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
半天也才找到一句安慰人的话,“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哭了。”
白娇就冲着唯一的娘家人只有大伯一家了,也会掏心掏肺地对他们好。
她立马叫殷妈整一桌子大鱼大肉,对了必须有白酒,度数最高的那种。
等菜上齐,那便宜大伯一家眼睛都瞪直了,毕竟这年头别说农村,就是城里也不见得天天吃肉。
他们开始还客套几句,没过多久你争我抢筷子都开始打架了。
季裴先前在房里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就烦躁不已,结果吃饭也消停不了,亲眼看见这个边吃边打嗝,那个唆筷子舔碗,再好的教养也忍不下去了,直接放下筷子走人。
白娇面色不改,还亲自给便宜大伯倒满酒杯,“大伯,吃饭就酒越喝越有,你别光顾着吃菜,赶紧喝酒啊”
这饭桌上就不兴一个人喝酒,一个人喝酒能有多大意思。
白娇于是给季砺寒也倒了一盅。
季砺寒瞥她一眼,“我不喝酒。”
白娇不以为然,或者说压根就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转头又给便宜大伯劝酒。
便宜大伯嘴里塞了一筷子肉,终于舍得拿起了酒杯。
他一拿起酒杯就要跟季砺寒干杯。
尽管季砺寒说自己不喝酒,但便宜大伯有一套自己的思维逻辑,“我们家娇娇能有今天多亏了侄女婿,今天这杯酒我敬侄女婿,侄女婿你不喝肯定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农村来的乡巴佬”
便宜大娘也一个劲儿说道∶“对对,这杯酒肯定得喝,当初你们不声不响就成婚了,要回老家办,这杯酒也是得喝的”
白娇也故作可怜,“季大哥你就喝吧,就算你在外面是大领导,回到家里还能不认亲戚了,还是说你嫌弃我娘家人拿不出手啊”
“呜”
她眼泪说来就来。
除非季砺寒想翻脸,这种众人架起的道德绑架,他就算再有本事也别想逃脱。
季砺寒太阳穴猛地跳动两下,拿起了酒杯。
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便宜大伯这边敬了酒,便宜大娘也不甘示弱,并且连拉带拽把两个儿子拽起来,也轮流给季砺寒敬酒。
她两个儿子别看人小,那两只眼睛转得滴溜溜的,鬼精着呢,这城里的堂姐堂姐夫住着大院里上下两层的大房子,吃着大鱼大肉还有保姆伺候,他们怎么巴结堂姐夫,还用人教吗
没一会儿就一口一个“堂姐夫”,逼得季砺寒喝下了两盅酒。
等这一圈轮完了,便宜大伯又说以前没有照顾好白娇,端起酒杯就自罚了三杯。
白娇再次眼巴巴看向季砺寒,表示我大伯都这么给力,你这个做丈夫的还能不表示表示吗
季砺寒半晌接过她倒满的酒杯,抬起下巴一饮而尽。
最终晚上回房休息的时候,白娇喜获一枚醉得有些晕晕乎乎迷迷瞪蹬的季砺寒。
这些天自从上次浴室事件之后,这男人虽然信守承诺,每天晚上不论工作到多晚,最终还是会回到那张床上睡觉,但总有意无意躲着她,害她连个撩拨的机会都没有。
机会这不就送上门来了嘛。
说到这个,她还得感谢感谢她亲爱的大伯大娘和两个可爱的堂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