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赶紧回啊没听他们说过去找爸”
东来川顺却不放人,“这又打又砸,客人都跑了,就这么走不地道吧”
一个两个都过来欺负人。
舒仪怕了他季砺寒,还怕这群趁火打劫的人,上去又想叫嚣。
舒允平都厌恶了她,忙把人扯住,好声好气地报了家门,又把工作单位报上,承诺一定赔偿。
然后强行把舒仪塞上车,往家里赶。
快到家门口,他道,“爸肯定很生气,这次说不准把你赶出家门,认都不想认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舒仪想问问他什么意思。
这是打算以后不管她了
就被他赶下了车,然后直接走了。
舒家大厅里,舒老爷子垂在身侧的手都握紧了,他跟季老爷子,裴老爷子一样都是上过战场的老同志,坐在那里就不怒自威。
他看向季砺寒,他最中意的女婿,心里都在滴血,当初他是知道女儿太过任性,但他相信季砺寒的人品,女儿只要不太过分,季砺寒是不会跟她计较的。
他把女儿交到他手里特别放心,也几次三番教育女儿把小家庭经营好,即便两人发生口角,也不要给季砺寒添乱,不要影响到他学业,对季裴哪怕做不到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也要学着替季砺寒分担压力。
他的女儿却注定让他失望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好歹,他千方百计映着老脸,给她争取到那么好一门婚姻,这么好的丈夫,她都给作没了。
她在国外打电话说要离婚那天,舒老爷子心都伤透了。
听了女儿回来依旧纠缠不休,甚至于闹出笑话,连季砺寒都亲自找上了门。
他脸红,他丢人,他这个老同志到底辜负了季老爷子当初的信任。
他站了起来,他道,“砺寒,我替她向云清和砺华道歉,也向他们的儿子道歉,向你道歉,我的女儿,是我管教不力。”
他饱经风霜,额头上清晰地镌刻着岁月留下的沟壑,一字一句艰涩难言,但是维持着体面,神色冷肃自持。
季砺寒站了起来,微微点了下头,“相信这件事您自有安排”
他不是不依不饶的人,尤其面对的是和父亲一样的长辈,但白娇是啊。
一句道歉这事就完了
嘴上说得好听,回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们一家人再父慈子孝,他们凭什么白白被恶心了呀
她打断季砺寒就说道,“光道歉有什么用呢,我看择日不如撞日,您今天先表个态吧”
舒老爷子太阳穴青筋突起,还是头次被一个人小女人逼迫,目光如炬落到了她身上。
要说威压这东西,谁能压得住白娇。
她目光迎了上去,毫无所惧。
季砺寒却是皱了眉,牵紧她的手,面沉如水,“我太太的担忧不无道理,舒仪是怎样出尔反尔的人,相信您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也觉得您有必要表个态。"
舒仪回来就听到这话,她一身狼狈,气急败坏,”我舒仪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逼我爸干嘛,有本事冲着我来"
舒老爷子沉声道,“过来。”
舒仪多少害怕她爸,要不然也不会跑去住宾馆,死活不肯住家里。
她下意识过来,“爸”
下一秒就被重重的一巴掌打翻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