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你为何会来这里”
林西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问过,可他并没有回答,或许我与他在冥冥中有某种缘分吧。”
“他他是谁”
“太子林西,在他死之前我们见过,他求我留在这里。当时父皇对我很好,我贪恋这种父子感情,为了不让父皇承受丧子之痛,我便答应留了下来。”
“那你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我也叫林西,在我来这里之前是个学生,马上就要大考。”
“大考是参加会试吗”
“算是吧,我们那个世界比你们这里要先进许多,有汽车,有飞机,有各种电器,从京都到甘肃只需几个时辰就能到。”
“几个时辰”焦战睁大了眼睛,道:“这么快”
“是啊,我们那个世界已经有了高铁”
两人靠坐在床上,焦战为他擦着头发,他给焦战讲述着现代的人和物。他们之间自此后,再没有秘密,两个灵魂真正的认知了彼此。
“启禀皇上,永寿侯有要事求见。”
殿外的通禀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林西转头看看焦战,道:“他这么晚过来,定有要事禀告,你先躲一躲。”
“好。”焦战起身,躲到了屏风后面。
林西见状出声说道:“让他进来吧。”
杨潇推门走了进来,来到近前行礼道:“臣杨潇参见皇上。”
“免礼。这么晚过来,是发生了何事”
“皇上,京都突然有流言传出,臣以为散布之人居心叵测,恐生事端,特来禀告。”
“又是流言说来听听。”
他发现这里的人深谙舆论的力量,动不动就制造流言,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流言与摄政王有关。”
见杨潇欲言又止,林西直截了当地说道:“照实说便可。”
“流言说皇上之所以登基三年,未曾大婚,是因被摄政王窥视,囚禁宫中”许多污言秽语,杨潇没有多说,于他而言即便是转述,也是对林西的侮辱,道:“皇上,摄政王行为不检,才惹来这般非议,让皇上声誉受损,您不能再纵容与他”
林西闻言不由一阵怔忪,随即说道:“这流言是何时传出,散布流言的人可曾抓到”
杨潇如实答道:“臣也是方才收到的消息,略做安排后,便进宫向皇上禀告,还不曾抓到流言的散布者。”
“下令严查宫中,这样的流言十有是从宫中流出。”
“是,臣明白。”杨潇再次提醒道“但臣还是那句话,皇上不能再纵容摄政王,否则定会遭人非议。”
林西看了看杨潇,犹豫片刻,道:“事已至此,有些事朕便不瞒你了。”
杨潇听得有些糊涂,道:“皇上这是何意”
“出来吧。”林西看向屏风的方向。
杨潇顺着林西的视线看过去,只见焦战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杨潇不禁一阵瞠目结舌,下意识地看向屏风上挂着的衣服,好半晌回不过神来。
见焦战一步步走近,杨潇脚步一转,拦在林西床前,愤怒地看着他,质问道:“你、你怎会在皇上的寝宫,还这般衣衫不整”
焦战直言道“我与皇上情投意合,已缔结盟约。”
“胡言乱语”杨潇直接抽出身上的绣春刀,横在两人面前,转头看向林西,道:“皇上,可是他逼迫与您,若果真如此,臣便是死,也要诛杀此贼”
看着面前剑拔弩张的场景,林西突然有些想笑,杨潇的脸上飘过一句弹幕,如果你被劫持了,你就眨眨眼。
“表哥,把刀放下。”林西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握住了他拿刀的手,道:“咱们相处这么多年,我什么性子,你还能不清楚若不是我愿意,他能逼迫得了我”
“皇上,您怎会和他”杨潇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没办法,难逃温柔乡。”林西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说出埋藏心里许久的话,道:“当初我戒药瘾,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一度让我想要放弃,是他的陪伴让我重新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还有父皇驾崩,他亦是形影不离,若不是他,我不会那么快振作起来。就这样,我一步一步掉进他温柔的陷阱,现在已经被套牢了。”
杨潇心疼林西,也担忧他的未来,提醒道“皇上,您可曾想过若那些大臣知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这京都恐会大乱”
“在我决定和他在一起时,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别人的态度,我不在乎,我只希望我在乎的人,能给我们祝福。表哥,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杨潇直视林西的眼睛,认真地问道:“皇上真的想清楚了”
林西点点头,道:“在得知他战死的消息时,我心如死灰,想着爱我的人都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直到他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那时我便发誓一定要牢牢地抓住他,不给他机会离开我,就像父皇那样。”
杨潇清楚林扈的死对林西的打击有多大,也看到了当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