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她身高不低,有一米六五,但穿上他的白衬衣,松松垮垮不说,衣摆也到了腿根,翘着两条腿,衬衣薄薄的布料川顶着曲线搂了上去,底裤都露出来了。
两条腿还在晃来晃去。
季砺寒顿觉口干舌燥,关门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手掌身不由己放到了她纤柔的腰上,然后顺着曲线摩掌到了挺翘的地方。
白娇一双狐狸眼嚼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回头不经意瞥过一眼。
季砺寒就被勾得受不了了。
“娇娇。”
他弯下腰去亲她。
房门不合时宜地被敲响了。
白娇脚尖踢了踢他,“唔,去。”
季砺寒咽下两人津液,不舍地松开她香香滑滑嫩嫩的舌尖,扯开折叠整齐的一床毯子拉到她身上,亲了亲她唇畔才起来。
也不忘整理好身上微微有些褶皱的衬衣和裤子,过去开门。
门外舒仪双手抱胸,面色不善。
季砺寒轻轻皱眉,不想她开口说话就被白娇听到,平白不高兴了。
便要出去。
套间里面传来白娇甜腻娇媚的声音,“不许关门。”
季砺寒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到她趴在床上,单手托腮,慵懒又漫不经心的模样。
他动作下意识停下。
舒仪脸上神色却是变了又变,开口就冷笑着嘲讽道,“想不到你也有听女人话的这一天。”
季砺寒再度皱眉,“有事说事。”
舒仪一脸夸张地惊讶道,“你不知道我找你来干嘛”
季砺寒,“不知道。”
舒仪,“我想见见儿子”
她大言不惭,理直气壮。
季砺寒淡淡道,“他不是你儿子。”
舒仪笑了,“你我都很清楚,只要你们一天不说他身世,我,舒仪,在他眼里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季砺寒不想跟她没有意义的纠缠,更不愿继续这些废话。
他直截了当道,“你想做什么请便,我希望你在一次次碰触我底线的时候,想清楚能不能承担得起后果。”
舒仪气道,“我会让你后悔今天说的话”
季砺寒置之不理,说完就要合上门。
后背突然贴上软绵的身体,两只胳膊从后面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白衬衣宽松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她一截雪白的胳膊,那双纤细白嫩的手在他胸腹之间仿佛顺气一样上下摸了摸。
然后从他衣摆底下钻了进去。
她就那么不加掩饰,色气满满地搂着他。
季砺寒合门的动作停下。
你么天下山方
舒仅看到这一幕瞬间惊呆了,即便在国外,她也没有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她正要加以嘲讽。
白娇从男人身后探出头来,一双狡黠的狐狸眼轻轻眨巴了眨巴,落在了她身上。
舒仪,“”
莫名的,她突然就说不出话来。
这女人头次见面就知道长得漂亮,近看怎么美得令人一瞬间都有窒息的感觉,雪白细腻的皮肤没有一丝毛孔,整个人雪堆玉彻一样,乌黑的头发,灵动的狐狸眼,粉嫩的唇,宽松的白衬衣简单地套在身上,胸口露出好看的锁骨,衣摆下两双笔直纤细的长腿
她猛地发现什么。
走廊光线并不明亮,但足够照亮薄薄的布料,那妖精一样的女人,衬衣底下好像并没有穿底裤
她心脏都猛地加速跳动
白娇浑然不觉地看看她,看看季砺寒,埋怨道,"你老相好啊,怎么不请人家进来坐坐呢"
舒仪一愣,莫名觉得这提议很好。
但是妖精的嗓音甜腻腻的,刺激的叫人头皮都发麻。
她面色都绷紧了,下意识看了季砺寒一眼。
季砺寒低下头,“没有必要。”
还纠正道,“不许说那种话。”
他特指“老相好”。
但明明神情乃至语气也冷冰冰的,看向妖精女人的眼里却充满了宠溺和纵容。
宠溺和纵容。
他那么严肃的一个人,竟然会对女人宠溺和纵容。
舒仪可是记得他对女人从来不假辞色,当初那个吴倩算追得最紧,高中时候不惜成为全校笑话,当然大学时期那种大胆火辣的追求者也从来不断,从来没见他产生过一丝波动。
他就没叫别的女人沾过一片衣角,说他洁身自好也不是,他就压根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他居然也会满心满眼都是一个女人。
舒仪自从看到白娇后有些宕机的脑子终于醒过神来,她重新变得横眉冷眼,怒气冲冲。
但是连话也插不进去。
那两人像连体婴儿一样,站在门口就那么无视她的存在,你一句我一句展开了辩驳。
白娇道,“前妻都不算老相好啊,季砺寒你做人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