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峪念常年克制在正襟危坐之中,衬衣一丝不苟,裤线规整笔直,就连脊背挺直的力度都恰到好处。
她虚伪惑人,花言巧语,他不是看不透,拆不穿,偏偏心旌晃动,贪恋起了她。
念头一旦起来,仿佛从寒冰下面喷涌出火山,胸口滚烫,眸底燃烧起了火焰,捏着她的腰把人禁锢进怀里,吻上她的唇,起先只是轻轻咬那花瓣似的唇肉,轻轻添抵那微张的贝齿,吮她舌尖上的味道,后来行为失了控,更紧密地吻她,让她喘不上气,还要弄疼她。
男人吻她吻得出奇火热。
好像真要把她亲到她亲口说满意为止。
大手也情不自禁游移起来,还有燎原之势。
白娇对男女这种事再了解不过,什么狗屁培养感情,情到浓时可是干柴烈火。
她知道是时候了。
她越发热烈回应。
两人正难舍难分。
一个飘忽的声音突然传来。
“爸”
白娇扭头。
楼梯口,有人雷劈一样,在那儿像个大傻子一样站着。
正是她那不识时务该遭天谴的便宜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