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细长骨感的指节紧紧扣在司景钰的衣领上,仿佛藤蔓缠绕攀附着昙花枝。
女人醉得脸颊绯红,一双眸子洇着晶亮的水光,蛮不讲理地咬着唇向司景钰讨要一个说法。
“司景钰,看来你很喜欢牛奶味,和那个人鬼混得很开心”
司景钰“”
跟有病的人没什么好讲的。
敢情柳梵这就是在碰瓷啊,柳梵把信息素染在她司景钰身上,然后再跑来兴师问罪。
碟中谍,套中套么。
“柳梵,我建议你没事去医院看看,”司景钰被拉弯了腰,被迫靠在柳梵耳边说话,“挂个号,精神科。”
“嗯,”酒气熏染上女人玲珑如玉的锁骨,雪色的肌肤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柳梵双眼失神,“跟你鬼混的人是医院的”
“对对对,医院的,学校的,酒吧的,娱乐圈的,应有尽有,你开心了吧,”司景钰别过脸去,不想和柳梵对视,耳尖却被濡湿的呼吸缠上了。
本以为柳梵会就此偃旗息鼓,没想到oga半撑着身体,湿润饱满的唇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c级aha不太能应付这么多人吧。”
感受到了一种另类的歧视,司景钰差点儿气笑起来,她刚要走开,身下的柳梵软软地伸出手,挂在司景钰脖子上,借力拿起桌上的酒瓶。
带着酒气的幽香拂过司景钰侧脸的小绒毛,像是热带的浮光撩过寒夜的碎冰,似梦似幻。
“你知道骗我会有什么惩罚吗”柳梵单手拎着酒瓶,漂亮的手指微微屈起,又喝下了一口酒。
空间好像一瞬变得狭小起来,女人再次勾住司景钰的后颈,双眼迷蒙却潋滟着水波。
混着烈酒的齿尖磨着司景钰颈间跳动的脉搏,湿润的绵软仿佛含着烈焰,滑过aha嫩白的皮肤。
“会不会觉得我的酒很好喝”
烈酒从温热的唇渡到另一边稍显冰冷的口腔里,司景钰被迫咽下加了桔梗信息素的威士忌。
透明的液体从勾缠的舌尖溢出,沿着两人光洁细腻的下颔流淌,滴落在床间,地上。
一滴一滴,就像是漂浮的星尘坠落在黄昏的海面,被舔舐,拥抱和融化。
浅色的沙发晕开一片潮湿,信息素和烈酒相互碰撞,迸发出从未有过的热烈。
温热的威士忌伴随着桔梗的清香,混入咽喉,司景钰看见柳梵的睫毛很长,扫过自己的鼻梁时,痒痒的。
入口时酒液很冰,直到吞下去,才感觉有火焰燃烧。
烧得她沉溺其中,浑浑噩噩,又灼得她如梦初醒,即刻抽离。
“怎么样,我的酒,是不是比她们的更好喝”柳梵咬字不清地寻求司景钰的肯定,未吞尽的酒液顺着粉色舌头流到唇角,持续滴滴答答地洒落在aha身侧。
“柳梵,你的酒,”司景钰胡乱用手背擦拭嘴角,酒精熏红了肌肤和双眼,仿佛给了她颓靡放荡的开关,“没有更好喝,只有更变态。”
没想到柳梵听了之后,非但不生气,嫣红泛着水光的唇反而弯出愉悦的弧度,“这么说来,你只记得我,对么”
oga娇笑着滑落在墨绿国风花纹的地毯上,红唇呼出烈酒和桔梗的潮气,像是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准确无误地勾住司景钰尾指。
湿润柔软的气息如藤蔓从指尖开始攀爬,司景钰像是被蛇妖缠住的小松鼠,往日灵巧优雅的尾巴此刻连平衡都快保持不住。
“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新衣服,我帮你换上,”柳梵对着司景钰的手掌心呵气,试图勾勒出一个听话乖巧的aha。
这时,司景钰才注意到桌下的抽屉里放着一个橡木色的盒子,柳梵玉色的手指轻轻拨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套白色的衬衣正装。
剪裁得宜,两边还是不对称的设计,袖口有着银色的流水纹路,看上去非常正式很适合上班的时候穿。
“去研究所的时候可以穿,”柳梵单手拨开衬衣,舒展、抚平,像是在一层层剥开私密温软的花瓣,想要引出什么炽烈的盛放。
纯白衬衣下,金属光泽、漂亮优美的皮革,形成不大不小的圆环,暗金色的卡扣反射着明晃晃的光。
“你做什么”司景钰扯住了自己的裤子。
“换衣服啊,你衣服都沾上酒了,”柳梵半跪着抬头,神情无辜地眨眨眼。
“衣服还包括项圈”司景钰不由自主地想到系到最上面那颗扣子的衬衣里,黑色项圈环住脖颈,掩住腺体。
“嗯,你先穿上,晚上回来我再替你取下来,”柳梵细心地整理着衣物,低垂着眉眼,那张总令人浮想联翩的脸,多了几分即将被满足占有欲的愉悦。
“我为什么要戴项圈”司景钰侧过头,侧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显得有些锋利。
“我怕她们对你图谋不轨,戴上吧,好不好,”柳梵抬眸,这一刻她的眼神似乎很脆弱,但司景钰紧紧捕捉到了一秒。
搞不清楚柳梵是不是在自导自演,司景钰谨慎地发问“你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