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至腰间,刮蹭的不疼,反倒是有些痒。
痒在皮肉上,像触电一般沿顺到了腰腹。
他微侧了点身体,屈了屈腿,合眸未动声色。
“也没甚可搓的,很干净。”
秦小满道了一声,杜衡素来喜好洁净,还当赶路了身上可以搓搓,没想到还是那么整净。
他放下丝瓜网反手提起水桶,把剩下的水倒了进去。
水花荡漾,秦小满看着浴桶里眉心一动,他瘪了瘪嘴,男人可真是
“少泡会儿起来吧,我去把床给你铺一铺,洗了睡会儿,一觉起来整好吃夜饭。”
杜衡闻言连忙伸手抓住了秦小满。
他忽而站起身,桶沿到小腹,将秦小满拉进了怀里。
“你不是”
水花四溅,秦小满贴着杜衡一并跌进了水里。
净房门打开已然是半个多时辰以后了,秦小满擦着头发,斜了杜衡一眼。
“我来给你擦。”
杜衡在秦小满身侧坐下,另取了一张帕子给秦小满擦着湿漉漉的发尾。
挑眼看见秦小满手腕上的红痕,微有歉意。
他伸手用指腹揉了揉秦小满手腕上的淤红,浴桶太小又硬,难免撞蹭到。
“你不歇息了”
秦小满看着给自己擦头发的人。
“我把头发给你擦干了,你同我一道歇息。好些日子没同你宿在一块儿了,你在我睡的更好些。”
秦小满虽没应话,但心里却是受用。
翌日,两人都起的有些晚,方才吃了早食自家常做来往的几户亲戚陆续都过来贺喜。
杜衡前往任地后想要聚上一回就不易了,此次人到的很齐,一来庆祝杜衡做官,二来团聚一番也当践行。
秦雄家中老大老二老三各都带了人,秦知闫一家子孙也都来了,只是秦姓人就做了三四桌子,很是热闹了一番。
“知晓你上任秋阳县,我早早同我岳父大人书信了一封,到时候一应事宜定当更是尽心配合,你只管放心差使。”
杜衡心中是无任感激,初到一方地上做父母官不是件容易事,最怕孤立无援手底下的人阳奉阴违,办事也支展不开,只能空让人欺辱。
秦之枫的岳父乃是秋阳县的巡检,掌管着县衙的衙差捕快,就好比是朝廷里掌兵的将军,皇帝要做事,还得要兵力。
凭这秦之枫这层关系,他过去也能更放心些用人,届时发号布令有巡检支应,事情会好办的多。
“劳你费心,堂兄潜心科考还挂记着我的事。”
秦之枫道:“如今我也帮不上你旁的什么,独只这些小事上帮衬一二。”
秦家里的人是尽可能周全的送物送东西,只盼着杜衡在秋阳县好生安顿下来。
今日奉上一份心意,来日家里有点什么也好开口,一个宗族便如此帮护着。
上任限期为五月十五,朝廷也是按照任地的路途规定时间,落霞县到秋阳县算不得远,两日路程便可抵达。
杜衡和秦小满收整好家什,预计初八一日就出发,提早几日到,先行前去把县衙收拾一番,把住处安置好,如此也能舒展些上任。
初八一早,几辆马车套好在宅门前,预备着便要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