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群人真的是该死,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大家都是有爹有妈的,你们这样做就不怕爹妈在自己的村里被人戳脊梁骨吗仗着你们是青壮劳力就这样胡作非为,你们于心何安
“叫啥子,统统给我闭嘴”
面对这种指责和辱骂,疯狗彭厉声喝叫,显老的脸上闪烁着阴狠毒辣,露出满嘴被烟熏黄的黄牙,狞笑着说道“我说你们青虫村的人不要随便栽赃陷害,我可没有杀人。”
“马文运的死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连动手都没有,你们要是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是绝对不会轻饶的,我可是要追究责任,告你们诽谤”
“至于说到我过来是逼迫人的,你们想多了。我三天前就说今天要来,我哪里知道马文运会死掉,我以为他还活着捏,我总不能做个不守信的人。”
“算了,和你们废什么话,马文才你就算是这里的村支书都没有资格签字,马文运的家人那站出来一个我瞧瞧,不是叫做什么来着”
“彭哥,马文运的老爹叫马天河,老娘叫杨瑞丽,媳妇叫董文华”身边顿时有小弟赶紧站出来回答。
“对,就是你们这三个人,马天河,杨瑞丽和董文华,你们随便一个站出来给我把这合同签了,只要签了,我保证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可要是不签的话,嘿嘿,说不得我今天就要好好的和马文运聊聊”疯狗彭转身冲着灵棚就要走过去,手中的香烟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芒,在他的手指间像是随时都会丢出去。
“你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悲愤的声音陡然间从人群后面喊出,马天河和杨瑞丽相互搀扶着走出来,他们无神的面庞上此刻布满着怒意,心中的所有悲伤全都化为怒火在燃烧。
什么索要公平,什么法院宣判,对他们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他们现在看到疯狗彭就只有一个念头,要他以血还血,要用他的命来祭奠躺在棺材中的儿子。
白发送黑发,大雨大血杀。
“彭哥,那个就是马天河和杨瑞丽”狗腿子赶紧喊道。
疯狗彭站住脚步,转过身瞥视过来,笑容阴冷的说道“早这样多好,非要我把事情闹僵闹大才露面,那多没意思。两位,你们既然是能做主的人,就麻烦谁来给我签下字吧”
“我是绝对不会签这个字的,我要是签字,小运不就是白死了吗打死我都不会签这个字,你死了这条心吧”杨瑞丽睚眦俱裂的盯着疯狗彭,牙齿咬着嘴唇都往外冒血。
马天河双眼更是血红,孱弱的身躯在风雨中显得是那样单薄悲凉,可这样的悲凉却因为充血通红的双眼,多出一种疯狂味道,他扬起布满老茧的右手,冲着疯狗彭就冲过去。
“日你个仙人板板,我要打死你个丧心病狂的畜生”
打死我
疯狗彭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面对着冲过来的马天河,想都没想直接扬起手臂便狠狠的挥落出去,咣的一声,马天河就被掀翻在地。
这时候苏沐刚从小院中走出来,看到这幕的瞬间,眼底冒出一股寒彻冷意,身影错动间就要出手。
可还没有等到他出手,后发而至的朱槐笛便倏地从身边跳出去,一脚将疯狗彭踢飞出去,跟着赶紧将马天河从地上扶起来。
“大爷您没事吧”朱槐笛焦虑的问道。
“老头子”杨瑞丽直到这时才冲上前来,将马天河搀扶住的同时满脸泪水的凄喊道。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刚死,老头子又被杀人凶手欺负。苍天啊,难道说你真的没有长眼睛吗”
“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这些穷苦的农村人被欺负成这样,眼瞧着我们家家破人亡吗你这是想要逼死我们老两口”
“你们是谁是这个村子的人吗怎么就敢管老子的事,是不是想要和这个王八蛋马文运一样,都变成死尸躺在棺材里”
“砍脑壳的,敢动打我是吧是你踢的,哪个脚踢的给我伸出来,老子要是不将你的脚砍断就跟你姓”
“麻痹的,你们特么都还傻愣着做什么,难道不知道给老子上劲吗全都上,弄死他们算我的”
“青虫村的人要是有谁敢阻拦闹事,给我全都打,打死他们”疯狗彭从地面爬起的瞬间就面目狰狞的厉声喝叫,整个人宛如赌输红眼的赌徒般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