹涌的情愫,不用担心克制失败、露出马脚将她吓跑。这两个字实在是好听,咬在舌尖,一直酥进心底,被灌注进去所有的情意,将温柔诠释到了极致。
他的手插进她的发间,手背上是隐忍的青筋直暴。
最终,他也没有更进一步。
走进浴室冲澡的时候,他还在自我调侃般地想,这世上,应该是没有比他还能忍的人。
他真的将所有的,都忍到了非常人所能忍的地步。
偏又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去南城的这几天,盛苡都没有去关注网上的数据,更没有去看来自各方的评价。
效果显著,她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好转。
从南城回来之后,她也没有去问奶酪相关数据如何,或者自己继续打理,而是保持现状,继续由明何接管。她想先将目前的状态延续下去。
谢问琢去上班后,她打开绘画软件,新建空白画布,在窗边一坐就能是一个下午。
在灵感贫瘠匮乏了一周多的时间之后,她重新找回了感觉,也重新执起笔。
咪九小镇的故事,还在继续。
有时候想画却画不出来,会很痛苦。越逼下去就会越痛苦。
而想画的时候,若是能够全身心地投入进去,酣畅淋漓地干上一阵,这种感觉则别提有多舒服。
所以画了这么久,多累是没感觉,她只觉得全身的脉络都很舒畅。
连带着心情,都好了起来。
她哪里知道,奶酪那边看着疯涨的数据,颤颤巍巍。想跟她说,又想起领导的叮嘱,而不敢随意地去打扰她。
就这数据,等漫画书一出来,也不知道能卖成什么样。
奶酪其实也知道最近舆论对她造成的影响,她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决定不说。盎盎老师好不容易去调整状态,当下只有让她调整好状态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看得出来最近谢问琢好像很忙。
他都按时回家,但是总不免在书房加班,没有太多的空闲时间。
盛苡画完一部分,揉着肩膀,去厨房洗了点水果,还很贴心地想给他送一盘。
听见敲门声,谢问琢叫她进来,他与她示意他还在打电话。
盛苡好奇地听了一会。
“数据为什么会有问题问题不大也是问题,直接就这根线往下查。”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他的神色凝起来,“我知道。到时候可以往谢博裕那边查一下,别放松警惕。”
谢问琢一直怀疑喻静书和谢博裕最近有问题,但是他叫人盯了这么久,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看起来,倒还真像是风平浪静,只是他多想。
可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放心重新寻了一遍又一遍手里所有的项目,找问题、找端倪,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时间过去越长,他的神经就越紧绷。
他从手下的脸上看到过不解,他们似乎在想那是你的亲生母亲和亲生哥哥,至于这样提防小心吗毕竟就连是竞争对手,也没有见他这样防备过。
可他们不懂。
他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叫他们去办。
“明白,您放心。”严助说,“谢总,有件事得跟您说下,谢博裕先生好像知道了我们将大笔资金借给盛氏的事情。”
谢问琢手指点着桌面,心思更重了几分。半晌后方道“好,知道了,那先这样。”
表面风平浪静,海底浪潮汹涌。
一切都只是假象罢了。
他垂眸,掩去眸中思绪,朝她伸手,笑道“找我”
刚才那么严厉的人,和现在温和笑着的人,好像是两个人。
盛苡轻笑起来。怎么年纪不大,变脸的功夫炉火纯青
她将水果递到他的手边,“给你洗一点水果。你忙吧。”
谢问琢以为她并不知道那个喝醉的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但是盛苡其实喝醉之后,不是完全的失忆。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她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