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话,老六脸上露出一丝恐惧之色,步履蹒跚地连退几步,战战兢兢地说道“二哥,您是什么意思莫非您也要出手伤我不成”
二哥冷笑一声说道“呵呵咳咳你害怕什么我问你是否知罪而已,你何必如此恐慌”
这时,只听那三哥开口说道“老六,二哥问你话呢你别紧张赶紧向二哥认个错,二哥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这一点小事,他也不会过分责怪与你”
老六听后,缓缓说道“二哥,我我错了,我不该冒犯老五,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二哥嘿嘿一笑,说道“老三,老六还是听你的话,看来我这做二哥咳咳二哥的说话没用啊”
老三一听此话,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二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咱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没必要这么阴阳怪气的”
二哥听后,微微一笑说道“好老三,二哥咳咳二哥就喜欢你这样直来直去的性格。我来问你,上个月初三,你和老四、老六、还有老十一咳咳一起去咳去青龙山做什么”
此言一出,人群中有四人脸色一变,略显紧张地互相看了一眼。只听这老三说道“二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上个月初三,我们兄弟四个也没在一起啊,更没去过什么青龙山老四,你说是不”
一个嗓音尖锐刺耳的人说道“是是啊二哥,我那时还在淮南呢,压根没去过青龙山,老十一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相互作证”
人群中又一个男子说道“啊对我当时是和四哥一起在淮南,二哥不骗你,骗你是小狗”
听完这话,二哥将身形一转,脸部面向了黑衣少年的方向,冲着刚刚说完话的男子缓缓走去。
黑衣少年接着月光一看,这二哥双眼深陷、面容憔悴、看容貌得有近六十岁,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看到此处,黑衣少年暗中寻思道“这二哥看起来久病缠身,像不久于人世一样,也不知道这几个人为什么这么怕他难道就是因为他那阴险毒辣的功夫”
只见二哥走到了说话男子近前,开口说道“老十一,你说你和老四当时在咳咳在淮南是么”
这男子颤巍巍地说道“是是啊”
二哥继续说道“那好,那我问你那时候淮南的柑橘是甜是酸”
“这这淮南的柑橘一向都是甜甜的啊”
“嘿嘿嘿”只听这二哥一阵冷笑,说道“老十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再说”
这老十一此时已汗如雨下,颤抖地说道“那那就是酸酸的“
“好,不错,老十一,我就想问咳咳问你一句,二月初的淮南有成熟能吃的柑橘吗”
老十一听完二哥的这番话后,惊得呆若木鸡,刚想辩解,就感觉腹部一凉,低头一看,一个明晃晃的三棱锥已经扎透了自己的小腹。
“二哥,你你为何”话未说完便已仰面摔倒,绝气而亡。
这一变故来得太为突然,连黑衣少年在内的所有人一时都惊得目瞪口呆。只见这二哥杀完老十一,身形一晃,便已到了那老六面前,二话未说左手中三棱锥对准其胸口分心便刺。
老六急忙向右侧身,避开了胸口要穴。但没成想这一招是虚招,只见这二哥左手锥刺出后,右手紧跟着一掌直奔其腹结穴击来。
老六此时想躲,可是已经来不及,就听见啪的一声,这一掌将老六整个身体击出八尺开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眼看性命难保
这二哥转瞬间连毙两人,刚想回身,就感觉脑后恶风不善,急忙一个缩颈藏头把头一低,果然一把大刀贴着脑皮带风而过,绕是他武功高强,也惊得是一身冷汗。
黑衣少年见这二哥动起手来,完全不像刚才那副病病殃殃的模样,不仅身法矫健而且出招狠辣,从刚才他掌击那老六看来,其内功修为也颇为深厚,与说话之时简直判若两人,看来这真是人不可貌相“
正想着,就听那老三喊道“老四,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抄家伙上”
那嗓音刺耳的汉子一愣,也缓过神来,抽出手中长剑,说道“二哥,这是你逼我们的,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挥宝剑便向那二哥刺来。
只见这二哥冷冷一笑,身形晃动,一边打着一边说道“老三、老四,你们俩这是不打自招了,是么好,那我今天就大开杀戒了“说完,便将手中的三棱锥舞动得上下翻飞,大战这一刀一剑二人
黑衣少年借着月光一看,只见这老三的大刀,刀猛力沉,招数与刀法也是大开大合,走得是刚猛的路线。而老四的长剑却是剑走轻盈,剑法与招数灵活多变,是以阴柔之法制敌。这二人一个刚猛,一个阴柔,一个使大刀横劈、竖砍,一个用一柄长剑快刺、慢撩,真是配合得珠联璧合、天衣无缝
黑衣少年看到此处,不禁心中赞叹“看来这江南十二煞真不是浪得虚名,但就这排行第三、第四的两个人来看,功夫已算得上江湖一流高手,倘若自己面对这二人的进攻,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想到这,不由得替这个二哥捏了一把汗。
再看这二哥,虽然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