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这个人,但女人写的东西,我不看
“如今国难当头,边境频繁摩擦,这帮士人不见辛国横军十万在我方朝边境,不见我国国库日益空虚尖刀已悬发顶,反倒有空在梁城吟风弄月,吹捧女人这风气实在太坏,哪里还有男儿的阳刚之气”
同僚皱起眉头,说“你话不要说得太绝。说实话,我看之前也有轻视,但看了觉得,能被甄奕破格教导的女孩,确实有独到之处。”
“有什么独到之处我不看这人的文章,但她的秋夜思传得满城都是,我女儿非要买她的诗集,一天到晚要读十多遍,我不看也要进我耳朵里。这人文思是还可以,但也只是女儿家的小情小调罢了。”
“只是一篇秋夜思,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同僚说。
“这个谢知秋是个少见的多面手,什么风格的文章都会写。严肃的她也有,只是看的人相对少,没有这些诗文这么容易传播罢了也罢,你是个榆木脑袋,我跟你解释什么鸟还我,我回去了。”
二人不欢而散。
严仲没了八哥玩,自觉无趣,在凉亭也没意思,便回了书阁中去。
书阁中还有其他太学博士,但他们与严仲关系大多不好,见他过来,眼皮都不想抬。
过了老半天,才有一个人跟他说“老严,刚才有个学生送了两篇文章,说想让你给指点指点。看你不在,他文章放下就回去了,你自己瞧吧。”
“啊哦。”
严仲随口应下,随手去拿。
他对这太学的学生意见很多,可给他们评卷看文章,却比其他先生要认真得多,指望着多教一教,能出几个对国家有益的栋梁之才。
眼下,他将这卷子一翻开,先眼前一亮,因为字写得实在漂亮,且卷面少见得干净,一气呵成,竟连个顿笔都没有。
严仲下意识地去看署名,只见落款有一个红色小章,旁书三个小字
萧寻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