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距离上次“取钱”不到两个月,纵是许家再有钱,都经不起这几年的耗费。
许廉沉吟“罢了。”
管家“老爷”
许廉道“我们能如何,任明世虽是个闲官,没实权,可他到底有京内的关系在,况且若青松升上去,对我们也有好处。”
许家跟任家结成亲家,那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许廉一来惧于任家的权势,二来不想让自己儿子弄得难看。
许廉叹道“给吧,此事保密。”
许林秀把各个机器排查出来的故障用图绘制好,他交给父亲,许廉笑道“我这就让人交给工匠。”
许廉观望天色“时候不早,子静,快些回府吧。”
许林秀道“青松午后去了兵营。”
许廉爱怜地摸摸他的发顶“任家规矩虽多,却能护你。你好好待着,爹和娘想你了会给你送信。”
许林秀点头,他从怀里取出一枚温润精致的玉佩“这个给娘,本来想亲手送上,却匆忙得连娘一面都没见着。”
许廉接过玉佩“好孩子,乖,快回去吧,爹送你上马车,夜里多添衣,爱惜身子,莫要生病。”
许林秀连连应声。
冬秋扶他坐上马车,夜色披身时,许林秀回到都尉府,恰好与回来的任青松碰上。
任青松先探了他脸颊和手的温度“有些凉。”
许林秀笑道“你给我捂捂”
任青松“嗯。”
两人在内室的小厅用饭,沐浴时任青松抱着许林秀放入木桶。
任青松望着许林秀肌肤上未消的红痕,有些懊悔,却不后悔。
“多养几日。”
许林秀沾着水珠的指尖滑到任青松面庞“都尉大人太用力了。”
任青松面庞微动“听话,先养着。”
许林秀失笑“爹娘叫我乖,你也叫我听话,我都乖了不是”
六年来许林秀的变化是很大,然这份变化,不论是许家,还是任青松,所有人都接受了并且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