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羡与宋怀序的猜测。
关青禾哑然“当时店员问我需不需要保密,我觉得没必要,就拒绝了她难道也误会了”
因为望月楼服务的对象是人,所以首饰也是人戴的,她才直接描述男生,谁知被误会。
沈经年深以为然,慢条斯理说“现下人人都以为我要收到沈太太的礼物了。”
“”
关青禾瞄了眼床下,“我摘了小咪的,先给你”
再重新买给小咪。
沈经年沉吟“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抢猫的礼物。”
关青禾被他这句话逗笑。
沈经年说“如果没有被旁人知晓倒不算什么,望月楼的人都是自家人,但是”
他悠悠摇头“若是他们明日问起,我或许会被他们嘲笑人不如猫。”
关青禾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宋先生的确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毕竟,当初那晚谈话,他明面上揭沈经年的短,可会误导,让关青禾一开始误会。
沈经年说“容羡也会。”
关青禾想了想“可礼物是给猫的,你又不要猫的。不如,我们现在去重新买一件”自家先生的面子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沈经年若有所思“做猫才有礼物,关老师第一个想起的竟然不是我。”
关青禾反应迟钝“你不是猫。”
“有个别的法子。”沈经年弯下腰,对坐在椅子上的美人开口“就说,关老师做了猫,又把礼物要回去了。”
关青禾“”
这是什么奇怪的法子
偏偏沈经年说得正气,好像非常合理。
“这样我空手而归,也算正常。”
关青禾看看床底露头的小咪,又看看面前男人清俊蛊惑的眉眼,鬼使神差地说了句话。
“为什么不是你做猫,我明早去买给你新礼物。”
良久,沈经年开口“关老师出息了。”
关老师的出息,等于沈太太的出息。
在很久之前,曲一曼曾送给关青禾一根猫尾,当时被沈经年拿来简单用了下,后来不知去哪儿了。
但,没关系,她送礼物里还有许多,猫耳也有。
关青禾难得体验一回可以做弄沈经年的时候,兴致勃勃地去翻出来那对猫耳发箍。
拿在手上还不觉得,回到梳妆台前,对着沈经年的脑袋时,动作顿住了。
因为,沈经年这样正经的脸,戴不上那一对小猫耳,反倒是合适关青禾的头围。
他轻笑“这一看就是你用的。”
自投罗网了,这不是。
关青禾望着他手上那头箍,陷入沉思,为什么不是单个发卡,别在头发上的。
做这种东西的商家,难道没考虑过大头的人吗
她还在气恼,男人已轻轻松松将小巧的猫耳发箍置于她的头上,别在发间,末尾消失在柔软的头发里。
这动作太过迅速,关青禾如梦初醒,感觉好像也没区别。
但当沈经年用手去拨拉一下猫耳时,她仿佛感觉他像是在逗猫似的,整个人都颤了下。
难怪这种东西会有销量
沈经年就在她面前,开始松皮带扣,声响尤其明显,因为一坐一站的高度差,落在关青禾的眼睛里。
她眼皮一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灯光缭绕,沈经年与她四目相对,望着她在光下璀璨的双眸“关老师等不及了”
这一刻,温文尔雅终究抵不过斯文败类。
“你才等不及”关青禾反驳一句。
若是以前,她根本不会说出这种话。
关青禾深知今晚的夫妻生活过不去,想起他的行事风格,放轻声音“回床上。”
“小小咪在床下。”沈经年在小猫的名字上停顿了下,还好没有叫错。
关青禾才不要在梳妆台这里呢。
再说,一只猫懂什么。
一只猫当然不懂,但“猫”是懂的。
沈经年虽然从未养过猫,但人类在这种事上是有天赋的,床笫之间,是个非常懂猫的猫奴。
譬如“吸猫”。
沈经年的唇是薄的,不至于非常薄,但大家都说拥有这种唇的人会薄情,他却与痴情挂了钩。
所以俗语有时候也不准,譬如宋怀序先生,暗恋六年,差点抢婚,也深情无比。
而“猫”被伺候得快乐了,总要回馈猫主子的。
毕竟等价交换。
无论是挠爪、踩奶,对猫主子而言,都是欣然喜爱的,连喵声也不例外。
小咪在床下听见一两声,探出小脑袋,搜寻片刻,也未寻到同类,又缩了回去。
翌日。
临近深秋,园里虽然还有青色的松与艳色的花,但大部分树叶都已黄了,藏书楼那边的银杏树成了最美的风景。
静园的床不带厚重的床幔,阳光每日精准地从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