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换一个不错的将来,何乐而不为。”
焦战眼底漾起笑意,道“主子打算怎么做”
“派人去陕西盯着,一旦那人现身,马上与之接触。”
“好,我现在就去办。”
焦战出去时,正巧碰上走进来的杨潇和花海棠,杨潇疑惑地看了看他,却也没多问。
“三娘见过主子。”
“免礼。”
“主子唤三娘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林西直接问道:“三娘给周梅儿的药,用多久会出现精神不济的状态”
花海棠答道:“若是日日用,不出一月,肖王的身子就会垮,轻则不举,重则殒命。”
林西一惊,随即问道:“这药这么霸道”
“自然。正常男子行房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有能力者也就一炷香,若是用了那药,便会亢奋一整晚,对身体损害极大。”
林西听得一阵尴尬,想想花海棠医者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那为何有些人时常用此类药,却无性命之忧”
“药不同,效果便不同,三娘调配的,又岂是那些蒙古大夫的药能比的。”
林西尴尬地点点头,道:“也就是说再过十日,林肆的身体就会出现不好的症状。”
花海棠算了算日子,道:“差不多吧。不过症状不会立即被察觉,一开始只会觉得精神有些不济,差不多十日后,才会出现精神萎靡,再过十日会发觉下降,再过十日才会不举。”
林西闻言松了口气,道:“那我们就还有月余的时间,还算充足。”
“主子放心,待周梅儿再来时,三娘会仔细询问,并劝她少用一些,给我们更多时间,而不被察觉。”
“那就再好不过。”
说到这儿,林西突然想起焦战,犹豫了一瞬,道:“若伤了命根子,还能治吗”
花海棠被问得一怔,随即说道:“主子是说肖王”
林西摇摇头,道:“不是,我是说若外力导致的受伤,导致不举,能不能治”
花海棠眉头一皱,关切地问道:“主子受伤了何时伤的,让三娘给您看看。”
林西闻言脸上一热,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哭笑不得地说道:“不是我,是别人。”
“是否能治,要看过才知道,他若想治,便让他来找我。”
“这个”林西脑海里浮现焦战的脸,道:“还是算了吧,他应该不会去找你。”
花海棠闻言有些不悦,道:“主子,他是讳疾忌医还是信不过三娘的医术”
“都不是,他看过很多大夫,都说治不了,已经不想治了。”
“他们治不了,又不代表三娘治不了,主子说是谁,待这里事情解决,三娘去找他。”
说到这儿,花海棠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杨潇,视线慢慢下移,道:“杨指挥使”
杨潇见状连忙侧了侧身子,道:“不是我”
花海棠怀疑地看着他,道:“若三娘没记错,杨指挥使今年一十有四了,为何至今未成婚”
“我没成婚,不是因为这个”
“不是因为这个那就是说真的有这个问题”花海棠眼睛一亮,道:“别怕,不用担心,只要不是太监,我就有办法帮你治好。”
“不是,我没病,你别胡说八道。”杨潇求救地看向林西,道:“主子,你快帮属下解释一下。”
见杨潇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林西不禁有些好笑,道:“不是他。三娘,此事先作罢,待回到京都再说。”
花海棠看着杨潇的眼神有些失望,道:“那好吧。”
杨潇被她看得脸上火辣辣的,尴尬地只想逃跑,道:“主子,属下去看看早膳做好了没。”
“好。”林西也没为难他。
花海棠看着杨潇离开,随即转头看向林西,道:“主子,昨晚听到动静,可是发生了何事”
“我那大皇兄自导自演的那场戏演砸了”
林西没有隐瞒,将他刚刚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花海棠闻言微微皱了皱眉,道:“主子,是否觉得林肆色迷心窍”
林西见状微微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道:“我们清楚是药物所致。”
“三娘觉得肖王的意志力很强,若换成普通人,别说一个时辰,一整晚也别想下床。”
林西的眉头皱起,道:“三娘的意思是我们轻敌了”
花海棠沉吟了一会儿,道:“也有可能是周梅儿减少了药量。”
林西深吸一口气,道:“三娘,你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这段日子事情进展太顺利,让我们对肖王升起了轻视之心,这是大忌”
花海棠笑了笑,道:“三娘这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不值一提。”
“这段时日还要辛苦三娘去胭脂铺,从周梅儿口中了解肖王的动向。”
“主子放心,三娘明白。时辰不早了,胭脂铺也该开张了,三娘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