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试试,两个人的重量对这张床会不会有影响。”
关青禾“”
她总觉得这话有另外一层意思。
“这床很结实的。”她忍不住开口,在他边上坐下“我爷爷以前找人打的,用了上好的黄花梨。”
单这一张床,就价值不菲。
“我知道。”沈经年嗓音清冽,勾了下唇。
关青禾手指动了动,在他的手心里往外抽,随后被他松开,终于重获自由。
再有一两个小时,她就要与身侧的男人一起入睡。
待在卧室里,又坐在床上,关青禾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想更深一点的事情,心跳加速。
床边安静下来。
沈经年温声开口“这是你的卧室,你不用这么担心,若是不乐意了,还能说一句沈经年,你给我走。”
“”
关青禾冷不丁被他说笑,唇角上扬了下。
怎么说呢,沈经年能让她紧张,也能让她在某些时候放松下来,注意力转移。
他总是能明白清楚地把握她的心理。
比如下一秒,沈经年笑说“你先去洗漱。”
关青禾又在这一刻紧张起来“要不然,你先吧”
沈经年说“也可以。”
他问“可对我这边不熟练,沈太太不如为我介绍一下”
浴室有什么好介绍的。
关青禾忍不住“和别的洗手间浴室没什么不同。”
管家将沈经年今明两天需要换洗的衣物都放在外面可以看见的地方,沈经年随手拿起,带进浴室里。
关青禾正要松口气,男人忽然转过身。
他深邃的黑眸不错眼地望着她“关老师,哪边是热水”
关青禾轻声“右边。”
进了浴室里,沈经年站了会儿,忍俊不禁,弯唇笑起来,关青禾的反应太过可爱。
他一句什么话她都要思考。
好像他说什么,她都会往夫妻生活上想。
当然,也是好事,自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屋子是老房子,隔音并不好,平时胜在园子大,没有外人进来,自然就不会听见。
听着浴室里的哗啦水声,关青禾心跳快了许多。
等沈经年裹着浴袍出来,她也愣住了。
他穿的不是浴袍,而是用了她浴室里的浴巾,围在腰间,水滴顺着硬挺有型的身体往下滑。
偏偏他没事人一样,擦着头发。
沈经年说“李叔好像忘了带我的浴袍。”
关青禾抿唇管家是不是故意的。
她垂下眼睫,从他身旁进了浴室,路过那一瞬间,扑面而来的热度与水汽,还有男性的荷尔蒙。
关青禾对着镜子看自己,整张脸都是红的。
关青禾今晚要洗很久,沈经年有预料,不在意,指尖在屏幕上滑过,回复容羡的消息。
容羡怎么我今天去你家,你不在应酬去了
沈经年回他搬家了。
容羡宁城还有比静园更好的地方你新发掘的
沈经年眉梢一挑当然有。
他手指动了动沈太太家。
容羡
沈经年又回我是有家室的人,晚上是私人时间,容总有空也少发消息。
容羡。
此时此刻,一个句号比问号更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揶揄完容羡,沈经年适闲地打量着关青禾的卧室,看见了梳妆台边的木架子上摆放的木盒,都是沈家的礼。
当然,也有他沈经年的礼。
浴室门忽然被打开,他侧过脸,门口明亮的灯光下。关青禾穿着件睡裙,锁骨隐隐若现。
乌黑的长发被松开,垂在身前与背后,衬得身形更加单薄,但却有料。
之前穿旗袍时大约是穿了偏小的内衣,刻意遮掩,现如今在宽松的睡裙里,变得明显了许多。
关青禾拢着头发从他身旁过去,一下一下地梳着自己的头发。
沈经年说“我来吧。”
关青禾从镜子里抬眸看身后的男人,想了想,还是把木梳放在他手心里。
沈经年掬起她浓密的秀发,木梳从上穿过,动作轻缓“关老师的发质真好。”
关青禾柔声“还好吧。”
沈经年忽然问“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的”
话题转太快,关青禾还没反应过来“啊”
沈经年弯下腰,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向镜子里明眸善睐的面容,嗅到她身上的淡香,令人沉沦。
他忽然开口,嗓音低沉。
“阿婆说喜婆婆也是这样梳头的,还有一首什么俗语。”
呼吸的温热气息洒在关青禾的耳后,蔓延至脖颈身处,令她有些难以承受,她微微动了下。
关青禾回他“有的,是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关青禾捕捉重