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翻林知鸢压到她作品上的那些不堪的评价。
盛苡拉着他的手乱晃“我编辑在尖叫。谢问琢我可能要火了哎”
就照这个发展趋势,奶酪说她那边已经可以提前准备一下庆功宴了。
虽然很夸张,但是她听起来就是很开心呀。
“你只是遇到了有眼光的人。”他笑,“不好听的评价可以一扫而过,只要听好听的就好了。”
很霸道也很自我的一番话。
但是确实是他真心话。
他就是这么想的。
他的姑娘,只需要卧于鲜花与锦绣之中,被世间一切美好环绕即可。至于其它那些污秽,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她不需要历练,也不需要强壮,反正,一切有他。
他的姑娘,他只愿她万事胜意。不够的圆满,自有他圆。
他的想法始终如此,从未变过。
即使那日没出意外,她和程慕辞在一起了,他与她终成陌路,这些也不会有变,这辈子都有效。
盛苡笑出声“虽然很有道理,但是”
“没有但是。”他捏捏她的脸,“不要因为不值得的人有一分一毫的不开心。”
盛苡拍开他,“知道啦。”
她已经对他下了定义霸道。
只是,是让人很喜欢的一种霸道。
她感觉得出来他对她的很多偏心,那是较之于这个世界的一份偏待。当自己身处被偏待的正中心,又怎么会不喜欢这份特殊呢
“等我火了,给你买个很贵的戒指。”她想起他送给自己的那枚钻戒。
现在还妥善地放在她的妆奁之中。
听到这,谢问琢忽然撩起眼投来一个眼神。
他似乎在酝酿语言,欲言又止。
盛苡很善解人意“不要跟我客气。”
谢问琢“”
他不是客气。
他搜肠刮肚半晌,才委婉地问“大概的话,需要多久呢”
这个问题倒是把盛苡问住了。主要是她对于“火”也没有很明确的定义。
要到什么程度、需要用多久,这个她没什么数。
她大致猜测“少说半年,多的话”
谢问琢额角一抽。
他当即道“男戒和女戒不一样,不需要太华丽的装饰,也不用刻意等待稀有钻石,复杂的花纹之类的都可以省去。其实说简单也挺简单。”
盛苡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说话,那她就跟着点头。
谢问琢引导着她“或许,不用等你火,你也可以买上一枚。”
盛苡“”
她怔怔。终于是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谢问琢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提议说“要不,现在就买一枚”
盛苡“”
看起来怎么感觉他好着急
不过证都领了,人家的戒指也收了,给他准备一枚戒指本就是应该的,都在礼数上。既然他这时候提起想要,那她现在就开始准备也可以。
盛苡爽快答应“你说得对。那你等我,我去安排。”
谢问琢淡笑,“好。不用太复杂。”只要尽快送他就行。
盛苡表示明白。
但是他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明白。
不过已经够直白的了,他也不能再直白下去,于是话便只能止于这里。
盛苡手上有了新的事情忙,得以暂时将刚才的情绪抛在脑后。从他这边看去,能够看见她很认真的侧颜。
他笑了笑。这些藏在岁月里的惊喜,随着时间流逝,而一点一点地出现。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
命运的馈赠,他紧握于手中,仍觉受宠若惊,恨不能握紧再握紧,生怕溜走分毫。
他给严助发消息,很快就收到了明何出版社的资料。在简单地浏览过后,他道调查下,没问题的话,之前拨出来的那笔预算就给这家。
严助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起了这兴,问道那瑞吉那边
那个赵总,今天还在四处托人询问是不是他们哪里没做好,四处塞钱找关系,试图挽回这笔投资。没想到,不过转眼的功夫,谢总已经下了决定,准备将投资另给他家。
谢问琢取消。
严助好的。
他没有多问,只在心里默默给赵总点了根蜡。
瑞吉肯定是哪里没做好,或者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然谢总哪里会临时改主意,将预备给瑞吉的投资转给他们的死对头明何。
可想而知,等赵总知道这消息的时候,那脸色得有多精彩。
他连忙调查明何去了。投资不是小事,后续需要处理的工作还多着呢。
谢问琢垂眸看着明何的资料,眼神平静。任谁也无法看出,眼前之人正在操纵一盘多大的棋。
不多时,又一条消息进来。
谢总,您之前吩咐的调查谢博裕先生那边的事儿好像没什么问题,最近那边很平静,接连接了好几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