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心思,而将自己树立成女子中的特例,塑造成一种偏离现实的、类似花木兰祝英台这般的戏剧传说形象。
人们对待传说,总是更宽容一些,纵然做出出格的事,也显得较为合理了。
如此一来,不说舆论上与反对的人旗鼓相当,至少不会单方面被压制了。
剩下的就是赵泽。
想到这里,谢知秋微微一凝。
其实不管那些官员什么态度、百姓如何争论,赵泽始终对她很好。
赵泽已经很久没有正经上朝,但他不时召集朝臣议事时,从来没有忘记谢知秋。
他好像一直没有考虑好今后如何安排谢知秋的官职,但对她说话始终温声细语、态度和蔼,远比对其他官员亲近,甚至比起以前与“萧寻初”相处时,都要更温柔。
而这正是谢知秋的不安之处。
她略一凝神,然后偏过头。
谢知秋回家后,并不太费心思梳妆打扮,但毕竟是女子闺房,房间里该有的东西都有。
在桌子不远处,就是一面大铜镜,谢知秋望过去,容颜便映入镜中。
镜中女子长裙曳地,一头乌发只用一根木簪松散插着,如瀑如云。
谢知秋气质难与人亲近,但人人都说她生得肖母。
而她母亲温解语
曾无人不说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