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沉得住气。”卫眠幽幽地说,“阿秋,打电话给他。”
“是。”
宁墨先前给阿秋留过手机号,阿秋将它找出来输进去,很快就拨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宁墨的声音,而是一个奇怪的男声,别扭的像是没阉干净的太监。
陈安静“哪位找我儿子什么事”
阿秋开的是免提,在场的人都能听清,他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卫眠淡定地接过手机“您是宁墨的父亲”
“我是母亲。”陈安静掐着嗓子说,“父亲在这里。”说着拽过了周舟“孩子他爸,听电话。”
周舟“你、你好,我是宁墨的父亲。”
卫眠沉默了两秒,问“怎么称呼您”
周舟“我叫宁”胳膊被陈安静一掐,这才想起来宁墨的继父不姓宁。
周舟“我叫顾曲,你就叫我顾大哥吧。”
真正的顾曲人在国外,不是这个声音,也不可能这样说话。
卫眠看破不说破“顾先生,我是宁墨的朋友,可否赏光明日小聚”
“明天不行。”陈安静插嘴道,“儿子成绩不理想,我们夫妻俩要去学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